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問，見亨利恍惚，我複述自己的問題，“究竟是誰指使的？”
亨利茫然地看向我，我從未見過這麼小的眼睛能流這麼多的眼淚，還連著鼻涕。
“至少可以找到那個占卜屋，還有誰？亨利大叔，這個仇，你出錢，我可以替你報，畢竟你現在這個情況，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
我偶爾也可以接點黑活兒，看在錢的份上。
否則就沒了向人發難的由頭。
“你。”亨利大叔看向我，眼神逐漸聚焦。“你準備收多少錢？”
啊？
我剛剛實際上是虛張聲勢，刺激一下，他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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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那黑漆漆的河道，又看了看此刻神誌不清的亨利大叔，我獅子大開口比出了一隻手。
“五十萬？”亨利大叔比我想象中有錢！我突然有點慫。
這麼多錢，如果沒做事，對方不得跟我拚命？
“我拿不出來。”亨利大叔苦笑道，“不過，謝謝你，我打算自己來。”
陰差陽錯地達成了目的——勸退想要自儘的亨利大叔。
貝拉的葬禮亨利大叔準備在兩天後辦。
我默念著那倆嘍囉吐露的兩個字，“烏鴉。”
將今天的見聞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莉娜，隱藏了部分亨利大叔和貝拉的過往。
莉娜：我們都知道貝拉姐，她和亨利大哥的情況是整個小區都知道的慘劇，當年那一場戰鬥，所有的護衛隊隊員都去了，卻沒想到貝拉姐被敵人當成了亨利哥的軟肋。
胎死腹中，大人都差點沒救過來。
貝拉姐醒過來就瘋了，拉著大夥兒一起養兒子，社區裡的人都配合她演。
演累了就送回家裡去。
我：這次那些人有找回來了。他們還說了兩個字就直接暴斃。
莉娜：按照你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是某種禁言的巫術，艾爾，你沒事吧？
我：我還好，隻是覺得這天氣有點悶，像是隨時都會下一場暴雨。
莉娜：彆擔心了，亨利大叔的實力挺強的，如今沒了牽掛，恐怕戰力要更上一個等級。
早晨9：15，我準時坐在電腦前研究開盤走勢圖。
“你在看什麼？”背後傳來蒼麟的聲音。
“看股票，綠油油的，好慘，都連續三個跌停板了。”我悠悠歎息，“沒想到剛入股市就遇到這種仙股。”
“虧了多少了？”
“連續三個跌停板可不是百分之十的疊加，而是，27.1，如果我投資，那麼現在隻剩下7290塊。”我拿出計算器按了一通。
這動作讓蒼麟感到奇怪，“你現在已經不敢打開賬戶看了麼？”
“在第二個跌停開始前，我斬倉了。”我指著另外一支票道，“這支也是，虧損3.5，果斷斬倉。”如今再看這些綠色，就是自己躲過的坑。
“你倒是果斷。”蒼麟語氣裡難得帶了一點誇獎的意思。
投資就是要克服人性的弱點，無論是損失厭惡還是對利潤的貪婪，都是在這個過程中需要修煉打磨的能力。
我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句話，卻也不記得究竟是從哪本書上看過的內容。
“這是最近的作業，但是我很想做一波年底的零售業和旅遊業。”按照人們的習慣，為了慶祝過年，往往會喝酒吃肉買新衣服來給自己的新年添些喜氣。
這樣一來，相關股票的財務數據就會比較好看。
“的確也是個選擇。”蒼麟並沒有阻止，也沒有支持，這讓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可是投資，不能完全依賴蒼麟的明確提示，我必須做更多的探索來為自己的投資提供方向。
新聞、資料，過去半年的信息，以及每年在這個階段的走勢。
我一一翻閱並逐條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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