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歪歪扭扭寫著氯黴素粉:五角包,楊靖采購10包——這根本不是他兌換係統物資的記錄。
他捏著碎紙的手緊了緊,突然笑出聲:劉叔,這是幫咱找破綻呢。
第二日晌午,曬穀場的大喇叭響了三遍。
楊靖站在條桌上,手裡舉著個藍布包:昨兒有人說我中飽私囊,咱就把賬攤開了說!他掏出啞巴三妹夫抄的藥劑配比單,防疫飲用了12包氯黴素粉,全是我用積分換的,沒花隊裡一分錢!
小滿子爺柱著拐杖擠到前頭,胡子抖得跟篩糠:我是第一個喝神水的!
小靖端著碗說黨員先試,我喝完他還問我苦不苦,哪收過錢?
老疙瘩妻搓著衣角站起來,聲音細得像蚊子:我......我半夜偷喝過一碗,喝完膝蓋不疼了......他要告我,早拉我去大隊了......
人群靜得能聽見槐樹葉響。
楊靖摸出係統剛解鎖的油印蠟紙,往桌上一拍:從今兒起,分紅三榜公示!
一貼曬穀場,二送縣社備案,三念夜校課堂!他晃了晃手裡的鋼板,每筆錢買了啥、花在哪,都給大夥兒畫成圖!
張大山紅著眼眶拍他後背,力道大得楊靖差點栽下條桌:你小子,把關進紙裡了!
深夜,楊靖在油燈下核對油印好的《分紅溯源圖》。
窗外的蛐蛐突然不叫了,地窖方向傳來的一聲輕響。
他摸起牆角的鐵鍬,順著梯子往下走——黴味混著土腥氣撲麵而來,係統送的手電筒)在牆根投下一片白光。
牆麵上多了道刻痕,歪歪扭扭的字在光裡發著冷:防疫飲=妖水,速止。
楊靖的手指撫過那些凹痕,指甲蓋都掐進了肉裡。
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偵測到外部乾預痕跡,建議啟動【輿情反製協議】。
他直起腰,手電筒的光掃過整個地窖。
最後停在那行刻痕上,嘴角扯出個冷笑:想讓我倒?
得先問問我這幫神水信徒答不答應。
月光透過地窖的小窗灑進來,照見楊靖褲腳沾的泥星子——那是白天老疙瘩妻拽他去看牛時蹭上的。
他望著窗外漸亮的天色,想起王念慈說今兒要去夜校教認字。
也不知她會在黑板上寫啥......
東邊的天際泛起魚肚白,楊靖把《分紅溯源圖》收進布包。
路過夜校教室時,窗紙透出朦朧的光。
他踮腳望了眼——黑板上已經寫了半行字,粉筆灰還沒落淨,隱約能看出是防疫飲=科學+......
完)
喜歡六零年屯裡,我開係統商城當萬元請大家收藏:()六零年屯裡,我開係統商城當萬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