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工作室的台燈亮到深夜,暖黃的光暈在桌麵鋪展開,剛好罩住中間的唱片錦盒——慈善晚宴帶回的墨紅錦盒上,燙金“蘇婉”二字被燈光映得發暖,金屬搭扣輕輕一碰,還能聽到細微的“哢嗒”聲。錦盒旁邊壓著王薇給的銀色u盤,u盤上的梔子便簽被風吹得輕輕卷邊,再往外散著幾張舊海報,最上麵那張《拓片少女》的海報邊角泛著淺褐的舊色,右下角還沾著點當年拍外景時蹭的赭石色拓片粉末,是成彥飾演的阿梔舉著小拓刀時,不小心蹭上去的。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桂圓香,是顧懷安剛才煮的茶,杯子還放在成彥手邊,杯壁凝著的水珠順著杯身往下滑,在桌布上暈出小圈。“區塊鏈存證搞定了,你看——”顧懷安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出最後一串代碼,回車鍵按下去時,他指尖頓了半秒,像是怕驚擾什麼。屏幕上瞬間跳出密密麻麻的綠色代碼,中間嵌著個小巧的梔子拓片圖標,隨著鼠標滑動,圖標旁彈出串時間戳,“剛才把張師傅上周拓的‘雙梔圖’樣本傳上去了,每個區塊都能查到上傳時間、製作人,連拓片用的宣紙型號都有記錄——就算有人想盜圖做盜版nft,掃一下這個圖標,授權鏈全出來,識彆率能到99.8。”
他側過身讓成彥看屏幕,眼鏡片反射著代碼的光,說話時特意放慢了語速:“你再看這個‘收益分成’模塊——”指尖點在屏幕右側的進度條上,“要是nft賣出去,係統會自動把30的錢劃到非遺教室的對公賬戶,不用人工轉賬,也沒法截留。行業冷知識,用區塊鏈做ip商業化,比傳統版權登記成本低40,還能實時追蹤每筆交易的流向,像你這種帶公益屬性的項目,透明性比什麼都重要。”他說這話時,眼神悄悄瞟了眼成彥的側臉,見她盯著屏幕沒動靜,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鍵盤邊緣,像是在等她的反應。
成彥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海報上阿梔的拓刀——塑料海報上的拓刀線條已經有點模糊,但她一碰到,就像回到了去年拍那場“拓片初體驗”的戲:張師傅站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教她壓拓刀,說“力道要勻,像給花澆水似的”;休息時她給母親打電話,母親在電話裡說“拓片要穩,心要靜,你演阿梔,就得把自己當成真的拓片匠人”。那把小拓刀的木質手柄,她現在還放在工作室的抽屜裡,上麵還留著她練手時磨出的淺痕。
“顧懷安,”她突然抬頭,眼神亮得像落了星星,指尖還停在海報的拓刀上,指腹蹭著塑料表麵的紋路,“咱們做經典角色nft吧!就用阿梔,還有《繡娘傳》裡的林巧、《古畫修複師》裡的蘇曉——這三個角色觀眾記得深,還都跟非遺沾邊,阿梔是拓片,林巧是蘇繡,蘇曉是古畫修複,剛好能串成‘非遺三部曲’!”她說得太急,氣息有點不穩,伸手端起旁邊的桂圓茶喝了口,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才慢慢平複下來。
“姐!你這想法簡直是‘靈光乍現’啊!”小夏舉著之前的梔子nft吊墜跑過來,銀色鏈子纏在她手腕上,繞了三圈還沒解開,她一著急,吊墜差點甩出去,還好顧懷安眼疾手快接住了。“我上次收拾周邊倉庫,特意數了下,這三個角色的鑰匙扣、明信片加起來賣了8000多份!尤其是阿梔的鑰匙扣,好多粉絲說‘掛在書包上,像帶著小拓刀保護自己’!”她終於解開了手鏈,把吊墜舉到成彥麵前,陽光透過窗戶照過來,吊墜上的拓片紋路閃著光,“不過我有個問題——nft是數字的,總不能讓大家買了就存手機裡看吧?上次我同學買了個明星nft,除了看圖片啥也乾不了,沒多久就後悔了,說‘跟買了張電子海報似的’。咱們能不能加點不一樣的功能?比如買了阿梔nft,就能領個線上拓片教程?”
