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扛磚頭輕鬆,但是:“我手裡沒錢了。”
“那有啥,找你婆娘要唄,你婆娘那麼聽你的話,他還敢不給?”
溫二哥心裡發苦,是聽他的話,可一旦說到錢,那娘們就母老虎上身,都敢跟他動手的。
“我想想吧。”
那工友覷著他的麵色,眼底閃過精光,湊到溫二哥身邊神秘兮兮的道:“你要實在困難,我這還有個法子。”
溫南山一秒上鉤:“什麼法子?”
“你沒有錢可你有人呀,我記得你不是有個如花似玉的大侄女,今年都十六了吧,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沒用,早點給她嫁出去,你們家也能早點收一筆彩禮,我這有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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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滾!紅梅才十六!”
溫二哥還真以為他能有什麼賺錢的好法子呢,原來是想著讓他賣侄女。
呸!齷齪!
“你這二愣子,那又不是你親閨女,你這麼著急乾什麼!”
溫二哥越走越快,生怕自己忍不住回去給他一拳,都出的什麼餿主意,他看起來像是賣侄女的人嘛。
他可是記得爸跟他們說過的,他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心就要往一塊使,相互算計背刺那都是對外人的。
對家裡人,要互幫互助,互敬互愛,還要讓他聽大哥的話。
他一直都記著呢。
就算紅梅是個女娃,也是他們溫家人,斷沒有賣出去的道理。
經過這麼一出,溫南山上頭的腦子清醒了些,快步的往家走。
回到家碰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正準備往外走的沈穗,他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
沈穗:說真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他翻白眼了。
再一次慶幸溫南州沒隨了溫旺家的長相。
“那不大點的眼睛再給翻沒了。”
溫二哥:“牙尖嘴利。”
沈穗:“腦子有病。”
吵了兩句,沈穗嫌棄的嗤了一聲,這腦子,自己跟他吵什麼呢,跌份。
瞬間沒了還嘴的心思,越過他向外走去。
溫二哥:“大晚上的還出門,老幺也真是放心,就不怕他腦袋頂上....”
“你可閉嘴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桂蘭截斷他要說的話,又提高了音量:“穗穗是跟老幺一塊上薛家去玩。”
這話傳出去,穗穗的名聲就毀了。
果然一家子中山狼。
溫二哥皺了皺眉,暗罵了一句:“馬屁精。”就知道巴結當官的。
進了屋大馬金刀的往那一坐,吩咐:“給我倒杯水。”
溫二嫂立馬應聲給她倒了水,又給他端了飯出來,特彆賢惠,但這個賢惠,也止於此了。
當晚上,夫妻兩個關了門以後,聽到溫南山開口就是要十二十塊錢,她立馬火了:“二十塊!你怎麼不把我的命拿去!”
“你彆管了,拿給我就是。”
溫二嫂當然不肯拿,這可是二十塊。
溫南山也沒多少耐心,夫妻兩個吵著吵著就動上手了,誰也不讓誰。
打到最後,溫二嫂被踹在地上,疼的一時站不起來,是溫紅玉,見爸爸還要打媽媽,穿著單衣就衝了出來,撲在溫二嫂的身上:“爸爸不要打媽媽。”
溫二嫂那個心啊,又酸又澀,剛才跟溫南山打架她沒哭,現在被女兒護著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抱著女兒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哭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她這一抱,察覺到懷中的閨女瑟縮了一下。
或許是出於當媽的直覺,她直起身子擼起了閨女的袖子,隻見那細瘦的胳膊上布滿了青紫掐痕,觸目驚心的很。
溫二嫂頓時顧不上哭了,問閨女:“這是怎麼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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