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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隱藏修為·輕鬆過關(1 / 2)

林硯之指尖捏著那株青心草的葉柄,指腹輕輕蹭過葉片邊緣細密的絨毛——這草他閉著眼都能認出來,葉片呈淡青色,葉心藏著一點淺黃,是煉製最低階回氣丹的主材料,尋常散修跑坊市時多少都見過。但他沒有立刻伸手去夠木盤旁的朱砂筆,反而蹲下身,眉頭皺得更緊,像是被葉片上那道極淡的褐色斑紋難住了。

“這……是青心草吧?”他故意壓低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身旁路過的一個小修士。那修士正忙著在“凝露草”的木牌上畫勾,頭也沒抬地應了句:“廢話!連青心草都認不出,還來考雜役?”說完便快步走開,語氣裡滿是不耐。

林硯之“窘迫”地撓了撓頭,嘴角扯出一絲自嘲的笑,這才拿起朱砂筆,在青心草對應的編號下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勾。他餘光掃過高台,山羊胡管事正低頭和身旁的胖管事說著什麼,目光偶爾掃過人群,也隻是在那些動作迅速、下筆果斷的修士身上多停留片刻,完全沒注意到角落裡這個“猶豫不決”的“林石”。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林硯之保持著這種“慢半拍”的節奏。遇到“凝露草”“紫花藤”這類最常見的低階靈草,他會稍微快一點下筆,但總會在畫勾時故意抖一下,讓筆跡顯得潦草;碰到“白薇”和“細葉白薇”這種外形極像的靈草,他會蹲在木盤前看足一炷香的三分之一時間,手指反複比對兩片葉子的紋路,最後還“錯把白薇認成細葉白薇”,在錯誤的編號下畫了勾,直到負責監考的外門弟子走過來,用腳尖點了點木盤邊緣:“看清楚!細葉白薇的葉脈是三道,這個是五道,瞎畫什麼?”

林硯之立刻像是被嚇到一樣站起身,連連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眼神不好,剛才沒看清……”說著趕緊用袖口擦去朱砂印,重新在正確的編號下畫勾,耳朵尖還故意紅了半截,活脫脫一副沒見過世麵、容易緊張的散修模樣。

等一炷香燃儘,負責計分的外門弟子收走木盤旁的記錄紙,逐一核對後高聲報分:“趙虎,認對15株,75分!李青,認對23株,115分!林石,認對18株,90分!”

聽到自己的分數,林硯之悄悄鬆了口氣——搬石60分+劈柴50分+靈草90分,總分剛好200分,不多不少,卡在及格線上。這個成績既不會因為太差被淘汰,也絕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完美符合他“刻意低調”的計劃。

“太好了林石!剛好及格!”趙虎從人群裡擠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臉上滿是真切的高興,“我還擔心你靈草這關過不了呢,沒想到你還真認對了不少!”

林硯之揉了揉胳膊,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多虧你之前說要提醒我,我緊張的時候就想著你說的那些靈草特征,才勉強認對了幾株。要是沒你,我肯定過不了。”他故意把功勞推給趙虎,既拉近了關係,又顯得自己能力平平,全靠運氣和旁人提點。

趙虎被誇得咧嘴笑,露出兩排黃牙:“嗨,都是小事!以後咱們都是太玄宗的雜役了,互相照應是應該的。對了,等會兒分崗位,咱們爭去分到一塊兒,也好有個伴兒。”

林硯之點頭應著,目光卻投向高台。此時三個管事正湊在一起,對著總分名冊低聲商議。胖管事手指在名冊上劃過,指著幾個總分超過三百分的名字:“這幾個孩子不錯,力氣大,靈草也認得準,分到工坊或者藥園吧,能早點上手。”

山羊胡管事搖了搖頭,指尖點在“李青”的名字上——那是之前劈柴最快、靈草認對最多的世家子弟:“李青是城西李家族人,修為煉氣六層,性子傲了點,但手腳麻利,讓他去管雜役的工具房,剛好能鎮住場子。”

最後,瘦高個管事拿起名冊,翻到總分兩百分左右的那一頁,聲音平淡地說:“這些及格線邊緣的,就分到最基礎的崗位吧,劈柴房、膳堂、藥園外圍,先讓他們跟著老雜役學幾天,要是學不會,再打發走。”

