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大概率不是四九城的人。”如果是的話,麵對這幾近天羅地網的搜捕,不會沒有人來提供線索。
畢竟,是人就會有活動痕跡,就會有親戚朋友有人見過。
現在沒有人提供消息,隻能證明一點,這兩個人是外地人。
“這樣的話就麻煩了。”沈穗暗歎一聲。
更麻煩的是,徐工那夥人費這麼多的周折,就可以看的出來,她們對那些金條的勢在必得。
“彆慌。”溫南州抬頭衝她安撫的笑了一下。
又壓低聲音道:“假的梳妝盒我已經做好了。”
現在就差一個時機,讓徐工那夥人找到線索了。
反正姓徐的隻能確定他們手裡有梳妝盒,並不能確認梳妝盒裡的有什麼東西,而之前又從老太太這裡弄走了一根金條,希望能糊弄住他們。
“得做的天衣無縫一點,我覺得溫旺家藏錢的辦法就很值得借鑒。”沈穗挑了挑眉。
“改天悄悄的把盒子藏到門裡,再找個機會讓姓徐的懷疑就是了。”
姓徐的來的這麼頻繁,這個機會不難找。
“交給我吧。”溫南州包攬過來:“秦教授回來了,我也能輕鬆一些了。”
“他這就回來了?腳好了?”
溫南州搖了搖頭,精準形容:“身殘誌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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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是秦簡和秦斯文這對叔侄兩個,已經到了相看兩厭的地步。
秦簡看不慣秦斯文整天飯局瞎混。
秦斯文嫌棄秦簡的司馬臉。
叔侄感情急劇告罄,勉強在一塊相處了一個月,秦簡立馬提出了重回工作崗位,秦斯文則出力幫忙說服秦書記和何主席,就這樣,兩人迅速分手。
秦簡又住回了廠裡的招待所。
不過這次招待所的工作被秦簡的保衛人員給包攬了,現在馬廠長進招待所,都得等著通報,安全係數飆升。
“不是說他國慶過後就要走了嗎?”
“現在他這樣走了也沒辦法立刻投入到工作裡去,研究所那邊隻能被迫給秦教授放假了。”溫南州因為跟秦簡的關係,了解的內情比較多。
而秦簡在秦家不受待見,在秦斯文那又住不下去,他自己在四九城又沒有住處,隻能繼續住在廠裡招待所了,還能繼續給溫南州傳授一些經驗。
“這樣說,豈不是說秦教授國慶和中秋都自己一個人過?”
“應該不能,老兩口再不待見秦教授,也不可能放任兒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麵過節的。”到底是親兒子,不是撿來的。
“我明天燉點湯給秦教授送過去。”沈穗想了想說道。
於情於理,不管是看秦簡這個人,還是看秦家的老兩口或者秦斯文,她都不能當做不知道這事。
要知道,秦家老兩口聽到他們家失竊以後,又托秦斯文送來了一批好東西,秦斯文還死活不收回禮,老太太為此憂心忡忡了好幾天呢。
“我來吧,秦教授回來我以後時間就能多一點了。”
“誰先下班誰做就是了。”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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