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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後發現總裁暗戀我十年(1 / 2)

母親病危那天,我被父親拽上婚車:“替你姐嫁給顧淮深。”

暴雨中的顧家彆墅像座囚籠,男人用鋼筆抬起我下巴:“記住,你隻是個贗品。”

我藏起病曆單溫順微笑:“明白,顧先生。”

直到他為我擋下致命子彈,血浸透他西裝口袋——

掉出的竟是我十年前丟失的學生證。

暴雨像是被天幕撕開了一道口子,傾盆而下,狠狠砸在車窗上,留下道道扭曲的水痕。車窗外,城市燈火被雨水暈染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飛速倒退,像一場支離破碎的夢。

林晚蜷縮在加長賓利的後座角落裡,昂貴的白色婚紗堆疊在身上,層層疊疊的蕾絲和細紗,此刻卻像冰冷的枷鎖,沉重地壓著她每一寸皮膚。細密的珠繡摩擦著裸露的手臂,帶來一陣陣細微卻清晰的刺痛。車內冷氣開得很足,帶著高級皮革和車載香氛混合的冷冽氣味,絲絲縷縷鑽進鼻腔,讓她胃裡一陣陣發緊。她下意識地將手更深地縮進寬大的裙擺褶皺裡,指尖死死攥著那張薄薄的、幾乎被她體溫捂熱的紙片——一張字跡潦草、蓋著鮮紅印章的病危通知書。

“媽……”無聲的呼喚哽在喉嚨裡,尖銳的痛楚刺穿心臟,又被她強行壓下去,隻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冰冷在四肢百骸蔓延。車窗外不斷掠過的霓虹光影,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變幻莫測的陰影,那雙曾經清澈的眸子,此刻隻剩下深不見底的疲憊和空洞。

“晚晚,”身旁的父親林國棟清了清嗓子,聲音在密閉的車廂裡顯得有些突兀的乾澀,帶著一種刻意為之的輕鬆,“顧家……那是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去的地方。淮深年輕有為,你姐姐薇薇身體弱,實在經不起這場聯姻的折騰……你懂事,替她嫁過去,顧家不會虧待你,你媽的醫藥費……也就有著落了。”

他的話語像鈍刀子割肉,沒有多少溫度,隻有赤裸裸的利害計算。林晚沒有轉頭,目光依舊定定地看著窗外被雨水衝刷得一片模糊的街景。懂事?這個詞像一個巨大的諷刺,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上。母親躺在醫院冰冷的病床上,生命垂危,而她的父親,卻在這暴雨之夜,親手將她推進另一個未知的深淵,作為換取妻子救命錢的籌碼。

她甚至沒有資格選擇悲傷或者憤怒,隻能像個提線木偶,穿上屬於姐姐林薇的嫁衣,奔赴一場沒有新郎迎接的“婚禮”。

車子猛地一個轉彎,輪胎碾過積水,發出嘩啦一聲巨響。林晚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晃了一下,手裡那張薄薄的病危通知單差點脫手滑落。她慌忙攥緊,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留下幾個彎月形的印痕,疼痛讓她混沌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到了。”司機的聲音毫無波瀾,車子穩穩停住。

林晚抬起頭。隔著被雨水衝刷得幾乎透明的車窗,一座龐大得令人窒息的建築矗立在視野儘頭。鐵藝大門冰冷厚重,在慘白的景觀燈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門後是深不見底的車道,蜿蜒著通向主樓。那棟建築龐大、森嚴,在漫天暴雨和濃重的夜色中沉默地矗立著,像一頭蟄伏的巨獸,又像一座用金錢和權力堆砌而成的冰冷囚籠。密集的雨點砸在車頂和地麵上,發出沉悶而持續的轟鳴,仿佛永無止境。這就是顧家,這就是她未來命運的牢籠。

車門被外麵的保鏢無聲拉開,冰冷的、裹挾著雨腥氣的風瞬間灌了進來,吹得林晚裸露的肩頭一陣戰栗。她深吸一口氣,那冰冷的空氣刺得肺葉生疼,卻奇異地壓下了一些翻湧的情緒。她用力抿了抿早已失去血色的嘴唇,將手裡那張幾乎被揉皺的病危通知單小心翼翼地折好,塞進貼身的口袋裡,緊貼著心臟的位置。然後,她微微挺直了脊背,儘管婚紗沉重得讓她步履維艱,她還是扶著車門,一步踏入了鋪天蓋地的冰冷雨幕之中。