很快,崗位分配結果就出來了。趙虎總分255分,被分到了劈柴房,負責給內門弟子的居所供應柴火;李青總分320分,如願去了工具房;而林硯之,因為靈草考核剛好及格,被分到了“藥園丙區”,負責打理外圍的低階靈草。

“藥園好啊!”趙虎聽到結果,比林硯之還高興,“藥園裡的老雜役都和氣,而且偶爾還能撿到些掉落的靈草葉子,泡著喝也能補補靈力,比我在劈柴房天天扛木頭強多了!”

林硯之笑著點頭,心裡卻自有盤算——藥園是太玄宗後勤體係裡最不起眼的角落之一,尤其是丙區,隻種青心草、凝露草這類低階靈草,接觸不到核心的藥材和功法,正好適合他隱藏身份;而且藥園人員流動少,環境相對封閉,方便他觀察太玄宗的內部結構,為後續的計劃做鋪墊。

跟著負責帶新路的外門弟子往藥園走時,林硯之刻意落在隊伍末尾。他一邊走,一邊悄悄觀察周圍的環境:從演武場到藥園,要經過三條石板路,每條路的拐角處都有刻著符文的石柱,符文閃爍著微弱的白光,顯然是簡易的警戒陣法;路邊每隔五十步就有一個穿著灰袍的雜役來回巡邏,腰間掛著短刀,氣息都在煉氣四層以上,比普通雜役的修為要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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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太玄宗對後勤區域的防衛也不含糊。”林硯之暗自記下這些細節,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灰木令牌——這令牌他特意做了些手腳,在背麵刻了一道微型的隱匿符文,能屏蔽大部分低階修士的靈力探查,隻要不遇到築基期以上的修士,就不會暴露真實修為。

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前方出現了一片連綿的竹籬笆,籬笆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藤蔓間點綴著細小的白色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竹籬笆的入口處掛著一塊木牌,上麵用朱砂寫著“藥園丙區”四個大字,旁邊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雜役,穿著洗得發白的灰袍,手裡拿著一個竹編的籃子,正低頭整理著裡麵的靈草。

“王伯,這是新來的雜役,分到丙區幫忙的。”帶路的外門弟子走上前,語氣比之前對林硯之溫和了不少。

老雜役抬起頭,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眼睛卻很亮,像是能看透人心。他目光在林硯之身上掃了一圈,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工具棚:“去把那套澆水的木勺和除草的小鋤拿過來,先跟著我學怎麼給青心草澆水。”他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很久沒說過話一樣。

林硯之連忙應了聲“好”,快步走向工具棚。工具棚裡堆著不少農具,木勺、小鋤、竹籃,還有幾個用來裝靈草的陶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他拿起一套看起來最舊的農具——木勺的柄上有明顯的裂痕,小鋤的刃口也有些鈍了——這是他刻意選的,用舊工具既能顯得自己“不挑揀”,又能在乾活時故意放慢速度,避免表現得太熟練。

等他拿著農具回到王伯身邊時,老雜役已經蹲在一片青心草田裡,手裡拿著一個木勺,正緩緩地給靈草澆水。他澆水的動作很慢,木勺裡的水剛好能覆蓋住靈草的根部,既不會澆多導致爛根,也不會澆少讓靈草缺水。

“青心草喜濕但怕澇,澆水的時候要順著根部澆,不能澆到葉片上,葉片沾了水容易生蟲。”王伯一邊演示,一邊低聲講解,“還有,除草的時候要注意,彆把剛冒芽的青心草當成雜草拔了——青心草的芽是淡青色,雜草的芽是嫩黃色,看清楚了再動手。”

林硯之蹲在旁邊,看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頭附和。其實這些他都知道,前世在藥穀時,他打理過比青心草珍貴百倍的靈草,澆水、除草、除蟲的技巧早已刻在骨子裡。但他沒有露出任何熟練的跡象,反而在接過木勺嘗試澆水時,故意將水澆到了一片青心草的葉片上。

“哎,小心點!”王伯立刻出聲提醒,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木勺,重新演示了一遍,“你看,就這樣,手腕要穩,勺子要低,彆晃。”

