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隻提了自己和師妹林巧的名字,對一旁的蘇媚娘卻半句未提。林默看在眼裡,倒也沒追問,他本就不是愛探究旁人閒事的性子,更何況此刻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早已蓋過了其他念頭。
他對著蕭成擺了擺手,話音剛落,肚子裡就傳來一聲清晰的“咕嚕”聲:“彆管這些了,哥們,咱們趕緊點菜吧,再不吃,我肚子都要鬨翻天了。”
一旁的林巧沒再說話,隻在蕭成和林默之間悄悄打量。她心裡清楚,這會兒再插嘴,反倒會掃了師兄的麵子,畢竟自己以後,是要做師兄賢內助的人。
她和蕭成差不多時間進師門,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那些藏在心底的心思,總在這些細碎的時刻冒出來。想著想著,林巧的臉頰不自覺地紅了,連耳尖都透著點熱。
而一旁的蘇媚娘,自始至終像個局外人,安安靜靜地坐著,一句話也沒說,仿佛這桌的熱鬨與她無關。
“好好好。”蕭成非但沒怪林默失禮,反而笑得更燦爛了。他當即喊來小二,隨意點了些肉食素菜,又要了幾壺酒。店裡的小二確實忙碌,匆匆接過菜單,應了一聲便往後廚去了。
點菜的功夫,林默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伸手往懷裡一摸,實則是從係統空間裡取出那本《狂風快劍》。蕭成見他動作,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多了幾分詫異。
下一秒,林默直接攤開劍譜,湊近蕭成,放低聲音道:“哥們,我不識字。這劍譜你幫我瞅瞅,我準備練,是在沙漠裡撿到的。”
這話一出,蕭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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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氣,而是純粹的不可思議。尋常人撿到劍譜,藏都來不及,眼前這位倒好,直接攤開遞過來請教?
他飛快瞥了眼林默的眼神,清明坦蕩,半點沒有戲耍的意思。再掃向劍譜,隻一眼便看清開篇“狂風起勢,劍走疾雷,氣沉丹田以催劍招”的字眼,分明是正宗劍訣的內功心法開篇。
蕭成的目光頓時複雜起來,幾秒後才抬手合上劍譜,推回給林默,聲音壓得更低道:“林兄弟,此事待會再議,先吃飯,用過餐後咱們細聊。”
幾人沒再多言,不多時菜便上齊。
一大盤鹵得油亮的醬羊肉,塊頭紮實,清燉牛肉冒著熱氣,湯麵上浮著星星點點的油花。
還有一盤炒雞蛋,蛋黃金黃鮮亮,旁邊擺著碟涼拌沙蔥,都是大漠裡的純天然食材,沒有半點添加劑,卻透著股原始的鮮香。
林默早餓壞了,拿起筷子就大口往嘴裡塞,醬羊肉的鹹香,牛肉的軟爛、雞蛋的嫩滑,混著沙蔥的清爽,吃得他鼻尖冒汗,連聲道:“嗯呐,香!真香!”
蕭成和林巧就吃得比較斯文了,蘇媚娘則隻夾了幾口青菜,慢慢咀嚼著。
正吃到熱鬨時,客棧門“吱嘎”一聲又開了。
林默沒停下筷子,隻用眼角餘光掃了眼。
便見進來的是個穿黑灰色粗布麻衣的女子,手裡拎著個舊竹筐,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從額頭斜斜劃到下頜,皮肉翻卷的痕跡還清晰可見,顯然是破了相,可身段依舊婀娜,走路時腰肢帶著自然的弧度。
“又是傻姑來了?”擦櫃台的店小二放下抹布,快步走到掌櫃身邊,壓低聲音道,“要不要趕出去?免得她得罪了這些江湖人。”
掌櫃無奈地搖了搖頭,瞥了眼那女子:“不用,她性子倔得很,趕了還來。再說……她這樣,就算不在這裡出事,早晚也得在彆處遭殃。”
說話間,那叫傻姑的女子已經走到一桌江湖人跟前,把竹筐往桌上一放,聲音發顫卻帶著股執拗道:“諸位好漢……我丈夫爹娘、還有孩子,都被石山頭的馬匪殺了……求你們出手幫幫我……”她說著掀起筐蓋,裡麵哪有什麼值錢東西,隻有幾塊磨得光滑的石頭。
桌前的糙漢子頓時炸了毛,擼起袖子就要發作。
掌櫃見狀,很是無奈,趕忙快步上前,對著那桌人拱手賠笑道:“諸位英雄擔待!是小的沒看好人,這就把她帶出去!”一邊說,一邊伸手想去拉傻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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