昂貴的緞麵高跟鞋瞬間陷進濕軟的泥水裡,冰涼的泥漿立刻包裹上來。她沒有停頓,也顧不上那價值不菲的裙擺被泥水迅速浸染、玷汙,隻是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洞開的、如同巨獸咽喉的大門。

林國棟匆匆撐開一把傘,小跑著跟在她身側,試圖為她遮擋些許風雨,嘴裡還在絮絮叨叨地叮囑著顧家的規矩、顧淮深的喜好。那些話語破碎地鑽進林晚的耳朵,卻又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隻剩下嗡嗡的雜音。她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這座龐大陰森的宅邸占據,被那撲麵而來的、幾乎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攫住。

巨大的雕花銅門在她麵前緩緩打開,沉重的摩擦聲在雨夜裡顯得格外刺耳。門內是極致奢華卻冰冷空曠的玄關,穹頂極高,垂下的巨型水晶吊燈散發著冷白的光,將大理石地麵映照得光可鑒人,也映出她此刻狼狽不堪的身影——濕透的婚紗緊貼著身體,泥點斑駁,頭發狼狽地貼在臉頰和頸側,臉色慘白如紙。

一個穿著筆挺黑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管家早已等候在門內,麵容刻板,眼神銳利得像鷹隼,飛快地掃過林晚和她身後的林國棟,那目光裡沒有絲毫溫度,隻有一種審視物品般的精準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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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林小姐,”管家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平板無波,“顧先生在書房等您。請跟我來。”他的目光在林晚沾滿泥濘的裙擺上停留了一瞬,極快地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

林國棟連忙堆起笑容應聲,推了林晚一把。林晚腳下濕滑的高跟鞋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上不受控製地滑了一下,她踉蹌一步,險險站穩,心臟在胸腔裡狂跳。管家卻仿佛沒看見她的狼狽,已經轉身,邁著精確得如同丈量過的步伐,引著他們穿過空曠得能聽見腳步回響的玄關大廳,走向一條幽深的長廊。

走廊兩側掛著巨幅的、色調沉鬱的油畫,畫中人物或風景都透著一股冷峻疏離的氣息。壁燈的光線昏黃幽暗,勉強驅散著角落的濃重陰影。空氣裡彌漫著一種混合了昂貴木料、皮革和消毒水般的冷冽氣味,安靜得可怕,隻有他們三人單調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響、放大,每一步都敲打在林晚緊繃的神經上。

管家在一扇厚重的深色實木門前停下腳步,門板上的木質紋理在幽暗光線下如同某種神秘生物的脈絡。他沒有敲門,隻是側身站定,微微頷首,示意林晚自己進去。

林國棟下意識地想跟上,管家手臂一抬,恰到好處地攔住了他,聲音依舊毫無起伏:“林先生,顧先生隻見林小姐一人。您請隨我到偏廳用茶。”語氣是陳述句,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林國棟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訕訕地收回腳步,略帶擔憂地看了林晚一眼,最終還是跟著管家轉身離開了。

沉重的木門被無聲地帶上,隔絕了外麵的一切聲響。

書房裡彌漫著濃重的雪茄煙霧,辛辣而冷冽,沉甸甸地壓在空氣裡。光線比走廊更加幽暗,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墨汁般翻滾的雨夜,窗玻璃上蜿蜒流淌的雨水,將遠處庭院裡模糊的景觀燈光扭曲成詭異的光帶。房間中央,一張寬大得近乎誇張的深色實木書桌後,坐著一個人影。

他陷在高背皮椅裡,大半身形被椅背的陰影吞沒。隻能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指間夾著一支燃著的雪茄,猩紅的火點在昏暗中明滅不定。另一隻手,正緩緩轉著一支沉甸甸的黑色鋼筆,金屬筆身在幽光下偶爾反射出冰冷的、針尖般的光芒。