她邊說邊撓頭,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還好她用胳膊夾了一下,沒掉地上。“還有還有,皇朝肯定會跟風!剛才技術部的小李跟我說,他們查商標注冊時,發現皇朝最近注冊了10多個‘非遺角色’類的商標,什麼‘拓片姑娘’‘繡娘小美’,名字土得掉渣,明顯是想搶在咱們前麵搞事!”小夏翻了個白眼,把吊墜掛在脖子上,“我看他們就是怕咱們把非遺角色做火了,搶他們的流量——上次他們公司藝人拍的‘非遺劇’,連拓刀都拿反了,還好意思跟咱們搶!”新增具體吐槽,結合皇朝過往翻車案例,讓吐槽更有依據)
顧懷安的眼睛也亮了,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著,調出一個新的表格文檔,表格裡列著三個角色的名字,旁邊留著“記憶點”“互動功能”“公益綁定”三列空白。“小夏說到點子上了。行業裡做經典角色nft,有個‘三維價值’黃金公式——”他拿起筆,在“阿梔”那行的“記憶點”列寫下“小拓刀+麻花辮”,筆尖頓了頓,又補充了“赭石色拓片粉末”,“一是收藏價值,得做高清角色建模,還要加獨家幕後花絮,比如你當年學拓片時的練習視頻;二是互動價值,買nft的用戶能解鎖線上拓片教程,他們自己做的拓片作品,還能存進區塊鏈,跟角色nft綁定,相當於‘阿梔的小徒弟’認證;三是公益價值,就是你說的30收益捐非遺教室,用戶能實時查到捐款用在哪所學校,買nft還能領‘非遺助力者’電子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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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表格推到成彥麵前,手指在“定價”那欄輕輕敲了敲:“我算了下,每個nft定價199元,首月發行2萬份,扣除區塊鏈技術成本和平台分成,能捐119.4萬,剛好夠給12所鄉村學校買拓片教具——張師傅上次說,一套基礎拓片工具要998元,這筆錢能買1196套,夠2000多個孩子用。”他說這話時,指尖有點輕微顫抖,像是在期待成彥的回應,又怕自己算錯了數據。
成彥的指尖在表格上“阿梔”那行劃著,突然想起拍那場“拓片失誤哭戲”的場景:導演讓她“想想最珍貴的東西丟了的感覺”,她當時手裡攥著母親送的小拓刀,一想到要是拓刀丟了,再也沒法拓出母親喜歡的梔子,眼淚就控製不住地掉。“阿梔的nft裡,要加個‘拓刀彩蛋’。”她抬頭看著顧懷安,眼神裡帶著點期待,又有點緊張,“用戶點擊阿梔手裡的拓刀,能彈出我當年學拓片的花絮——就是張師傅教我壓拓刀,我把拓片紙弄破了,還跟張師傅撒嬌說‘太難了’的那段;還要加張師傅寫的拓片口訣,用毛筆字的形式顯示,用戶能保存下來當壁紙。”
她頓了頓,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小拓刀——是母親當年用的,木質手柄已經包了漿,刀身上刻著個小梔子。“還要把這個拓刀的紋路,加到nft的拓刀模型上。”她把拓刀放在屏幕旁,顧懷安立刻拿起手機拍照,鏡頭湊近時,他特意調整了角度,讓拓刀上的梔子紋路清晰地映在屏幕上,“這樣大家看到阿梔的拓刀,就知道這是真的非遺手藝,不是隨便畫的。”
“這個好!太有心意了!”小夏掏出手機,開始編輯“角色記憶點”問卷,手指在屏幕上劃得飛快,偶爾會咬一下筆頭,“我現在就把問卷發粉絲群,問問大家最記得這三個角色的什麼細節——比如林巧繡錯了花,不拆而是改成蝴蝶的那場戲,粉絲之前都說‘太絕了’;還有蘇曉修複古畫時,用放大鏡仔細看顏料層的樣子,好多人說‘看完想當古畫修複師’!”她邊說邊笑,手機差點從手裡滑出去,“對了!我還可以加個‘希望nft有什麼功能’的選項,讓粉絲提建議,這樣大家會覺得‘自己也參與了製作’,肯定更願意買!”
