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兩句!”小金花娘擠到前麵,懷裡的金蛋正啃著鐵骨棉的褲腳,“昨兒金蛋從驢車上滾下來,我以為要摔成個泥猴兒,結果褲子沒破,娃連皮都沒擦!”她扒開金蛋的褲腿,白白的小屁股上連個紅印都沒有,“這哪是布?分明是給娃裹了層軟甲!”
掌聲像炸豆子似的響起來。
楊靖清了清嗓子,劉會計舉著賬本湊過來:“1037人參與,零破損,12處輕微磨損——都記在這兒,誰想看都能查!”他拍了拍賬本,封皮上“雙賬製監督”五個字被摸得發亮。
王念慈抱著一摞布料上台,指尖撫過針腳:“咱這布用的是‘雙線絞邊’,針腳密得能數清——”她突然頓了頓,眼尾掃過楊靖,“是咱屯裡的巧媳婦們,用特製的高強線縫了七遍。就像咱屯子的日子,得一針一線往瓷實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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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袋“騰”地站起來,拐棍敲得地麵咚咚響:“我宣布!這褲,就叫‘鐵骨褲’!往後咱屯娃上學、娶媳婦、上縣城,都穿它!讓外頭人瞅瞅,咱屯的布,硬氣!”
“鐵骨褲!鐵骨褲!”上千人喊得房梁直晃。
楊靖望著台下發亮的眼睛,係統提示音輕輕響起:“‘物魂賦名’影響力擴散,民俗認同度+70。”他摸了摸兜裡的係統麵板,積分欄裡的數字跳成了1532——夠換半車化肥,夠給奶奶換床新棉被,更夠……讓平安屯的布,走得更遠。
夜裡,楊靖蹲在灶前添柴火,係統商城的光在眼前忽明忽暗。
突然,院外傳來“吱呀”一聲推門響,接著是鐵蛋姑的大嗓門:“楊娃子!開門!”
推開門,二十多個主婦擠在雪地裡,每人懷裡都抱著一摞布——靛藍的、藏青的、棗紅的,針腳細密得像畫出來的。
“我們偷摸縫的!”鐵蛋姑把一摞內襯塞給楊靖,“給全屯七十歲以上的老人,膝蓋、後腰都加了棉。你那鐵骨棉硬實是硬實,可咱得讓老人穿得軟和。”
楊靖摸著那摞布,指尖觸到針腳裡的線頭——是王念慈教的“回字針”,每一針都繞了兩圈。
“嬸子們……”他喉嚨發緊,“這得熬多少夜?”
“熬啥夜?”李嬸搓了搓凍紅的手,“我家那口子白天去廠子裡搬布,我們夜裡就著月光縫。你瞧這針腳,比當年給娃做滿月鞋還細!”
雪還在下,遠處傳來驢車鈴鐺的輕響。
楊靖望著村口停著的十輛“平安代購”,車燈在雪夜裡亮著,像十雙不閉的眼睛。
他突然聽見院外的雪地上有腳步聲,比驢車輕,比人重——像是膠鞋踩過積雪的“咯吱”聲。
“誰?”他喊了一嗓子。
腳步聲頓了頓,接著是紙張翻動的脆響。
楊靖正要出門,鐵蛋姑拽住他:“甭管,許是哪個媳婦落東西了。”她指了指懷裡的布,“快收著,明兒讓劉會計登個記,省得說咱偏疼誰。”
楊靖望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雪幕裡,轉身關好門。
係統麵板上的“民俗認同度”還在往上跳,他摸著那摞帶著體溫的布,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咳嗽——像是陌生人的,帶著點書卷氣。
他站在窗前,望著雪地裡漸漸淡去的腳印,心裡忽然泛起個念頭:說不定,明兒會有客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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