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楊靖捏著陶罐,嘴角勾出個笑。
他轉身回屋,從係統商城裡兌了包夜光粉——15積分,心疼得直抽抽,可想想能堵趙德柱的嘴,倒也值了。
他把夜光粉摻在罐身的紋路裡,又喊來蹲在院門口的小石頭:“石頭,你幫哥哥個忙成不?”
小石頭眼睛亮得像兩顆玻璃彈珠:“哥哥讓我乾啥?我能爬樹掏鳥窩!”楊靖蹲下來,往他兜裡塞了塊水果糖係統兌換的,甜得齁嗓子):“你去跟李老蔫說,就說哥哥昨兒夜裡做夢,仙人說偷窺仙罐的人,三日裡要遭黃仙上身。”小石頭用力點頭,糖塊在嘴裡鼓成個小包:“我不說謊!哥哥的夢就是仙夢!”
晌午曬穀場上,李老蔫的大嗓門能傳二裡地:“你們猜咋著?趙記分員昨兒尿炕了!那棉褲晾在後院,冰溜子都掛到房簷了!”幾個老娘們兒捂著嘴笑,王嬸子捅了捅孫寡婦:“可不是黃仙討債?上回你還說靖娃子的藥是騙人的,這會兒咋不言語了?”
趙德柱漲紅了臉,褲腰子偷偷往回縮——他特意套了兩條棉褲,可後臀那兒還是硬邦邦的,凍得他直跺腳。
張隊長叼著煙袋鍋子過來,眯眼問:“德柱啊,我聽說你動過楊靖的仙罐?”趙德柱喉嚨裡像塞了把穀殼,支支吾吾:“沒......沒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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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靖抱著陶罐從人群裡擠出來,陽光照在罐身上,原本灰撲撲的陶土突然泛起幽藍,嚇得幾個小崽子“嗷”一嗓子往後躲。
他清了清嗓子:“這是仙人賜的‘守屯燈’,護著咱平安屯風調雨順。”說著他假裝不經意按了下藏在罐底的手電筒開關,藍光“唰”地大亮,把曬穀場照得像落了層藍霜。
“哎呦我的媽!”“真顯靈了!”人群炸了鍋,王嬸子當場就跪了,小石頭拽著楊靖的褲腳喊:“哥哥,白鶴呢?白鶴是不是在燈裡?”楊靖憋著笑,把罐子舉得更高:“心誠則靈,心懷不軌的......”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趙德柱,“燈自會照出黑心腸。”
趙德柱後背的冷汗把兩條棉褲都浸透了,他縮著脖子往後退,撞翻了王二嬸的菜籃子都沒敢扶。
楊靖餘光瞥見奶奶站在人群後頭,正用袖口抹眼睛——老太太怕是又想起他爹小時候偷鄰居家棗子,被人堵在樹上時那股子機靈勁兒。
當晚楊靖搬了個馬紮坐在房梁上,手裡攥著麻繩,另一端係著陶罐。
他深吸一口氣,拽了拽繩子——陶罐“呼”地轉了個圈,藍光在院裡劃出個亮堂堂的圓。
院外傳來小石頭的尖叫:“燈自己動了!仙人顯靈啦!”緊接著是李老蔫的大嗓門:“都來看呐!仙燈跳舞了!”
係統提示在眼前蹦出來:【認知壓製緩解:神秘度未升級,獎勵10積分】。
楊靖數了數積分——90,離抽獎就差10分了。
他爬下房梁,剛推開屋門,就見枕頭底下鼓著個布包,打開一瞧,是半袋野山參,還帶著潮乎乎的土腥氣。
奶奶的聲音從外屋飄進來:“靖娃子,彆總琢磨那些虛的......身子骨要緊。”
楊靖摸著參須,眼眶熱得發疼。
他抬頭望窗外,月亮被雲遮住了半邊,風裡帶著股子焦乾的土味——這都入春半個月了,咋還不下雨?
後山坡的秧苗都打卷兒了,張隊長今兒個蹲在井邊直歎氣,說再不下雨,這春播怕要誤了。
他把野山參收進木匣,係統麵板突然閃過一道光——積分跳到了100。
楊靖咧嘴笑了,伸手按向抽獎按鈕:“得,先抽個獎,說不定能抽個‘求雨’的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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