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護衛大哥。”蘇慕言低著頭,端著茶水,走進了東側院落。院落內種植著幾株海棠樹,花開正豔,香氣撲鼻。賬房的房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名護衛。蘇慕言走到護衛麵前,同樣用丫鬟的語氣說道:“護衛大哥,夫人讓我送茶水給賬房先生。”
護衛沒有懷疑,朝著房門喊道:“李先生,夫人派丫鬟送茶水來了。”
片刻後,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個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麵容消瘦,眼神精明,正是王懷安的親信賬房先生李道宗。他看到蘇慕言,皺了皺眉:“夫人怎麼突然想起送茶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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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言心中一緊,生怕露出破綻,連忙說道:“回李先生,夫人說天氣炎熱,賬房先生辛苦,讓小婢送些茶水過來,給先生解渴。”
李道宗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進來吧。”說完,便轉身走進了賬房。
蘇慕言端著茶水,跟著李道宗走進了賬房。賬房內擺放著幾張書桌,上麵堆滿了賬本和筆墨紙硯。牆角處有一個大櫃子,鎖得嚴嚴實實,想必是用來存放重要賬冊的。李道宗走到書桌前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蘇慕言站在一旁,目光快速掃視著賬房內的環境,尋找著賬冊的下落。就在這時,李道宗突然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看著他:“你不是府裡的丫鬟,說,你是誰?潛入賬房有何目的?”
蘇慕言心中一驚,沒想到竟然被識破了。他知道不能再隱瞞,立刻抽出藏在身上的長劍,朝著李道宗刺去:“李道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道宗早有防備,猛地站起身,避開了蘇慕言的劍鋒,同時大聲喊道:“有刺客!快來人啊!”
門口的護衛聽到喊聲,立刻衝進了賬房,朝著蘇慕言撲來。蘇慕言揮劍迎戰,劍光閃爍間,與兩名護衛纏鬥在一起。李道宗趁機想要逃跑,卻被蘇慕言一腳踹倒在地。
“想跑?沒那麼容易!”蘇慕言冷笑一聲,一劍架在了李道宗的脖子上,“說,王懷安克扣糧草的賬冊在哪裡?還有秘密糧倉的位置,快說!”
李道宗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卻咬緊牙關,不肯說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竟敢潛入刺史府行刺,王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蘇慕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割破了李道宗的皮膚,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賬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更多的護衛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蘇慕言心中一急,若是被護衛圍住,想要脫身就難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沈清辭突然從窗外躍了進來,手中的短劍如同閃電般刺出,瞬間便解決了兩名護衛。“慕言,快問出賬冊的下落,我們該走了!”
蘇慕言點點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厲聲喝道:“李道宗,再不說,我就殺了你!”
李道宗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隱瞞,連忙說道:“賬冊……賬冊在牆角的櫃子裡,鑰匙在我腰間!秘密糧倉……秘密糧倉在城外的黑風寨!”
沈清辭立刻上前,從李道宗腰間取下鑰匙,打開了牆角的櫃子。櫃子裡果然存放著許多賬冊,沈清辭快速翻閱了一下,裡麵詳細記錄了邊軍糧草的收支情況,以及王懷安克扣糧草、變賣獲利的明細,證據確鑿。
