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老爹就徹底變成一個血人了。
當黑衣女子鬆開捂著老爹嘴巴的手之後,老爹已經沒有力氣去呼喊了。
他用儘所有的力氣,也隻是嚷出了一句聲音不大的話:“給我一個痛快。”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嘴角上翹,鄙夷地說了一句:“你想得美,我讓你活生生地遭受最痛苦的折磨之後,再讓你慢慢地在掙紮之中死去。”
說完後,她將手中的剃刀,往老爹的身上一扔,然後對自己的三個手下輕喝一聲:“走。”
四人很快就離開了這個理發店,還特意將屋裡的燈給關了,也關上了大門。
他們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時間來到了八點四十五分左右。
樊仁出現在了老爹的店門口。
那個豎起來的簡易招牌倒下來了。
樊仁彎腰將招牌給扶了起來。
上麵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寫著:老字號,理發,刮胡,掏耳等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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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笑了一下。
但是這笑容,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他聞到了一股味道。
血腥味。
沒錯,正是血腥味。
這種味道,對他來說,永遠也不會陌生。
所以他對這股子味道特彆敏感。
味道是從店裡麵傳出來的。
樊仁往前踏了兩步,伸手將店門打開了。
當他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個他一直敬重的老爹,滿身鮮血躺在了理發椅子上麵,他的臉龐和身體,被利器割出了無數道的傷口,鮮血,正在一滴滴地往地上麵滴落。
最讓樊仁目眥儘裂的,是老爹的臉龐已經血肉模糊成一團了,左眼珠子還被人用利器挖了出來,掉落在地麵上。
昨天晚上聽到了生死不明的劉心悠是自己的女兒,今天早上又看到了敬重的老爹遭受到如此的慘烈的折磨。
他大喊一聲“老爹”。
身體飛撲過去。
可是,老爹早已經氣結身亡多時。
樊仁不斷地大聲喊叫著老爹,可現在的老爹,再也聽不到他的呼喊了。
他的雙手全部都是老爹身上流出來的鮮血。
他顫抖著手,不斷地自言自語著:“誰?誰?是誰做的?誰做的......”
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聲。
昨天是十年來的第一次見麵,可他們都沒有想到,昨天那一麵,竟然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麵了。
樊仁看到了老爹躺著那張理發椅上的扶手。
上麵用鮮血寫了兩個字——博輝。
還有一個字,是個沒有寫完的字,隻能夠看到是一個“十”字。
也許,老爹還沒有寫完他想要寫的那些字,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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