林硯之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連忙道歉:“對不起王伯,我剛才手滑了,下次一定注意。”說著重新拿起木勺,這次他控製著手腕的力度,雖然還是有些生疏,但總算沒再把水澆到葉片上。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林硯之就跟著王伯澆水、除草。他故意放慢動作,彆人澆十株靈草的時間,他隻澆七株;除草時也會“猶豫”,遇到長得像青心草的雜草,會蹲在那裡看半天,直到王伯提醒才敢動手。偶爾他還會“不小心”把小鋤碰到旁邊的靈草,導致一片葉子掉落,然後立刻緊張地撿起來,用袖口擦乾淨,小心翼翼地放回靈草旁邊,像是怕被責罵。

王伯看在眼裡,卻沒多說什麼,隻是偶爾會提點他兩句,語氣也一直很平淡,沒有不耐煩,也沒有刻意關照。林硯之暗自觀察著老雜役——王伯的氣息很平穩,一直維持在煉氣五層,但他的手指很靈活,整理靈草時動作精準,不像是普通的老雜役,倒像是個有經驗的藥農。

“王伯,您在藥園待多久了?”林硯之趁著休息的間隙,故意找話題,想多了解一些情況。

王伯坐在田埂上,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裡麵裝著幾塊乾硬的麵餅,他掰了一塊遞給林硯之,才緩緩開口:“十五年了。”

“十五年?”林硯之故作驚訝,接過麵餅咬了一口,口感很粗糙,但能填飽肚子,“那您肯定很了解太玄宗吧?我聽說太玄宗的內門弟子都很厲害,是不是真的?”他故意表現出對“內門弟子”的好奇,符合散修渴望變強的心理。

王伯嚼著麵餅,目光望向藥園深處,那裡隱約能看到一片更茂密的靈草田,周圍有陣法波動,顯然是藥園的核心區域。“內門弟子是厲害,但跟咱們沒關係。”他的聲音很平淡,“咱們是雜役,做好自己的活,拿每月的靈石和飯食就夠了,彆想那些有的沒的,容易惹麻煩。”

林硯之連忙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樣子:“您說得對,我就是好奇問問。我之前在坊市看鋪子,見都沒見過修士,現在能進太玄宗當雜役,已經很滿足了。”

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林硯之抬頭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錦袍的年輕修士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雜役,手裡各提著一個食盒。那修士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麵容白皙,嘴角帶著一絲傲慢,氣息穩定在煉氣七層,比負責帶路的外門弟子修為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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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這是這個月的丹藥和靈米。”錦袍修士走到王伯麵前,將一個食盒遞過去,目光掃過林硯之,帶著明顯的審視,“這是新來的雜役?”

“回李師兄,是今天剛分來的,叫林石。”王伯站起身,語氣比之前恭敬了些,但也沒太過謙卑。

錦袍修士“嗯”了一聲,目光在林硯之身上停留了片刻,看到他手裡拿著的舊木勺和沾著泥土的褲腿,嘴角撇了撇,露出一絲不屑:“好好跟著王伯學,彆偷懶,要是敢弄壞藥園的靈草,仔細你的皮!”說完便帶著兩個雜役轉身離開,腳步輕快,像是多待一秒都嫌煩。

等錦袍修士走遠,林硯之才小聲問王伯:“王伯,這位是……”

“內門弟子李默,負責給藥園送補給的。”王伯打開食盒,裡麵裝著幾瓶低階回氣丹和一小袋靈米,“他是李家族人,和之前分到工具房的李青是堂兄弟,性子傲,彆跟他起衝突。”

林硯之點頭記下,心裡卻暗自留意——李家能同時讓兩個子弟進入太玄宗,一個在內門,一個當雜役,看來在青石鎮的勢力不小,以後得儘量避開和李家相關的人。

下午的活計是給凝露草除蟲。凝露草的葉片上容易長一種黑色的小蟲子,叫“噬葉蟲”,雖然不會對靈草造成致命傷害,但會影響靈草的品質。王伯拿來一個陶罐,裡麵裝著淡黃色的粉末,對林硯之說:“這是草木灰和硫磺磨成的粉,撒在葉片上就能除蟲,注意彆撒太多,會燒壞葉片。”

