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之前他沒少打聽溫家的事情吧,但流言蜚語嘛,傳來傳去就變了味,秦斯文並沒有全信。
直到看到這封來信,才發覺,溫旺家可真是個人物。
這要是放在亂世,也可以稱得上一句梟雄了。
但放在現在,就是缺了大德了。
南州也不容易呀。
能在溫旺家的險惡用心之下,還能成長的這麼好,果然血脈是一個很生氣的東西。
正好溫南州沒事,就拿著信細細的看了起來,十幾張信紙,其中至少有十張都在寫溫旺家算計過的人。
不止是楊桂蘭母子三個,還有廠裡的一些工友們。
包括李家的事情,和溫旺家認識的那個始終沒有告訴溫南意的大人物。
這些信,完全可以稱得上受害者聯盟了,裡頭都是被溫旺家算計過的人,隻不過楊桂蘭母子三個占大頭而已。
信的最後,才提到了渝城的那座宅子,那座宅子是莊家人給溫南意母親的陪嫁,溫南意母親死前告訴了他,他誰都沒說,包括親爸和弟弟妹妹。
是想著等有時間找莊家人要回地契,占為己有的。
當然,他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莊家是地主成分,成分很差,溫南意不敢貿然接觸,久而久之,就把這件事擱在了心底最深處。
這一次要不是被折騰的實在沒招了,也不會想到這座宅子的。
那麼問題來了,在莊家人手中的地契,是如何到了溫旺家的手裡的呢?
或者說,溫旺家並不知道這張地契的存在,以溫南州對溫旺家的了解,如果溫旺家知道有這座宅子的存在,且地契在手的話,是不可能放任這麼些年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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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什麼地主成分不地主成分的。
溫旺家那個人,心眼賊多,隻要他想,總能達到目的的。
那可是一座宅子。
溫旺家連單位分的筒子樓都要算計,又怎麼會放過好大一座宅子。
原因隻有一個,他始終不知道宅子和地契的存在。
可存放著地契的梳妝盒,又確確實實是被溫旺家藏起來的。
溫南州總覺得,想要推測出事情的真相,還缺少關鍵性的一環,不過他也不怎麼著急就是了。
他還是先顧好眼前吧。
等他從沉思中回神,旁邊已經沒了秦斯文的身影,自己身側的暖壺也不見了,應該是被秦斯文拎回病房了。
溫南州站起來到病房附近看了看,見何副主席她們還沒走,就沒進去,轉身下樓去了食堂買晚飯。
不知不覺的,天都黑了。
等他買了晚飯回來,發現何副主席一行人竟然還在?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秦斯文推門出來:“三叔說這裡不用你了,你回家休息吧,明天再過來就行。”
溫南州搖了搖頭:“還是不了,我在外麵等就可以了。”
他是不想回家嗎?他是不想帶著兩個彪形大漢回家,太打眼了,萬一嚇到鄰裡鄰居就不好了。
“沒事了,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由進出了。”秦斯文豈能不知道溫南州的顧慮,乾脆提前透露了一下市委的決定。
“外麵鬨的差不多了。”
“沒關係,外麵鬨的也差不多了。”
溫南州當然是欣然接受了呀,他把一網兜的飯盒塞給秦斯文,做了登記,歸心似箭的回了家,他轉身的太過乾脆,沒注意到,在他轉過身後,何副主席往這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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