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接連吃了幾次虧,居然想出了個斷子絕孫的餿主意,要在浙西行政公署和新四軍根據地控製區域外邊搞“無人區”,意圖封鎖和困死民主軍和新四軍。蘇州那邊的鬼子最先動手,硬要逼著和吳興接壤的一個村的老百姓全部搬走。村民們祖祖輩輩住在那兒,哪舍得離開家啊?結果不願意走的七十多個老老少少都遭到了鬼子的屠殺!上到六七十歲的老人,下到繈褓之中的奶娃娃,不少女人也被喪心病狂的鬼子侮辱後殺害,一個都沒放過。
等咱們部隊接到消息趕過去,那場麵真是......整個村子都給燒成了黑炭,村子裡的地上橫七豎八全是屍體,連條狗都沒剩下。戰士們一個個氣得眼睛通紅,有個新兵蛋子當時就吐了,一邊吐一邊哭。
這還沒完,無錫的鬼子也展開了行動,對新四軍太湖遊擊隊的根據進行了掃蕩,在沒有找到太湖支隊主力的情況下,惱羞成怒,一口氣殺了三百多根據地的老百姓。德清的偽軍也不甘落後,隨便安了個“通共”的罪名,在一個村子殺害了十幾口人,這些人都是村裡平時的積極分子。
日軍接連的暴行的消息傳到陳宇那兒,他氣得直接把茶杯摔了個粉碎。“狗日的小鬼子,簡直喪心病狂,這是要跟咱們玩絕戶計啊!”
第二天,陳宇就把新四軍十六旅的鐘團長和太湖遊擊隊的顧複興司令請到了長興城內的民主軍司令部。幾個人圍著地圖,臉色都難看得很。
“不能再這麼忍下去了,”陳宇一拳砸在桌子上,“得讓鬼子漢奸知道,咱們中國人的血不是白流的,他們要付出代價!”
他提出要打德清縣城的報複方案。這話一出口,鐘團長和顧複興都直搖頭。
“陳司令,你的心情我們理解,”鐘團長皺著眉頭說,“可打縣城不是鬨著玩的。上次打吳興,你們的損失可不小啊。”
顧複興也勸:“咱們搞遊擊戰的,講究的是積小勝為大勝。硬碰硬的打縣城太冒險了。”
陳宇卻是有備而來。他指著地圖說:“德清現在就是個空殼子,我已經偵查清楚了。偽軍就隻有浙江保安總隊的第六團,還有和平建國軍25師的一個團,鬼子憲兵隊也隻有七十多人,整個德清縣城隻有不到三千守軍。咱們現在兵強馬壯,這片區域內,我們自己的隊伍加起來上萬人,完全吃得下。”
他越說越激動:“小打小鬨不解氣!非得打下個縣城,才能讓鬼子肉疼,讓他們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鐘團長和顧複興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說這事太大了,需要請示上級。
沒想到新四軍上級回信特彆快,很快就同意了陳宇的作戰計劃,還特彆囑咐要配合好。
這下子可熱鬨了。與新四軍共同製定了這次的作戰方案:趙鐵柱的一團和羅紹武的四團主攻德清縣城,炮營的一連和二連也配合攻城;朱希的三團和水上巡邏連,加上新四軍太湖遊擊隊,負責擋住無錫和蘇州來的援兵;苻懷忠的二團留守長興和安吉,和新四軍獨立二團一部分部隊一起防著宜興那方向的日軍增援;新四軍十六旅的部隊則要扛住臨安、餘杭、杭州三個方向的可能增援的日軍部隊壓力。
新四軍為了配合民主軍這次作戰,也是做足了準備,為了增強太湖支隊的實力,直接把獨立二團的一個營劃給了太湖遊擊隊。顧複興樂得合不攏嘴:“這下咱們腰杆子更硬了!”
讓人意外的是,陳宇主動提出要讓新四軍來指揮這次戰鬥。他說上次打吳興,自己確實有很多地方沒做好。可鐘團長說什麼也不答應:“陳司令,這是你的部隊,當然得你來指揮。我們就是從旁協助,可不能搶戲啊。”
話是這麼說,鐘團長還是留在了民主軍指揮部協助陳宇指揮這次戰鬥。當他看到民主軍的家底時,眼睛都直了:“好家夥,這麼多火炮,炮艇,還有這麼多輕重機槍!陳司令,你們這裝備比我們一個師都強啊!我要有你這麼厚的家底,彆說打縣城了,連蘇州杭州我都敢打。”
陳宇苦笑著搖搖頭:“家夥是好家夥,可上次還是打得太糙了,差點被鬼子了包餃子。這次有你們幫著,我心裡踏實多了。”
各部隊很快按照作戰計劃開赴預定作戰的區域。一團和四團的戰士們聽說要去打德清,給老鄉們報仇,一個個摩拳擦掌。炮營把家夥擦得鋥亮,水上巡邏連的炮艇在太湖上往來穿梭,監視著鬼子的一舉一動。
新四軍那邊也是鉚足了勁。鐘團長親自指揮部隊搶占要道,設立伏擊陣地,準備阻擊杭州,臨安方向的鬼子援軍。顧複興的遊擊支隊則和水上巡邏連一起,在太湖水麵劃定了多個伏擊區,民主軍三團和太湖支隊新補償的那個營也一起在蘇州方向的道路建立了阻擊陣地,水上陸上都布下了天羅地網。
出發前一晚,陳宇把各部隊主官叫到一起,最後確認了一遍作戰計劃。他特彆囑咐趙鐵柱和羅紹武:“記住,咱們這次不隻是為了攻城,更是要給慘死的老百姓報仇,討個公道!”
接下來的日子,各部隊就悄悄地開赴預定位置。晨曦中,戰士們的身影在山路上蜿蜒前行,就像一條蓄勢待發的巨龍。
德清縣城還在睡夢中,完全不知道複仇的利劍已經懸在了頭頂。這場仗,注定要讓鬼子漢奸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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