顧懷安把剛才拍的拓刀照片傳到電腦上,開始調整阿梔nft的模型細節,指尖在鼠標上滑動,偶爾會停下來,對比一下拓刀的實物和屏幕上的模型,確保紋路一模一樣。“技術部剛才說,明天一早就把三個角色的形象、故事線、互動功能全上傳區塊鏈存證,趕在皇朝前麵。”他側過頭,見成彥正盯著表格上的“公益綁定”列發呆,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肘,“怎麼了?擔心爭議嗎?”
成彥的指尖捏了捏桌布的邊角,桌布上的格子紋路被她捏得發皺:“有點怕彆人說‘我把非遺角色當商品賣’。”她頓了頓,聲音輕了點,“母親當年總說‘非遺是根,不能沾太多銅臭味’,我怕我做得不好,辜負了她的期望。”
顧懷安的手指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動作很輕,像是怕碰碎什麼,馬上就收了回去:“不會的。這些角色不是‘商品’,是非遺的‘代言人’。有人因為阿梔的nft,去學拓片,去關注非遺,這就是有意義的;而且咱們把收益流向公開,每筆捐款都能查到去處,大家會明白你的心意的。”他打開之前做的市場調研數據,“你看,去年有個藝人做了非遺相關的nft,30收益捐公益,不僅沒被罵,還圈了好多‘公益粉’,銷量比預期高了60——大家反感的不是商業化,是‘假公益真圈錢’。”
小夏突然舉著手機跑過來,屏幕上是粉絲群的消息截圖,她的聲音裡帶著興奮:“姐!粉絲都炸了!問卷發出去半小時,就填了5000多份!大家最記得阿梔的拓刀、林巧的‘繡錯了也不拆,改改就是新花樣’、蘇曉的‘修複古畫像修複回憶’!還有粉絲說‘要是能有角色專屬的拓片模板就好了,想跟著阿梔學拓片’!”她指著一條粉絲留言,“你看這條:‘要是nft能綁定線下體驗課就好了,想親手繡林巧那樣的蝴蝶’——咱們可以跟張師傅的非遺工作室合作,買nft的用戶能領一張‘線下體驗課優惠券’,這樣既賣了nft,又推廣了非遺體驗!”