“太好了!”沈清辭心中大喜,將賬冊全部裝進隨身攜帶的包袱裡。就在這時,賬房的門被一腳踹開,十幾名護衛衝了進來,手持兵器,朝著兩人圍了過來。
“抓住刺客!彆讓他們跑了!”護衛統領高聲喊道,眼中滿是凶狠。
沈清辭和蘇慕言對視一眼,知道不能戀戰。蘇慕言一腳將李道宗踢暈在地,然後與沈清辭一起,朝著窗口衝去。兩人縱身躍出窗口,落在院落中,揮劍擊退了前來阻攔的護衛,朝著府外衝去。
護衛們緊追不舍,一路朝著兩人射箭。沈清辭和蘇慕言一邊躲閃,一邊還擊,朝著府後的方向衝去。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巡邏的護衛,兩人奮力拚殺,身上都添了新的傷口。
好不容易衝到後牆下,沈清辭縱身躍上牆頭,回頭一看,蘇慕言正被幾名護衛纏住,難以脫身。“慕言,快走!”沈清辭急聲喊道。
蘇慕言揮劍逼退護衛,縱身躍上牆頭,與沈清辭一起,朝著牆外跳去。就在這時,一支冷箭突然射來,朝著蘇慕言的後背飛去。沈清辭眼疾手快,一把推開蘇慕言,冷箭擦著他的肩膀飛過,射中了旁邊的老槐樹。
“多謝!”蘇慕言心中一暖,兩人落地後,立刻朝著小巷深處跑去。護衛們隨後追了出來,在後麵緊追不舍。
就在這時,巷口突然衝出幾名身著僧衣的漢子,正是秦嶽派來接應的親信將士。他們手持兵器,朝著護衛們衝了過去,與他們纏鬥在一起。“沈施主,蘇施主,快走吧!我們來掩護你們!”為首的將士高聲喊道。
沈清辭和蘇慕言點點頭,不敢耽擱,趁著混亂,快速離開了小巷,朝著城外跑去。一路上,兩人不敢停留,馬不停蹄地朝著恒沙寺的方向趕去。直到跑出涼州城,確認沒有追兵後,才鬆了一口氣,放慢了腳步。
回到恒沙寺時,已是午時過後。玄空大師和秦嶽正在禪院內等候,看到兩人平安歸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沈施主,蘇施主,你們成功了?”玄空大師連忙問道。
沈清辭點點頭,打開包袱,露出裡麵的賬冊:“大師,秦將軍,我們成功找到了王懷安克扣糧草的賬冊,證據確鑿!而且,李道宗已經招供,王懷安將克扣的糧草囤積在城外的黑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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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嶽眼中閃過一絲狂喜,拿起賬冊翻閱了幾頁,激動地說道:“太好了!有了這些證據,王懷安這奸賊再也無法抵賴了!沈施主,蘇施主,你們立了大功!”
玄空大師也欣慰地說道:“阿彌陀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王懷安作惡多端,如今證據確鑿,是時候讓他付出代價了。”
沈清辭道:“秦將軍,如今我們有了賬冊作為證據,又知道了秘密糧倉的位置,接下來,我們應該立刻派人將這些證據送往長安,上報吏部和禦史台,同時,派兵包圍黑風寨,奪取囤積的糧草,為邊軍將士補充給養。”
秦嶽點點頭:“沈施主說得對。我立刻派人將證據送往長安,同時調動我麾下的將士,包圍黑風寨。不過,黑風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且有王懷安的親信部隊駐守,想要拿下它,並非易事。”
蘇慕言接口道:“秦將軍,黑風寨的守衛雖然精銳,但我們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今夜三更,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正麵進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另一路則從後山小路潛入寨中,奪取糧倉,裡應外合,定能一舉拿下黑風寨。”
秦嶽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蘇施主果然妙計!就按你說的辦。我立刻回去調動將士,準備今夜的行動。”
說完,秦嶽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恒沙寺,返回軍營調兵遣將。玄空大師則讓人準備了豐盛的齋飯,為沈清辭和蘇慕言接風洗塵。兩人一路奔波,身心俱疲,吃過齋飯後,便回房休息,養精蓄銳,為今夜的行動做準備。
夜幕降臨,戈壁的夜晚格外寧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狼嚎,劃破夜空的寂靜。秦嶽率領五千將士,悄悄離開了軍營,朝著黑風寨的方向進發。沈清辭和蘇慕言也換上了鎧甲,騎著戰馬,跟隨秦嶽一起出征。
