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責在身,不敢多飲。劉參謀不為所動,反而意味深長地說,倒是陳司令怎麼不喝呢?
此時,陳宇聽到了劉參謀的話,顯得格外豪邁,讓人把酒杯換成酒碗,說劉參謀有公務,咱們喝,和鄭雲鵬等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還端著酒碗各桌敬酒,與官兵們打成一片。
弟兄們!陳宇舉碗高呼,馬上就要打仗了,今晚大家吃好喝好,上了戰場給老子往死裡打!
士兵們群情激昂。
不一會兒,陳宇就裝作酩酊大醉,被兩名衛士攙扶著離席。
我......我沒醉!陳宇故意大聲嚷嚷,繼續喝!老子還能喝!
回到臥室後不久,房間裡就傳出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響。兩位夫人賣力地演出,嬌喘呻吟之聲不絕於耳,還夾雜著床板吱呀作響的聲音,讓院外站崗的年輕士兵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劉參謀在隔壁院子聽到動靜,不禁好奇地問鄭雲鵬:陳司令這是......?
鄭雲鵬裝作見怪不怪的樣子:讓劉參謀見笑了。我們司令打仗勇猛,就是在這方麵......也特彆豪放。您也知道,在臨安的時候,司令就經常去青樓,他那兩位夫人也都是青樓出身,比司令還年長幾歲。司令獨特的口味,這種事我們都習慣了。
劉參謀會意一笑,不再懷疑。他抿了一口酒,搖頭道:這個陳司令,倒是性情中人。
而此時,陳宇早已從後窗溜出,與等候多時的朱希會合。兩人帶著幾名貼身衛士,借著夜色掩護,悄悄來到太湖邊。蘆葦蕩中,一艘小船早已準備就緒。
朱希低聲道,時間不多了。
湖麵波光粼粼,月光如水。小船悄無聲息地劃破平靜的湖麵,向著約定的地點駛去。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後,另一艘小船從對麵的蘆葦叢中緩緩駛出。船上正是新四軍太湖抗日遊擊支隊司令顧複興和老熟人副司令蘇征西。
陳司令讓人傳話,冒險相邀,不知有何要事?顧複興開門見山,語氣中帶著警惕。
陳宇神色凝重,示意朱希注意四周動靜,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情況緊急,長話短說。貴軍北上的行動是個圈套,62師即將對留守部隊發動進攻,40師等部也會對貴部北上主力進行圍剿。這是一個陷阱!
顧複興和蘇征西麵麵相覷,震驚不已。蘇征西更是失聲道:這怎麼可能?現在還是合作抗日時期!而且北上也是軍事委員會的命令啊!
千真萬確。陳宇急切地說,我部也接到命令參與清剿,但我陳宇是絕不會對抗日友軍下手的。希望貴軍早作準備,儘量減少損失。
顧複興沉聲道:我們沒有電台,留守的二支隊也缺乏通訊設備。總部已經開始轉移了,現在派人報信,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了。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發白。
還有一件事。陳宇繼續說道,到時候若是戰場上相遇,我們雙方可以朝天開槍,做做樣子。還請顧司令通知其他部隊,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多謝陳司令深明大義!顧複興緊緊握住陳宇的手,聲音有些哽咽,這份情誼,新四軍永誌不忘!他日若有機會,必當報答!
時間緊迫,你們快走吧。陳宇催促道,記住,一定要快!
雙方匆匆告彆。陳宇和朱希立即返航,小船在夜色中快速穿行。回到岸邊時,東方的天際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陳宇悄無聲息地溜回臥室,紅綃和柳娘見到他安全歸來,這才鬆了口氣。紅綃一邊幫他換下沾滿露水的衣服,一邊打趣道:今晚這番表演,可比當年在青樓應付客人累多了。你是沒看見,我和柳娘嗓子都要喊啞了。
柳娘也笑道:要是天天這麼演,咱們非得累垮不可。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身功夫倒是沒落下,翻窗的動靜比貓還輕,看來以前半夜沒有少翻彆的姑娘家的窗戶。
陳宇苦笑著搖搖頭:辛苦你們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第二天清晨,陳宇睡眼惺忪地出現在眾人麵前,還故意打了個哈欠。劉參謀見到他,意味深長地笑道:陳司令果然豪放不羈,昨晚的動靜可真是不小啊。
陳宇裝作不好意思地擺擺手:讓劉參謀見笑了,就這點愛好,改不了。
表麵上一切如常,但陳宇心中明白,一場風暴即將來臨。他望著東方初升的朝陽,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自己的警示能夠起到一些作用,挽救一些抗日的力量。
而此時,太湖的晨霧中,新四軍的交通員已經踏上了報信的征程。這個年輕的戰士懷揣著緊急情報,正沿著湖邊的小路奮力奔跑,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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