林晚站在門口,離書桌還有好幾米的距離。冰冷的雨水順著她的發梢、婚紗的裙角滴落,在腳下昂貴的地毯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寒意從腳底一絲絲蔓延上來,穿透濕冷的布料,直抵骨髓。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心臟在胸腔裡沉重地撞擊著,每一次跳動都牽扯著全身的神經。

時間仿佛凝固了。隻有雪茄燃燒的細微聲響,還有窗外永不停歇的雨聲,構成一種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椅子終於動了。

皮椅發出輕微的咯吱聲,椅背緩緩轉了過來。

陰影滑落,男人的臉暴露在書桌上方那盞唯一亮著的複古台燈昏黃的光暈之下。那是一張極其英俊、也極其冷酷的臉。輪廓如同刀削斧鑿,線條利落而強硬。眉骨很高,鼻梁挺直,薄唇抿成一條沒有弧度的直線。最懾人的是那雙眼睛,深邃如同寒潭,眼窩微陷,此刻正毫無波瀾地、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目光銳利如手術刀,冰冷地切割著她的狼狽與窘迫。

顧淮深。

不需要介紹,這個名字本身就如同一座壓在頭頂的冰山。他的視線緩慢地掃過她濕透的頭發、蒼白失色的臉、沾滿泥汙的昂貴婚紗,最終定格在她微微顫抖、緊緊攥著婚紗裙擺的手上。那目光裡沒有驚豔,沒有好奇,隻有一種近乎殘忍的審視,仿佛在評估一件意外闖入的、不合時宜的殘次品。

他沉默著,隻是看著。那無形的壓力卻比窗外的暴雨更加狂暴,沉甸甸地碾在林晚的神經上,讓她幾乎站立不穩。她感到自己的指尖冰涼,血液似乎都凍結了。

終於,他動了。那隻轉著鋼筆的手停下動作,修長的手指捏著筆身,如同握著一柄微型的權杖。他沒有起身,隻是微微前傾了身體,目光穿透昏黃的燈光,牢牢鎖住她。

然後,他開口了。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質感,在雪茄煙霧繚繞的寂靜書房裡清晰地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釘子,精準地釘入林晚的耳膜:

“林薇?”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巨大的恐慌瞬間攫住了她。他知道了?不……不可能這麼快……她強行壓下喉嚨口的腥甜,指甲更深地掐進掌心,用儘全身力氣維持著臉上的平靜,甚至努力扯動僵硬的嘴角,試圖擠出一個溫順的、符合“林薇”人設的笑容。她微微低下頭,避開他過於銳利的直視,聲音放得輕而柔順,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怯懦:

“是…是我,顧先生。”聲音出口,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

顧淮深沒有回應她的回答,隻是唇角極其細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種洞悉一切的、帶著濃濃譏誚的弧度。他忽然從寬大的皮椅裡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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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身形挺拔而極具壓迫感,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勁瘦的腰身。他繞過書桌,步伐沉穩無聲,像一頭在領地內巡視的猛獸,一步一步朝她走來。鋥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林晚的心尖上。

雪茄的辛辣氣息混合著他身上清冽的、帶著冷杉木調的須後水氣味,隨著他的靠近而愈發濃烈,形成一種極具侵略性的氣場,幾乎讓林晚窒息。

他在她麵前一步之遙處站定。林晚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不容忽視的體溫,那熱度卻讓她感到更加寒冷。她不得不微微仰起頭,才能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寒眸。

他垂著眼瞼,目光在她臉上逡巡,像是在研究一件陌生而可疑的物品。然後,他抬起了那隻握著鋼筆的手。

冰冷的、沉重的金屬筆身,帶著他指尖的溫度那溫度也是冷的),毫無預兆地、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卻足以迫使她完全抬起頭,將整張蒼白的臉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筆帽頂端堅硬的邊緣抵著她的下頜骨,傳來清晰的壓迫感。

林晚的身體瞬間僵硬如石雕,連呼吸都停滯了。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濃密睫毛下那雙深潭般的眼睛裡,映出自己狼狽不堪的倒影——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額角,眼睫上還沾著細小的水珠,臉上毫無血色,眼神裡是無法完全掩飾的驚惶和脆弱。在這個男人強大的氣場和冰冷的審視下,她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所有偽裝,赤裸裸地呈現在祭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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