顧懷安把電腦轉向兩人,屏幕上出現三個角色的nft初稿:阿梔紮著麻花辮,手裡的拓刀閃著微光,腳下鋪著張沒拓完的梔子拓片;林巧坐在繡架前,繡繃上是半隻蝴蝶,旁邊放著個裝繡線的小竹籃;蘇曉拿著放大鏡,麵前擺著幅古畫,畫角露出一點梔子花紋。每個角色旁邊都有個小圖標,分彆標注著“點擊看花絮”“點擊學非遺”“點擊查公益”。“技術部加班趕的初稿,明天就能細化細節——比如阿梔的麻花辮,會加‘隨風飄動’的動態效果;林巧的繡線,會有‘逐漸繡成’的動畫。”他指尖點在阿梔的拓刀上,眼神裡帶著點小得意,“這個彩蛋我加了‘母親的拓刀’細節,視頻裡會放你母親當年拓的梔子特寫,還有你學拓片時寫的筆記——我上次在你抽屜裡看到的,沒經過你同意就拍了照,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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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彥的眼眶突然泛紅,指尖碰了碰屏幕上的拓刀特寫——和母親的拓刀一模一樣,連手柄上的包漿光澤都還原得很像。她深吸一口氣,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生氣,謝謝你。”她拿起桌上的母親舊拓刀,輕輕摩挲著刀身上的梔子紋,“這個nft,不僅是商業化試水,也是我對母親的承諾——把她喜歡的非遺,用年輕人喜歡的方式傳下去。以後大家看到阿梔、林巧、蘇曉,就會想起拓片、蘇繡、古畫修複,想起還有人在為非遺努力,這就夠了。”
就在這時,顧懷安的手機響了,是技術部的小李打來的,電話裡的聲音很著急:“顧總!不好了!我們查商標注冊時發現,皇朝已經用‘阿梔’‘林巧’的相似名字注冊了商標,叫‘王梔’‘李巧’,還偷偷下載了咱們之前發布的角色海報,把阿梔的拓刀改成了普通小刀,林巧的繡線改成了紅色,明顯是想搶在咱們前麵推出‘山寨nft’!”
成彥的瞳孔縮了縮,指尖攥緊了母親的舊拓刀,刀身上的紋路硌得掌心有點疼。她深吸一口氣,對著顧懷安說:“沒關係。”聲音很穩,眼神裡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多了點堅定,“咱們有區塊鏈存證,每個角色的細節、故事線都有時間戳,他們抄不走;咱們有粉絲支持,大家知道哪個是真的非遺角色,哪個是山寨的;最重要的是,咱們有真實的非遺內核——他們能把阿梔的拓刀改成小刀,卻改不了拓片的手藝;能把林巧的繡線改成紅色,卻改不了蘇繡的針法。”
顧懷安掛了電話,遞給成彥一杯溫好的桂圓茶:“彆擔心,咱們有後手。技術部已經把三個角色的核心細節,比如阿梔拓刀的紋路、林巧繡線的配色,都申請了‘數字版權保護’,就算皇朝想山寨,也沒法完全複製;而且咱們跟nft平台談好了,獨家首發時會加‘正版標識’,用戶一掃碼就能區分真假。”
小夏也跟著點頭,握緊了手裡的nft吊墜:“對!咱們還有粉絲!我現在就去粉絲群裡說,讓大家留意‘山寨nft’,要是看到‘王梔’‘李巧’,就舉報!粉絲們肯定願意幫咱們——上次皇朝買水軍黑你,粉絲們自發組織‘反黑組’,把黑料都壓下去了!”
窗外的天慢慢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工作室,落在屏幕上的nft初稿上,阿梔的拓刀、林巧的繡針、蘇曉的放大鏡,都像是被鍍上了層金邊。成彥握著母親的舊拓刀,看著屏幕上的三個角色,心裡突然充滿了力量——這個深夜萌生的靈感,不是簡單的商業化嘗試,是讓非遺“活”在數字時代的新可能,是她對母親承諾的踐行。
顧懷安開始調整區塊鏈存證的細節,小夏在粉絲群裡跟大家溝通,成彥則拿出筆記本,開始寫每個角色的“非遺故事”——阿梔的拓刀背後有母親的期待,林巧的繡線裡藏著堅持,蘇曉的放大鏡下是對傳統的敬畏。工作室裡很安靜,隻有鍵盤敲擊聲、手機消息提示聲,還有偶爾傳來的輕聲討論,卻充滿了希望。
成彥知道,接下來的路不會容易,皇朝的山寨、可能的爭議、技術的細節,都是要麵對的挑戰,但她不再害怕——有顧懷安的技術支持,有小夏的熱情助力,有粉絲的信任,還有母親留下的拓刀和非遺的力量,她一定能把這場“非遺角色nft”的嘗試做好,讓更多人看到非遺的美,看到傳統與數字碰撞出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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