林硯之接過陶罐,學著王伯的樣子,將粉末輕輕撒在凝露草的葉片上。他故意控製著手腕的力度,讓粉末撒得有些不均勻,有的葉片上撒多了,有的則撒少了。王伯看到了,也隻是走過來,用手指輕輕拂去多的粉末,低聲說:“慢慢來,彆急。”

旁邊幾個一起乾活的雜役看到了,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新來的,你這手也太笨了吧?撒個藥粉都撒不均勻,要是讓李師兄看到,肯定要罵你。”

林硯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沒有反駁,隻是加快了速度,卻故意又撒錯了幾株。王伯看了那笑的雜役一眼,那雜役立刻閉上嘴,低下頭繼續乾活。林硯之心裡感激,嘴上卻沒說什麼,隻是更“認真”地學習撒藥粉的技巧。

傍晚收工時,王伯帶著林硯之去雜役宿舍。宿舍是一排簡陋的木屋,每個木屋住四個人,裡麵放著四張木板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林硯之被分到了東頭的第三間木屋,裡麵已經住了三個人,都是藥園的雜役,一個叫張二,一個叫劉五,還有一個叫陳六,都是煉氣三層或四層的修為,看起來都是普通的散修。

“你就是新來的林石吧?”張二是個矮胖的漢子,臉上帶著憨厚的笑,主動幫林硯之拿過農具,“以後咱們就是舍友了,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們。”

劉五和陳六也點了點頭,態度還算友好。林硯之連忙道謝,將自己的東西——一個小布包,裡麵裝著幾件換洗衣物和半塊下品靈石——放在最靠角落的床鋪上。

晚上睡覺時,張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忍不住和其他人聊天:“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內門弟子考核,有個散修居然直接通過了內門考核,還被長老收為弟子了!”

“真的假的?散修也能進內門?”劉五驚訝地坐起來,“我聽說內門考核可難了,不僅要修為高,還要會高深的法術,散修哪有機會學那些?”

陳六哼了一聲,語氣帶著羨慕:“人家肯定是有奇遇,要麼就是得到了什麼上古功法,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咱們啊,還是老老實實當雜役,攢點靈石,爭取早點突破到煉氣五層,以後能去工坊當工匠,就不錯了。”

林硯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著他們聊天,心裡卻在思考——太玄宗的內門考核如此嚴格,散修能通過考核還被長老收為弟子,要麼是真的天賦異稟,要麼就是有其他背景。不管是哪種,這個人都可能成為他後續計劃的變數,以後得留意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林硯之一直保持著“平庸”的表現。澆水時偶爾會澆錯,除草時偶爾會拔錯草,撒藥粉時偶爾會撒不均勻,但每次都會及時改正,態度很認真,讓人覺得他雖然笨,但肯學,不會讓人討厭。

王伯對他的態度也逐漸緩和,偶爾會跟他說一些藥園的規矩,比如“每月初一和十五要清點靈草數量,不能出錯”“藥園核心區域不許靠近,否則會被陣法攻擊”“遇到內門弟子要主動行禮,彆抬頭看”等等。林硯之都一一記下,並且嚴格遵守。

這天上午,林硯之正在給青心草澆水,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爭吵聲。他抬頭望去,隻見劈柴房的方向圍了一群人,趙虎正和一個雜役扭打在一起,旁邊還有幾個雜役在拉架。

“怎麼回事?”林硯之放下木勺,快步走了過去。走近了才聽到趙虎的怒吼:“你憑什麼搶我的柴火?這是我早上劈好的,要給內門弟子張師兄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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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趙虎扭打的雜役是個高瘦的漢子,穿著劈柴房的灰袍,臉上帶著凶相:“什麼你的我的?劈柴房的柴火都是公的!李青師兄讓我拿的,你敢不給?”

“李青?”林硯之心裡一動——這個李青,就是之前和他一起參加考核,後來分到工具房的世家子弟。

“李青算個什麼東西!”趙虎氣得滿臉通紅,一拳打在高瘦漢子的臉上,“他就是個雜役,憑什麼指揮我?這柴火是我辛辛苦苦劈的,我就要給張師兄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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