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想法太冒險了!一向沉穩的岩溫也忍不住插話,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我們對茶廠下麵的水係結構、管道走向、是否有過濾網或者閘門等等,完全一無所知!
貿然進入,很可能不僅找不到路,反而會被困在狹窄、黑暗的地下空間裡,那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我們不能蠻乾,需要先進行周密的偵查。
羅小飛的目光轉向阿普,帶著詢問和期待。
阿普,以你對這裡的了解,能找到茶廠那口水井的大概位置,或者判斷出它可能的引水路線嗎?
阿普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手指無意識地在滿是灰塵的地麵上劃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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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廠後麵的山坡上,靠近禁區邊緣的地方,好像確實有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不大的蓄水池,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但我不能確定那個蓄水池是不是就和他們的水井直接相連,也可能是收集山雨水用的。
關鍵,那個位置...非常敏感,已經算是他們的核心禁區了,平時都有專人看守,非常嚴。
再嚴密的防守,也必然存在漏洞,或者是他們自以為安全而放鬆警惕的瞬間。
羅小飛的目光重新變得堅定而銳利,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等天亮之後,光線好一些,我們分頭行動。阿普,你主要負責,利用你對地形的熟悉,儘可能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摸清楚那個蓄水池與水井之間可能的水係連接和大致走向。
岩溫,你繼續堅守在這裡,負責監視茶廠正門以及主要通道的人員、車輛往來情況,記錄下任何異常,我和黃副總隊長。
他看了一眼黃雅琪,想辦法尋找機會,儘量靠近茶廠後方那片區域,實地勘察,尋找任何可能的、被我們忽略的突破口。
這太危險了!黃雅琪幾乎是立刻出聲反對,語氣堅決,茶廠後方是他們的重點布防區域,守衛肯定比正麵還要密集和警惕!
你們兩個就這樣過去,跟直接往槍口上撞有什麼區彆?我不同意!
所以我們才要等到天亮。羅小飛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帶著點冷峻和自信的笑容。
很多時候,最危險的時間段,在對手的潛意識裡,反而會形成一種思維定勢。
認為不可能有人會選擇在那個時間點行動,從而產生片刻的鬆懈。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黃雅琪張了張嘴,還想再反駁,但當她看到羅小飛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仿佛能穿透黑暗的自信光芒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來自貴州的同行,雖然有時候思維跳躍、行事風格出人意料,甚至顯得有些大膽妄為。
但每每在看似絕境的關頭,他總能在不可能中尋找到那一線微弱的生機。這種能力,或許就是他能夠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的原因之一。
...好吧!她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判斷,儘管這個決定讓她感到無比沉重。
就按照你說的方案來執行,但是。她強調道,目光銳利地盯著羅小飛。
我們必須製定一個極其詳細、考慮到各種突發情況的行動計劃,明確行動路線、聯絡信號、撤退方案,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僥幸心理,不能貿然行事!
羅小飛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完全同意。
他隨手從旁邊撿起一根稍微結實點的枯樹枝,開始在地上仔細地、一筆一畫地勾勒起來。
四人圍攏在這幅簡陋的周圍,腦袋幾乎湊到了一起,在昏暗得幾乎不存在的月光下。
用最低的音量,緊張而高效地低聲討論、完善著第二天那個注定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行動計劃。
夜色,在無聲的討論中漸漸變淡,東方遙遠的天際線,開始泛起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魚肚白的微光。
月溪寨在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終於陷入了一種表麵的、死寂般的寧靜。
但在這片令人不安的寧靜之下,致命的暗流仍在瘋狂地湧動、蓄勢。
而即將到來的新的一天,注定不會在平靜中開始,更不會在平靜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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