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祭舞台劇《吸血鬼騎士》的排練,成了蘇玖玖對江淮進行“精細化管理和調試”的絕佳場所。每一次排練,對江淮而言都是一場公開的、持續數小時的精神折磨。
排練場即戰場:
“專業”的暴政:蘇玖玖以“追求舞台效果”為名,對她的“零樞”江淮)進行著全方位的掌控。
台詞:“江淮,你這句話的尾音要再下沉一點,帶出零樞內心的孤傲和掙紮。”她會一遍遍讓他重複,直到語氣裡每一絲微小的起伏都符合她的預設。
走位:“停!你從這個角度上台,燈光打在你側臉的效果最好,能突出你被她認定存在的)‘脆弱感’。”任何即興的、屬於江淮自身的微小發揮都會被無情糾正。
眼神與微表情:這是重災區。蘇玖玖會拿著劇本,湊到極近的距離,直視江淮的眼睛,下達精確到可怕的指令:“看著我,眼神要冷,但瞳孔可以微微顫抖,泄露一絲你對優姬由她出演)無法抑製的渴望。”江淮感覺自己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成了需要被她遠程操控的零件。
“必要”的肢體接觸:劇本中零樞與優姬有不少互動,這成了蘇玖玖逾越界限的完美借口。
糾正“擁抱”姿勢時,她會親自示範,整個身體幾乎貼靠上來,手臂如何環繞,力道如何,都要完全按照她的要求。
排練“吸血”場景借位)時,她能以調整角度為名,冰涼的手指長時間停留在他的脖頸和臉頰,呼吸近在咫尺,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這些接觸在旁人看來是“敬業”和“導演的嚴格要求”,隻有江淮能感受到那其中冰冷的、如同檢查所有物般的審視和掌控。
公開的“所有權”宣告:每當有其他社員尤其是女生)對江淮表現出善意或普通的交流時,蘇玖玖總會適時出現。
“江淮,過來一下,我們對一下下一場的走位。”
“道具組那邊需要調整,江淮你跟我去看看。”儘管這完全不是他的分工)
她會用極其自然的口吻,在眾人麵前一次次將他從正常的社交環境中帶離,反複強化著他與她之間的“特殊”連接,以及她對他的絕對支配權。
精神的消耗戰: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的“表演”和“被調控”,消耗著江淮大量的心神。他必須時刻繃緊神經,既要努力達到蘇玖玖苛刻的要求以避免更麻煩的後果,又要小心翼翼地守住內心最後的防線,不讓自己真的沉浸到那個被操控的角色中去。每一次排練結束,他都感覺像是打了一場硬仗,身心俱疲。
後台的“特彆關照”:
即使在排練間隙,蘇玖玖的“關注”也如影隨形。
她會“順手”遞給他一瓶水,瓶蓋是擰開的。
會在他坐下休息時,狀似無意地幫他整理一下其實並不淩亂的衣領或頭發。
會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評價他剛才的“表現”,言語中夾雜著鼓勵對她掌控成果的滿意)和進一步的“期望”。
這一切,都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包裹在“社長對社員的關照”和“導演對演員的指導”這層合理的外衣之下。江淮任何一絲明顯的抗拒或不滿,都會被視為“不專業”、“不合群”或“辜負社長的期望”。
他就像被無數看不見的絲線捆綁著,站在一個光鮮的舞台上,按照提線者蘇玖玖的意願,表演著一場名為《吸血鬼騎士》的傀儡戲。而他真實的自我,則在一次次被迫的“完美演繹”中,被擠壓到角落,艱難地喘息。
舞台劇的排練,成了蘇玖玖將他一步步塑造成理想“藏品”的公開作坊。而他,除了咬牙忍耐,並在這令人窒息的掌控中,竭力尋找著哪怕一絲一毫可以喘息的空間外,似乎彆無他法。這場舞台劇,無論最終演出效果如何,對他而言,都注定是一場漫長而痛苦的公開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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