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那塊雙生玉的鬼璽,不僅吸收穢瘴的速度變得飛快,連範圍都擴大了數倍。
這東西,已經不僅僅是護身符了。
雪傾可一想到,擁有這樣法器的她,能做的事情有多少。
她正凝神思索著此物的用處,門外,忽然響起了兩聲輕叩。
雪傾收斂心神,幾乎是本能地,在瞬間將鬼璽和靈草儘數收回儲物袋,所有痕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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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撫平了衣角的褶皺,臉上那絲銳利瞬間褪去,重新換上了那副乖順又帶著幾分怯意的神情。
她走到門邊,輕聲問道:“誰?”
門外,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透過門板清晰地傳了進來。
“是我。”
雪傾拉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謝無咎。
他站在廊下燈籠的微光中,溫潤如玉,眼下的那顆淚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柔和又多情。
“謝師兄。”雪傾聲音怯怯的,恰到好處地帶了一絲被人深夜造訪的局促。
謝無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溫和的笑意仿佛能融化夜的清冷。
“師妹不必多禮。這麼晚還來打擾,是有一事放心不下。”
他不請而入,徑直走進房內,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整個房間,最後落在雪傾身上。
“先前聽聞師妹說,你在雲穹帝宮時曾強行運轉靈力,恐傷及根本。我擔心會留下什麼隱疾,想為你探查一番,免得落下什麼隱疾。”
雪傾知道這是借口。
石室內她獨自從生門離開,留謝無咎置身危險,她就知道謝無咎若逃脫升天定會盯上她。
如今這人終於按耐不住了。
她暗自警惕,麵上卻溫順的垂下眼簾,“勞煩師兄掛心了。”
“伸手。”他坐下,溫和地開口。
她順從地伸出手腕,置於桌上。
謝無咎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她的脈門,指腹的溫度,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涼意。
房間裡一時間靜得隻剩下呼吸聲。
謝無咎看似在專心號脈,實則那雙含笑的桃花眼,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雪傾,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不必緊張。”他輕笑著打破沉默,“我隻是有些好奇,那日師妹墜下密道後,是如何安然無恙地出來的?”
來了。
雪傾放在膝上的另一隻手悄然握緊,臉上卻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太過害怕,隻想著師兄說選錯了會死,便胡亂選了一個。我隻記得等我睜眼時,人已經在一片地下湖泊裡了,現在想來,全是運氣。”
“原來如此。”謝無咎唇邊的笑意深了些,“看來師妹的運氣,一向很好。”
雪傾抬起眼,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滿是後怕與真誠的擔憂,“倒是謝師兄你,後來怎麼樣了?我墜下去之後,石門就關上了,我一直擔心師兄會出事。”
“我無事。”謝無咎笑了笑,那雙桃花眼彎起好看的弧度,“另一條路雖是死路,但也不是全無生機。費了些功夫,總算是出來了。”
他看著雪傾,“師妹在那條生路裡,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雪傾搖了搖頭,“那條路很短,儘頭就是一處水潭,我從水潭出來,便到了秘境的湖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到。”
她演得天衣無縫,將一個全憑運氣、一無所獲的僥幸生還者形象,表現得淋漓儘致。
房間之內,再次陷入了那種熟悉的,溫和表象下的死寂。
謝無咎不說話,隻是含笑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出有趣的戲碼。
雪傾被他看得發寒,正欲收回手,身體卻陡然一僵。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牢牢禁錮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雪傾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臉上瞬間浮現出驚慌之色,看向謝無咎。“謝師兄,你……”
“師妹彆怕。”
謝無咎慢條斯理的收回手,緩緩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麵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眼底卻再無半分暖意。
“你體內確實沒有內傷,隻是……”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她的肩頸處。
“隻是,身上沾了些不乾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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