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當”的一聲脆響,他一戟挑飛其中一人的彎刀,跟著反手一戟戳中那姑娘肩頭,人“噗通”倒在地上,疼得蜷縮起來。
另一個握鬼頭大刀的大漢靠在廊柱上,語氣輕佻:“紅姨,我陳忠放你走,還不是看平城裡就你醉沙樓能尋快活?真把你們端了,爺們去哪樂嗬?”
說罷哈哈大笑,刀背還在柱子上敲了敲。
紅姨聽得怒火中燒,握著刀柄的手都在抖,卻也清楚今晚沒戲,瑞王府的守衛本就嚴,再加這幾個難纏的客卿,壓根近不了瑞王的邊。
正猶豫著要不要撤,那青衫老漢又勸:“彆犯傻了,大家都是混口飯吃,你現在走,我就當沒看見。”
她剛要鬆口,遠處天空突然傳來一聲冷笑,像鷹唳般刺耳:“葛飛,你說什麼胡話?來了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滿院人都是一愣,客卿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齊刷刷抬頭看向屋頂。
一道黑影從空中飛掠而下,腳尖在瓦上一點,穩穩落在屋脊上,正是追蕭成未果,折返回來的魏林。
“紅姨,這就怪不得我了。”葛飛望著對麵手握雙刀胸口起伏不止的紅姨,臉上滿是不忍,卻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語氣裡帶著歉意。
“沒辦法,魏林在府裡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瑞王趙衍的親衛,還管著咱們這些客卿的動向,但凡有半點偷懶,他轉頭就會把事捅上去,咱們誰也擔不起。”
話音剛落,屋頂上的魏林便朝下冷喝:“全部殺了,一個都彆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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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命令砸下來,葛飛無奈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的猶豫已換成決絕:“抱歉了紅姨,對不住了!”
話落,他手中的長劍瞬間變了模樣。
先前還時不時讓招的劍法,此刻快如閃電,帶著淩厲的勁風直刺紅姨麵門。
紅姨反應極快,雙手握刀交叉格擋,兩把彎刀像輪圓月般將劍尖擋下,可“鐺”的一聲脆響後,一股巨力順著刀身傳來,震得她虎口發麻,連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紅姨勉強擋下了葛飛,可她帶來的姑娘們卻沒這麼幸運。
其他客卿得了魏林的命令,個個下了狠手,不過片刻功夫,十多個女刺客裡就有三人被打倒在地,當場被生擒。
就在這危急關頭,遠處突然炸響一聲厲喝:“紅姨莫慌!項且正來也!忠義門相助在此!”
這聲喊震得院角的燈籠都晃了晃,屋頂上的魏林猛地轉頭,隻見院牆牆頭之上,一道魁梧身影率先縱身飛掠,肩頭扛著柄近兩米長的雙手長劍,落地時“咚”地一聲,青石板都被踩出淺印。
這人正是項且正!他雙手一沉握住劍柄,長劍當即舞出片寒光,直劈向圍著紅姨的客卿。
身後十多個忠義門漢子緊隨其後,刀斧長槍等兵刃在手,氣勢洶洶地衝入院中,瞬間將客卿們的包圍圈撕開一道口子,原本一邊倒的局勢當場亂了套。
就在項且正帶著忠義門漢子殺入院中的同時,院牆之上還立著一道身影,那人頭戴鬥笠,身披蓑衣,雙手環抱在胸前,腰間懸著一口唐刀,衣擺被夜風吹得輕輕晃蕩。
他沒跟著跳下去,隻是靜靜立在牆頭,目光越過混亂的庭院,直直鎖定在矮房屋頂上的魏林身上,眼神藏在鬥笠陰影裡,瞧不出情緒,卻透著股不動聲色的壓迫感。
魏林沒去管院中混亂的廝殺,目光直直越過人群,落在牆頭那道蓑衣鬥笠的身影上。他臉上沒半分表情,聲音冷得像淬了冰:“蘇沉,你們總算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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