農站要給歸附部落發苜蓿良種,
需要填“領種申請書”,
得用秦字寫清楚部落人數、田地畝數。
“這申請書,
誰能試試寫?”
李硯舉起空白文書,
上麵列著“部落名、戶數、田畝、領種數量”等項。
巴圖立刻站起來:
“我來!
我能譯!”
他先問帖木爾長老,
把“呼倫貝爾匈奴部落、三十戶、四百五十畝田、領種一百斤”
記在羊皮卷上,
再對照學過的秦字,
一個一個寫在申請書上。
遇到不會的“畝”字,
就看黑板上的範例;
忘了“斤”字,
就問李硯,
再用匈奴文標注在旁邊。
寫了半個時辰,
申請書終於填好——
秦字雖然還有點歪,
卻一筆一劃寫得清楚,
匈奴語的注釋也準確。
李硯接過看了看,
笑著點頭:
“完美!
農站看到這文書,
明天就能送種子來。
比我上次幫彆的部落寫的還規範!”
帖木爾長老湊過來,
摸著申請書上的秦字,
又看了看匈奴文注釋,
感慨道:
“以前咱們領東西,
隻能靠嘴說,
人家記多少是多少,
現在有了文書,
白紙黑字,
清清楚楚,
這才是‘安穩’啊!”
第二天一早,
農站的送種車就到了,
拉著滿滿兩車苜蓿種子,
還有墨家造的小型曲轅犁。
送種的小吏看著巴圖填的申請書,
驚訝道:
“你們部落居然有人會寫秦字文書?
比不少老秦戶寫的還工整!”
巴圖笑著遞上自己抄的“苜蓿種植手冊”,
一麵秦字,
一麵匈語:
“這是李學官教的種植方法,
我們都能看懂,
保證種好!”
小吏接過手冊,
連連稱讚:
“要是所有歸附部落都有你這樣的‘翻譯官’,
咱們的農科知識早就傳開了!
以後有不懂的文書,
隨時找我,
我幫你改!”
巴圖抱著苜蓿種子,
心裡滿是驕傲——
他不僅學會了秦字,
還成了部落和大秦之間的“橋”,
這橋,
能讓苜蓿長得更壯,
讓馬群更肥,
讓日子更穩。
四、帶動部落:雙語傳情,融合生根
巴圖會寫文書的消息,
很快傳遍了周邊幾個匈奴部落。
第三天,
鄰近的烏梁海部落派人來,
想請巴圖幫忙寫“歸附申請”——
他們早就想歸附大秦,
可沒人懂秦字,
不知道申請書怎麼寫。
“沒問題!”
巴圖一口答應,
帶著小術律一起去烏梁海部落。
李硯和帖木爾長老也跟著,
趁機開了“流動雙語課”,
教更多少年認秦字、譯匈語。
在烏梁海的議事氈房裡,
巴圖一邊問部落首領戶數、田畝,
一邊在文書上寫秦字,
小術律幫著譯匈奴語,
李硯在旁邊糾錯,
帖木爾長老給大家講解“歸附的好處”:
“歸附大秦,
有苜蓿種子,
有曲轅犁,
還有雙語學堂,
孩子們能學本事,
咱們能安穩過日子。”
首領看著寫好的申請書,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上麵用秦字寫著“烏梁海部落,
五十戶,
七百畝田,
自願歸附大秦”,
旁邊的匈奴文清清楚楚,
他激動得直拍大腿:
“巴圖兄弟,
太謝謝你了!
以前總怕歸附後被欺負,
現在有了文書,
有了雙語,
俺們放心了!”
從烏梁海回來後,
巴圖成了雙語學堂的“小先生”,
每天放學後教部落的成年人認簡單的秦字,
譯常用的政令。
他還和李硯、帖木爾一起,
編了本《匈秦雙語常用詞冊》,
把“糧”“稅”“田”“馬”等詞,
用秦字和匈奴文一一對應,
畫上圖解,
印了幾十本分給周邊部落。
有天夜裡,
巴圖在學堂整理詞冊,
帖木爾長老走進來,
手裡拿著父親從西域寄來的信——
這次是用秦字寫的,
還附了匈奴文翻譯。
信裡說:
“西域的苜蓿喂壯了馬,
秦的農書真管用,
聽說你在學雙語,
爹為你驕傲,
等爹回來,
你教爹寫秦字的‘家’。”
巴圖捧著信,
眼淚掉在“家”字上——
以前父親的信要靠商隊口傳,
現在能看懂字,
還能回信。
他立刻拿起筆,
在紙上寫:
“爹,
我學會寫‘馬’‘田’‘家’了,
部落的苜蓿長得很好,
等你回來,
我帶你看雙語學堂。”
旁邊用匈奴文譯好,
折好放進牛皮袋裡。
帖木爾長老看著他的字,
笑著說:
“你爹要是知道你成了‘翻譯官’,
肯定比騎上最快的馬還高興。
以前咱們匈奴部落互相不通話,
現在有了雙語,
不僅能和大秦溝通,
連咱們自己的部落都能連起來了。”
巴圖點頭,
望著窗外的月光——
月光灑在“雙語學堂”的木牌上,
秦字和匈奴文的筆畫交相輝映,
像草原上的河流和牧場,
緊緊連在一起。
他知道,
這雙語不僅是字,
是文書,
更是部落與大秦的“心橋”,
是草原上正在生根的“融合”。
第二天一早,
巴圖拿著信去送商隊,
or,
羊——qoy,
田——tugh,
家——ger……”
聲音順著春風飄出去,
掠過苜蓿地,
掠過馬群,
掠過呼倫貝爾的草原,
像一首關於理解與團圓的歌,
在大秦的疆土上,
輕輕傳唱。
喜歡大秦萬年之赳赳老秦請大家收藏:()大秦萬年之赳赳老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