黑風寨位於涼州城外五十裡的黑風山深處,地勢險要,三麵環山,一麵靠水,隻有一條狹窄的山路通往寨門,易守難攻。寨內駐守著王懷安的親信部隊,約莫兩千餘人,個個都是精銳,武器精良,防守嚴密。
秦嶽的部隊在三更時分抵達了黑風寨外,將寨子團團圍住。按照事先的計劃,秦嶽率領三千將士,在寨門前列陣,準備正麵進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沈清辭和蘇慕言則率領兩千將士,從後山小路潛入寨中。
後山小路極為陡峭,布滿了荊棘和碎石,行走起來十分困難。將士們小心翼翼地攀爬著,儘量不發出絲毫聲響。沈清辭和蘇慕言走在最前麵,憑借著過人的輕功,很快便爬上了山頂,來到了黑風寨的後牆下。
後牆不高,隻有丈餘,上麵有幾名守衛在巡邏。沈清辭和蘇慕言對視一眼,同時縱身躍上牆頭,手中的兵器閃電般刺出,瞬間便解決了幾名守衛。將士們隨後也紛紛爬上牆頭,潛入了寨中。
寨內一片寂靜,大多數守衛都集中在寨門前,防備正麵進攻,後寨的守衛相對薄弱。沈清辭和蘇慕言率領將士們,悄悄朝著糧倉的方向摸去。糧倉位於寨內的中心地帶,周圍有百名守衛駐守,戒備森嚴。
“行動!”沈清辭低喝一聲,率先衝了出去,手中的短劍如同死神的鐮刀,瞬間便收割了幾名守衛的性命。蘇慕言和將士們也紛紛衝了上去,與守衛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守衛們毫無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奮力抵抗,但在沈清辭和蘇慕言的帶領下,將士們個個奮勇爭先,很快便擊潰了守衛,控製了糧倉。沈清辭讓人打開糧倉的大門,隻見裡麵堆滿了糧草,足足有幾十萬石,都是王懷安克扣邊軍的糧草。
“太好了!”將士們看到堆積如山的糧草,個個激動不已,歡呼雀躍。
就在這時,寨門前傳來了激烈的廝殺聲和呐喊聲,秦嶽已經發起了正麵進攻。沈清辭和蘇慕言率領將士們,從糧倉出來,朝著寨門前衝去,想要與秦嶽彙合,裡應外合,徹底擊潰寨內的守衛。
寨內的守衛得知後寨被破,糧倉失守,頓時軍心大亂,士氣低落。在秦嶽和沈清辭、蘇慕言的兩麵夾擊下,守衛們節節敗退,死傷慘重。經過兩個時辰的激戰,寨內的兩千餘名守衛被全部殲滅,黑風寨被成功拿下。
秦嶽看著堆積如山的糧草,眼中滿是激動:“沈施主,蘇施主,多謝你們!有了這些糧草,邊軍將士再也不用忍饑挨餓了!”
沈清辭微微一笑:“秦將軍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如今黑風寨被拿下,糧草被奪回,王懷安的羽翼被斬斷,接下來,就是對付他本人了。”
就在這時,一名將士匆匆跑來,神色焦急:“將軍,沈施主,蘇施主,我們在寨內的密室中,發現了一個人,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將軍稟報。”
“哦?是什麼人?”秦嶽眉頭一皺,心中有些疑惑。
“他說是王懷安的貼身侍衛,名叫趙虎,因為不滿王懷安的所作所為,想要投靠將軍。”將士回答道。
秦嶽和沈清辭對視一眼,心中有些警惕。王懷安的貼身侍衛,怎麼會突然投靠他們?會不會是詐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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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過來。”秦嶽沉吟道,他倒要看看,這個趙虎到底有什麼目的。
片刻後,將士們將一個五花大綁的漢子帶了過來。漢子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道傷疤,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和期待。他看到秦嶽和沈清辭,連忙說道:“將軍,沈施主,小人趙虎,是王懷安的貼身侍衛。小人早就不滿王懷安的所作所為,想要投靠將軍,為朝廷效力。”
秦嶽眼神銳利地看著他:“趙虎,你說你想要投靠我,可有什麼憑證?若是敢欺騙本將軍,定斬不饒!”
趙虎連忙說道:“將軍,小人有憑證!小人知道王懷安的一個重大秘密,他不僅克扣糧草,還與匈奴暗中勾結,想要裡應外合,奪取涼州城!”
“什麼?”秦嶽和沈清辭同時一驚,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王懷安竟然敢通敵叛國,這可是滅族的大罪!
