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讓你陪老子喝酒是老子看得起你，你他媽的全給我灑了！”
清脆的耳光聲後，緊跟著男人罵罵咧咧的叫罵聲，女孩子的抽泣和哽咽聲都被這些聲音壓了下去。
隔壁卡座的動靜，吸引了田思陽的注意力，他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就被杜月如給打斷了。
“這樣的事這裡常有，沒什麼的。”
杜月如把氣泡酒打開瓶蓋遞給田思陽，田思陽伸手接過拿在手裡卻沒喝，看著杜月如問道。
“你對這裡很熟嗎？”
杜月如愣了幾秒，撩了下頭發，淡笑著說道。
“也不是很熟，就是……之前陪客戶應酬來了幾次而已。”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田思陽，見他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便拿起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掩飾自己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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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陽心裡很清楚，這裡可能就是杜月如的窩點，她背後也有組織，她隻是被放在明麵上的一個工具人而已。
“接著喝，把這瓶也給老子喝下去！”
隔壁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粗魯的罵聲，接著就是幾個男人調笑起哄的聲音，甚至能聽出女孩子此刻被人壓製強行灌酒的動靜。田思陽眉頭緊皺，放下酒瓶準備起身。
“思陽！”
杜月如仿佛懂了他的舉動，在他酒瓶落下的一瞬間，大聲喊出他的名字。
田思陽擰眉不解：“？”
“我們去樓上包間吧，那裡安靜一些。”杜月如起身走到田思陽身邊，田思陽沒有動彈，杜月如隻好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小聲說道：“思陽，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說完，不顧田思陽的抗拒，拉拽著田思陽起身，去了樓上包間。
“今天是年三十，這裡人多，你先在這休息會兒，我去下洗手間。”
杜月如把田思陽帶到二樓的一個包間裡安頓好，未等田思陽開口，便找了借口起身離開。
田思陽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樓的員工休息室內，杜月如抱臂站在離門口很近的位置，怒目看著麵前的人，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是不知道怎麼讓她聽話嗎？”
小艾低垂著頭，雙手手指揪緊製服的下擺，大氣不敢出。
“不聽話的人，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蠍子他們過來的時候，你等著自己跟他交差吧！”
說完，杜月如轉身準備開門離開，卻被小艾拽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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