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比弗利山了。”湯姆熟練地打了把方向盤,車子拐進一條種滿桉樹的幽靜小道,空氣中彌漫著桉樹特有的清香。
“昆汀這老小子偏心,給你安排的彆墅以前是馬龍·白蘭度住過的,泳池底下還藏著當年拍《教父》時留下的道具槍。他可是把最好的都留給了你,足以見得他對你的重視!”
當那棟純白色的現代彆墅赫然出現在視野裡時,連見慣大場麵的華姐都忍不住“哇”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整棟房子像一塊被精心切割過的鑽石,線條流暢,極具設計感。巨大的落地玻璃牆從一樓一直延伸到二樓,將室外的陽光與美景毫無保留地引入室內。
彆墅後方,無邊泳池的邊緣與懸崖齊平,仿佛與遠處的洛杉磯市區融為一體,夕陽下的城市像撒了把碎鑽,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讓人心曠神怡。
“這地方不錯吧?上周巨石強森想來借住都被昆汀轟走了,說要給最狠的殺手留著。”湯姆用指紋解開大門鎖,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與炫耀。
他知道,這樣的待遇,在好萊塢是極其罕見的,足以證明李紅星在昆汀心中的地位。
李紅星走進寬敞明亮的客廳時,腳邊的智能地毯自動亮起了柔和的感應燈。開放式廚房裡,一個銀色的機器人正圍著圍裙,靈活地轉動著機械臂。
看到他們進來,機器人立刻用機械臂遞上三杯冰鎮可樂,動作流暢而精準,充滿了未來科技感。
“這是管家機器人,會做三十國菜。”湯姆把行李扔進客房,語氣輕鬆地介紹道,“不過我勸你彆碰它做的宮保雞丁,上次把辣椒當成糖放,差點把昆汀送走。那味道,簡直是黑暗料理的巔峰!”
華姐在一旁拿著卷尺丈量客廳的尺寸,眼中閃爍著精明的目光:“明天讓國內的團隊把你的訓練器材運過來,這地方夠擺個格鬥台了。你這身板,可不能鬆懈下來。”
“不用麻煩。”李紅星走到陽台,望著遠處在夕陽下熠熠生輝的好萊塢標誌,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邁克教的東西,在泳池邊就能練。這裡環境這麼好,正好可以讓我保持最佳狀態。”
傍晚時分,湯姆載著米其林廚師送來的晚餐離開後,彆墅裡隻剩下李紅星和華姐。
華姐在書房裡研究明天和製片方的會麵流程,李紅星則泡在書房裡,如饑似渴地翻閱著最終版劇本。
“明天上午見導演,下午是服裝試鏡。”華姐把一份詳細的日程表推到李紅星麵前,語氣嚴肅,“造型師說要給你染金發,我沒同意。咱們中國人的黑頭發照樣能驚豔好萊塢,而且更符合鬼手這個角色的東方氣質。”
李紅星點點頭,手指在劇本上圈出鬼手這個名字。這個角色在原著裡是個華裔孤兒,被黑手黨收養後成了沒有感情的殺手,直到遇到女主角才找回人性。
他想起邁克教官說的殺手的軟肋,忽然覺得這個角色和自己有點像——都是在絕境裡拚命抓住點什麼的人,都在冰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渴望溫暖的心。
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夏晚晴的視頻請求。李紅星點接通的瞬間,女孩清秀的臉龐占滿了整個屏幕,她身後是北京電影學院的排練廳,牆上還貼著《雷雨》的海報,充滿了藝術氣息。
“看到窗外的燈沒?”李紅星把鏡頭轉向遠處的城市夜景,萬家燈火如同繁星點點,璀璨奪目,“比咱們安橋市的星星還亮,像不像天上的銀河?”
“那你可彆被晃花了眼,忘了回家的路。”夏晚晴托著下巴,笑得像個狡黠的小狐狸,“我們今天排了《霸王彆姬》的片段,老師說我演的有進步呢,還誇我有天賦。”
“等我回去看你演,我給你當第一個觀眾。”李紅星靠在落地窗上,聽著女孩嘰嘰喳喳地講著學校的趣事,講著她的夢想和努力,忽然覺得這半個月的辛苦都值了。這份遙遠的牽掛,是他在這異國他鄉最溫暖的慰藉。
掛了電話後,他走到泳池邊,在清冷的月光下,做了一套格鬥基礎動作。
冰冷的池水倒映著他的影子,那影子裡還殘留著蕭景睿的溫潤、馮保的陰鷙、秦小安的憨厚,現在又多了些屬於鬼手的冷硬與決絕。
他知道,這些角色都已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塑造了他,也成就了他。
“從明天起,這裡就是戰場了。”他對著水麵裡的自己輕聲說,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自己宣誓。
然後,他縱身跳進泳池,水花濺起的瞬間,他仿佛聽見邁克教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記住,殺手最厲害的武器不是槍,是藏在平靜下麵的殺氣,是那份不動聲色的致命威脅。”
李紅星在水中暢遊,冰冷的池水讓他頭腦更加清醒。
他開始在腦海中反複推敲鬼手這個角色。他不僅僅是一個冷酷的殺手,更是一個有著複雜內心世界的人。他被黑手黨收養,從小在黑暗中掙紮,但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對光明和溫暖的渴望。
他要如何通過眼神、肢體語言,甚至細微的表情變化,來展現這個角色的多麵性?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也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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