“你說的是真的?可有證據?”沈清辭連忙問道,心中極為震驚。如果趙虎所說屬實,那麼此案的性質就完全變了,不再僅僅是貪腐案,而是通敵叛國的重罪。
“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趙虎急切地說道,“王懷安與匈奴的左賢王暗中往來,約定在三日後的夜裡,匈奴大軍攻城,王懷安在城內接應,打開城門,讓匈奴大軍進城。小人手中有他們往來的密信,還有王懷安寫給左賢王的降書,都藏在小人的住處,隻要將軍派人隨小人前去,便可取出。”
秦嶽和沈清辭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猶豫。如果趙虎所說屬實,那麼他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阻止王懷安的陰謀,否則涼州城將會落入匈奴手中,後果不堪設想。但如果趙虎是詐降,那麼他們可能會陷入圈套。
“沈施主,你怎麼看?”秦嶽看向沈清辭,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沈清辭沉吟道:“秦將軍,此事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必須立刻派人跟隨趙虎,前去取出密信和降書。如果證據確鑿,我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拿下王懷安,同時加強城防,防備匈奴大軍攻城。”
秦嶽點點頭,他也覺得沈清辭說得有道理。“好,就按沈施主說的辦。”他看向身邊的一名親信將領,“李將軍,你率領五百將士,跟隨趙虎前去他的住處,取出密信和降書。務必小心謹慎,若是發現有任何異常,立刻撤退,同時發出信號。”
“末將遵命!”李將軍拱手領命,帶著五百將士,押著趙虎,朝著涼州城的方向趕去。
秦嶽和沈清辭則率領大軍,帶著奪回的糧草,返回涼州城。一路上,兩人心中都極為沉重,如果趙虎所說屬實,那麼接下來的幾天,將會是一場硬仗。不僅要拿下王懷安,還要抵禦匈奴大軍的進攻,守住涼州城。
回到涼州城時,天已經蒙蒙亮。秦嶽立刻下令,將奪回的糧草運往邊軍軍營,分發給將士們。同時,加強城防,調動兵力,防備匈奴大軍攻城。沈清辭則與秦嶽一起,返回恒沙寺,等待李將軍的消息。
玄空大師得知趙虎所說的事情後,也十分震驚,連忙為涼州城的百姓和將士們祈福。幾人在禪院內焦急地等待著,心中忐忑不安。
中午時分,李將軍終於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錦盒,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將軍,沈施主,玄空大師,我們成功取回了密信和降書!趙虎所言句句屬實,王懷安果然與匈奴暗中勾結,想要通敵叛國!”
秦嶽連忙接過錦盒,打開一看,裡麵果然有幾封密信和一份降書。密信中詳細記錄了王懷安與匈奴左賢王的往來,約定了攻城的時間和方式。降書中則寫明了王懷安願意投靠匈奴,獻出涼州城,換取匈奴的高官厚祿。
“好一個奸賊!”秦嶽氣得渾身發抖,將錦盒重重地摔在地上,“王懷安,你竟敢通敵叛國,背叛朝廷,背叛百姓,本將軍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沈清辭心中也極為憤怒,王懷安不僅克扣糧草,殘害將士和百姓,竟然還敢通敵叛國,簡直罪無可赦。“秦將軍,事不宜遲,我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拿下王懷安。如今距離匈奴攻城隻有兩天時間,我們必須在這兩天內,將王懷安及其黨羽一網打儘,穩定城內局勢,才能全力抵禦匈奴大軍的進攻。”
“沈施主說得對!”秦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王懷安府中護衛眾多,且有一支精銳的親衛部隊,想要拿下他,並非易事。我們需要製定一個周密的計劃。”
蘇慕言接口道:“秦將軍,王懷安如今還不知道黑風寨被破,糧草被奪,也不知道他通敵叛國的事情已經敗露。我們可以趁著他不備,以商議軍事為由,將他誘騙到軍營中,然後一舉拿下。”
“此計甚妙!”秦嶽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王懷安雖然狡猾,但如今匈奴即將攻城,他急於與本將軍商議防禦之事,必定不會懷疑。我們可以在軍營中設下埋伏,等他一到,便將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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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辭補充道:“秦將軍,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需要派人控製住刺史府的親衛部隊,以及王懷安的黨羽,防止他們狗急跳牆,發動叛亂。”
“沒錯。”秦嶽點點頭,“我立刻下令,讓麾下的將士暗中包圍刺史府,同時抓捕王懷安的黨羽。一旦拿下王懷安,便立刻控製整個涼州城。”
當下,幾人詳細商議了行動計劃,秦嶽立刻開始調兵遣將。他派人前往刺史府,邀請王懷安明日前往軍營,商議抵禦匈奴的軍事要務。同時,調動大軍,暗中包圍刺史府和王懷安黨羽的住處,做好抓捕的準備。
沈清辭和蘇慕言則留在軍營中,協助秦嶽布置埋伏。軍營內,將士們個個摩拳擦掌,士氣高昂,想要親手拿下王懷安這個奸賊。
次日清晨,王懷安果然如約前來。他身著官服,乘坐著華麗的馬車,帶著十幾名貼身護衛,來到了軍營門口。秦嶽親自在營門口迎接,臉上帶著笑容,心中卻早已做好了準備。
“秦將軍,辛苦你了。”王懷安下車後,假惺惺地說道,“如今匈奴即將攻城,涼州城的安危全靠將軍了。”
秦嶽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王大人客氣了,守護涼州城是末將的職責。大人請隨末將入營,我們詳細商議防禦之事。”
說完,秦嶽便帶著王懷安,朝著軍營的中軍大帳走去。王懷安的貼身護衛想要跟隨,卻被秦嶽的手下攔住了。“王大人,軍營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還請各位護衛在此等候。”
王懷安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多想,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候吧。”說完,便跟著秦嶽走進了中軍大帳。
中軍大帳內,沈清辭和蘇慕言早已等候在那裡,看到王懷安進來,兩人眼神冰冷,沒有絲毫表情。王懷安看到兩人,心中一驚,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秦將軍,這兩位是?”
