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季皖趕忙走出去，“什麼意思？”
“程程不回信息，我趕回來發現，她的東西都不見了。”他語速飛快。
“沐橙呢？”黎頤就想進臥室，
季皖拉住，“彆找了，她不在。”沐橙的東西也不見了一部分。
見有人比他著急，季皖反而冷靜下來了。
“不在？”
“她不在家還能去哪？”人被拉住，眼睛還往臥室裡看。
季皖沒理他，徑直往沙發那邊走。
整個人靠在上麵。
卻忽然覺得，窗外傳來的那光線太刺眼。
又把抱枕蓋在臉上。
看著季皖那一連串的動作。
他也冷靜下來。
回想起那個視頻，她們是跟著趙又又出門的。
趙又又為了幫她們出頭，所以往事被提起。
趙又又受了委屈，這個委屈還是他們給的。
想到這，黎頤也往沙發上一躺，他學著季皖的動作，把抱枕遮在臉上。
好半天，路餘也過來了。
“剛才回老宅，季爺爺怎麼說？”他一進來，就看到兩個姿勢一樣的人占了全部的沙發，自然的拉過一個凳子，打開他的電腦。
上麵赫然是許家現在的股市分析圖，今天十二點前還一片光明，但現在已經開始分崩離析。
剩下的不過是借著杜家的勢，還在支撐。
但參與其中的另外幾個，家裡已經在到處找人了。
他們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
季家老宅應該會很熱鬨。
而這些事情的發生，不到六個小時。
再堅持也是徒勞，不止是經濟上被壓製，上麵還關注了。
季皖沒有出手，徐歸遠也沒有收到她的信息，那趙又又是哪來的上麵關係？
想起海市那邊的人，路餘隱約有了點方向。
季皖早就聽出路餘的腳步聲，“沒說。”話是沒說，但信息也放出來一些。
趙又又的身份，或許比他們想的還要複雜。
或許說，是她父親的身份複雜。
路餘點開係統，“要關注國外嗎？”
黎頤聽到聲音，終於拿開枕頭，“這麼多國家，哪有方向。”
發現幫不上忙的時候，黎頤不是沒想到去查國外，可除國內，都是國外，根本無從查起。
季皖還悶在枕頭下，“彆查，去問。”
爺爺那句話的弦外之音，他聽出來了。
“開什麼玩笑。”
“那丫頭十二年都沒說一句，更何況現在。”黎頤反應最大。
趙又又回來到現現在，要不是他死皮賴臉貼上去，怕是都見不到人。
再開口問這些，她怎麼可能會說。
路餘把剛打出的幾個代碼刪掉，“我們隻開口，說與不說，都是她的選擇。”
“不查，隻問。”
他很上道，聽出季皖的弦外之音。
“嗯。”悶在抱枕下的季皖終於出來。
跟路餘對視。
不得不說，路餘的腦子，是真的快，爺爺提示時，他都要想好一會。
可路餘就靠四個字，就能把解題思路說出來。
不虧是輔佐過趙又又數學的神人。
邏輯思維稍微跟得上。
對比之下，黎頤反應就慢了一些，但他有四年前被坑的經驗，“你們不要打啞謎，把話說清楚。”
他可不想當最後一個知道的人了，完全沒有勝算，反而還會被坑。
另外兩人不說話，一個繼續看著電腦的數據，另一個拿出手機發信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