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國聽到這裡,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切地問道:“林先生!那……那還有辦法嗎?這神經的損傷……”
他知道,以現代醫學的水平,神經損傷幾乎是不可逆的。
林墨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西醫沒辦法,不代表我沒辦法。”
他站起身,走到桌邊,從一個布包裡,拿出了一套用錦布包裹著的,長短不一的金針。
金針在燈光下,閃爍著溫潤而鋒利的光芒。
“解毒,隻是第一步。”
“接下來,我要做的,是‘修複’。”
“用金針,通經活絡,刺激神經再生。簡單說,就是幫他把那些破損的電線,一根一根地,重新接好。”
此話一出,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死寂。
如果說之前的“電線論”隻是讓他們震驚,那現在的“接電線”,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神經再生?
用幾根針?
這已經超出了醫學的範疇,進入了神學的領域!
劉主任張了張嘴,他很想從科學的角度提出質疑,但他一看到林墨那雙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的眼睛,就把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
科學?
在他的認知裡,科學已經被這個年輕人按在地上,反複摩擦了無數遍了。
“林先生……這……這真的可以嗎?”王主任的聲音都在發顫。
林墨沒有回答他。
他隻是對秦振國說道:“施針的時候,需要絕對安靜。你留下來,其他人都出去。”
“是!”
秦振國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應聲。
他轉身對著王主任和劉主任,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王主任,劉主任,你們先去外麵休息。沒有林先生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個房間半步!”
“明白!明白!”
兩人如蒙大赦,連忙退了出去。
房間內。
林墨讓秦振國將老首長的上衣解開。
老人枯瘦的胸膛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那是戎馬一生的勳章。
林墨伸出手,手指在那些傷疤上輕輕拂過。
然後,他拿起一根三寸長的金針,在酒精燈上燎過。
下一秒。
他的手腕一抖,那根金針,便如同閃電一般,精準無比地刺入了老首長胸口膻中穴的位置!
快!
準!
狠!
秦振國隻覺得眼前一花,那根金針就已經沒入了近兩寸,隻留下一截針尾,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發出一陣細不可聞的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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