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開天!”
林默沉喝出聲,破軍大斧撩起的瞬間,體內先天功真氣如潮水般湧遍四肢百骸,儘數灌注斧刃!
一道璀璨的白色月牙刀氣驟然成形,帶著淩厲的破空聲向上斬出,白光耀眼得讓整個五層廳堂都亮了幾分。
“那是……真氣…真氣外放?竟有先天高手在此!”場邊不知是誰顫聲驚呼,原本還在對峙的官兵與江湖客,此刻全都忘了動手,目光死死黏在那道斬擊上!
校尉攥緊了令旗,鬥笠客們張大了嘴,滿臉難以置信。連一直看戲的沈青禾,都微微眯起眼,嘴角的笑意淡了幾分。
斬擊破空而至,盾山瞳孔驟縮,拚儘最後力氣將大盾橫在身前。可“哢嚓”一聲脆響,那曾擋住無數攻擊的厚重盾牌,竟被斬擊直接劈成兩半!
未散的斬擊餘波轟在他鎧甲上,瞬間砍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裂縫,蒸汽噗嗤一聲泄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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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盾山慘嚎出聲,林默已借著斧刃上撩的力道躍至空中,雙手緊握破軍大斧高舉過頂:“吃我一記斷頭台!”
“墜天一擊”發動,林默整個人如墜星般朝著盾山頭頂砸下。
“不!”遠處校尉目眥欲裂,嘶吼著想要衝過來,卻被兩名江湖客死死纏住。
“嘩嚓……!”
沉悶的裂響炸開,破軍大斧帶著千鈞之力,徑直將盾山那龐大的身軀從頭頂劈至腰間,血與臟器混著碎甲噴濺滿地。
盾山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分成兩半倒在地上,滾燙的蒸汽混著血水蒸騰而起,場麵慘烈至極。
林默落地時濺起一片血花,他甩了甩斧刃上的碎肉,抬眼看向臉色慘白的校尉,眼神裡沒有多少感情:“下一個,輪到你了。”
“所有人!上!”校尉握著軍刀的手不住顫抖,這一刻他怕了,可他更不敢退。
在軍中,怯戰逃竄與違令同罪,不僅他要被處死,家中妻兒老小也會被連坐,這是刻在軍卒骨血裡的規矩,他逃不掉,手下的兵也逃不掉。
林默不知道這些,也懶得去想。他不是神,隻是個站在對立麵的人!
既然刀兵相向,便沒什麼心軟的餘地。這世上從沒有非黑即白的對錯,隻有不得不為的立場,此刻他能做的,便是掄起手中的破軍斧,破開眼前的阻礙。
斧影翻飛,血色四濺。林默如一尊不知疲倦的戰神,破軍斧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甲胄碎裂與慘叫。
官兵們結成的陣形一次次被衝散,又一次次憑著軍令強行聚攏,可在林默變態的體質與巨力麵前,所有抵抗都顯得徒勞。
場邊的江湖人見狀,也紅著眼加入戰局,先前被官兵壓製的怒火,此刻儘數爆發,與林默一同反殺。
這場砍殺持續了近一刻鐘……
當最後一名兵卒倒在斧下,林默才拄著破軍斧停下動作。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汙與碎甲劃得破爛不堪。
他拖著斧頭走上台階,徑直坐下,從懷中摸出煙點燃,靜靜抽著,連多餘的話都懶得說。
沈青禾跟著坐下,看著他滿身狼藉卻依舊挺拔的身影,笑著豎起大拇指:“嘖嘖嘖…林大哥,你太威武了。”
對此,林默隻是擺了擺手道:“得嘞,彆嗶嗶了,趕緊把謝瑞雪他們叫上來吧。”
台階下,幸存的江湖人也都坐在地上喘息,個個帶傷,看向林默的目光裡,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更有掩飾不住的敬畏。卻沒人敢上前搭話,隻遠遠看著那個坐在台階上抽煙的身影,連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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