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也不爭辯,隻是對他們說:“信不信由你們。明天,把你們家燒水用的那個壺拿過來給我看看。記住,要正在用的那個,彆拿個新的來糊弄我。”
他從藥櫃裡抓了幾味藥,包好遞過去。
“這藥先吃著,明天帶壺來。”
一家人將信將疑地走了。
第二天,他們果然抱著一個半舊的錫製水壺來了。
林墨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起水壺,用一把小刻刀,從水壺內壁刮下一些灰白色的細微粉末。
“這是錫粉。”林墨看著王主任和三個學生,平靜地開口。
“《本草綱目》記載,錫,性寒。這把錫壺用了太多年,材質老化。每次燒水,高溫都會讓極其微量的錫,融入到水中。日積月累,久服傷人陽氣,尤其損傷脾陽。脾陽一弱,濕氣內生,脾胃運化失常,氣血生化無源。所以他才會食欲不振,日漸消瘦。”
“濕鬱化熱,故而低燒不退。陰虛火旺,故而口乾舌燥,臥寐不寧。”
一番話,行雲流水,直指病根。
王主任師徒四人,聽得呆若木雞。
他們引以為傲的科學儀器,竟然比不上一句古老的“錫性寒”。
“那……那神醫,我兒子的病,多久才能好呢?”病人的母親急切地問道。
林墨微微一笑。
“按照我給你們開的藥吃七天,在這期間,每天早中晚再搭配小米粥,一個月左右就能痊愈。”
“啊?真的?”
一家人高興壞了,林神醫為什麼不早點來鎮上開鋪子呢。
要是早來,那他們也不用到處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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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千恩萬謝地走了。
而王主任的三個學生,再看向林墨時,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如果說之前是敬畏,那麼現在,就是狂熱的崇拜。
他們對著林墨,再一次深深地鞠躬。
“林老師,我們明白了!”
這天下午,林墨正在後院指導張明如何用石臼碾藥,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藥鋪門口。
這輛車,比張縣長的那輛吉普車,要氣派得多。
車牌也不是杏花鎮所屬的地區,而是一個“省”字開頭的牌照。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中山裝,戴著金絲眼鏡,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徑直走進藥鋪,目光在店內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正在忙碌的蘇清清身上。
“請問,林墨同誌在嗎?”男人的聲音很客氣,但帶著一種久居上位的氣場。
蘇清清被這氣勢嚇了一跳,連忙道:“他在後院,我……我去叫他。”
“不必了。”男人微笑著擺了擺手,自己走進了後院。
當他看到林墨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也沒想到這位“神醫”如此年輕。
他快步上前,伸出手。
“林墨同誌,你好。我叫吳謙,是省衛生廳錢廳長的秘書。”
林墨擦了擦手,和他握了一下。
“吳秘書,你好。”
吳謙開門見山,語氣雖然客氣,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林墨同誌,錢廳長讓我來,是想請您去一趟省城。”
“有位對我們省,對我們國家,都非常重要的老首長,最近身體抱恙。”
“省裡所有的專家都束手無策,錢廳長想到了您。”
吳謙看著林墨,一字一句,鄭重地說道:
“這位老首長,想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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