秦嶽臉色一沉,厲聲喝道:“王懷安,你還認得他們嗎?沈清辭施主,奉命前來涼州核查糧草一案,卻被你屢次追殺。如今,你克扣糧草、通敵叛國的罪證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王懷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秦將軍,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沒有克扣糧草,更沒有通敵叛國!你一定是被人蠱惑了!”
“胡說八道?”秦嶽冷笑一聲,將錦盒扔在王懷安麵前,“這裡麵是你與匈奴往來的密信和降書,還有你克扣糧草的賬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王懷安顫抖著打開錦盒,看到裡麵的密信、降書和賬冊,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偽造的……”他語無倫次地辯解著,心中充滿了絕望。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沈清辭走上前,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王懷安,你克扣邊軍糧草,導致無數將士忍饑挨餓、戰死沙場;你縱容手下殘害百姓,導致民不聊生;你通敵叛國,想要獻出涼州城,投靠匈奴,簡直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王懷安知道,大勢已去,再也無法抵賴。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拔出腰間的佩刀,朝著秦嶽砍去,想要拚死一搏。
“放肆!”秦嶽早有防備,側身避開刀鋒,同時一腳將王懷安踹倒在地。沈清辭和蘇慕言上前,迅速將王懷安製服,五花大綁起來。
“王懷安,你就認命吧!”秦嶽看著被綁得嚴嚴實實的王懷安,眼中滿是鄙夷和憤怒,“你所做的一切,都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王懷安被押了下去,關押在軍營的大牢中。秦嶽立刻下令,發動早已準備好的將士,包圍刺史府和王懷安黨羽的住處,開始抓捕行動。
王懷安的黨羽們大多沒有防備,很快便被將士們一一抓獲。隻有少數幾人負隅頑抗,經過一番激戰,也被全部殲滅。刺史府的親衛部隊看到主將被擒,黨羽被抓,也紛紛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不到一個時辰,整個涼州城便被秦嶽的部隊控製住了。城內的百姓得知王懷安被擒,紛紛湧上街頭,歡呼雀躍,拍手稱快。他們飽受王懷安的欺壓,如今奸賊被抓,心中湧起一股揚眉吐氣的喜悅。
秦嶽和沈清辭、蘇慕言來到刺史府,接管了涼州的軍政大權。他們立刻下令,開倉放糧,救濟百姓,同時整頓吏治,安撫民心。涼州城內的局勢很快便穩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秦嶽和沈清辭、蘇慕言全力備戰,加強城防,調動兵力,準備抵禦匈奴大軍的進攻。將士們因為奪回了糧草,又得知王懷安被擒,士氣高昂,個個摩拳擦掌,想要與匈奴大軍決一死戰。
玄空大師也帶領恒沙寺的僧人,為將士們祈福,同時組織寺內的僧人,為將士們準備糧草和藥品,支援守城。
第三天夜裡,月黑風高,匈奴大軍果然如期而至。足足有五萬大軍,黑壓壓的一片,朝著涼州城殺來。馬蹄聲震天動地,呐喊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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