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姐,那到時候我也過去照顧你。”楊萍枝收了針線筐,洗了手準備做飯。
“行啊,到時候就麻煩萍枝了。”沈穗笑了一下。
有萍枝在這裡,她就沒叫自己的一雙弟妹過來,家裡就兩張床,住不開的。
但是在住院之前,也得跟娘家說一聲,主要是跟一雙弟妹說一聲,酒鬼爸是順帶的。
也不知道沈穗是不是有什麼心想事成的能力,她剛想到酒鬼爸和一雙弟妹,沈二柱就在外麵敲了門。
“爸,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
沈二柱穿著他那臟到發亮的藍棉襖,耳朵鼻子凍的通紅,進屋以後先是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大著肚子的沈穗:“我來你家吃飯不行啊,怎麼著,不歡迎?”
死丫頭沒事也不知道跟他吱一聲,害得他大晚上推了酒場趕過來的。
虧大發了!
“你得賠我兩瓶好酒!”
沈穗翻了個白眼:“憑什麼呢?”
“我不管,我大老遠來一趟,你難道讓我空著手回去?”沈二柱一屁股坐到沈穗對麵,擤了擤鼻涕:“親家啊,做飯呢,多舀半碗麵,我也沒吃呢。”
沈穗,講真,有這麼一個爸,她都想原地化身84消毒液,給他來一個全麵的消毒。
但沈二柱的下一句話,又令沈穗心裡軟了些許。
“我說親家大姐,不是我說你,我大姑娘肚子都這麼大了,你不是打算讓她在家裡生吧?醫院聯係好了嗎?到時候誰伺候月子有說頭嗎?不行讓她妹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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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那野種整天在家礙他的眼。
行吧,酒鬼爸雖然渾,對她這個閨女,也是有那麼一丟丟丟丟丟的父愛的。
“我伺候,穗穗還有八天到預產期,我們大後天住院,就住婦幼醫院,到時候讓我侄女給我代班,我去守著穗穗。”楊桂蘭早就打算好了。
其實萍枝伺候也行,但楊桂蘭不放心。
不親眼看到,她心裡不踏實。
怪道人家都說女兒是娘一輩子的牽掛,原先溫南珍生孩子的時候,她也是擔心的,不過跟現在擔心穗穗可不一樣。
這會她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是誰親娘,隻覺得老幺就是個混賬羔子,讓穗穗受這麼些苦頭。
“那還差不多,到時候我讓家裡的丫頭來搭把手。”沈二柱今晚上是聽到溫南山被抓了的消息過來的。
生怕那個傻種女婿被連累。
現在看到人沒事,他又開始惋惜自己的酒局來:“我不管,你得賠我兩瓶好酒。”
沈穗瞪眼:“彆逼我在當媽之前跟你吵架。”
“萬一我一激動,羊水破了你負的了責嗎?”
“嚇唬誰呢你。”
“要酒沒有,隻有飯。”無論酒鬼爸說什麼,沈穗就這一句話,酒沒有。
這麼冷的天,他萬一喝醉了在外邊摔一跤。
那比她的孩子先來的很有可能是酒鬼爸的葬禮。
沈二柱罵罵咧咧的,但可能是被沈穗那句破羊水給嚇住了,就歇了鬨騰的心思。
好在還有肉能安慰一下五臟廟。
吃過飯,他抬起屁股,留下一句:“走了。”就出門去了。
來的突然,走的更是迅速。
沈穗給溫南州使了個眼色,溫南州秒懂,進臥室拿了一瓶老白乾追了上去:“爸,穗穗讓我給你的。”
沈二柱:!!!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算那臭丫頭有良心。”
他拿過酒揣兜裡,回家的腳步快了很多。
那什麼,著急回家喝酒。
然後就:“哎喲~”
“誰啊,走路不看路,腦袋上長倆窟窿眼是擺設呀。”
這給沈二柱氣的,差點他的好酒就摔了,他弄點好酒容易嗎他,那死丫頭摳的要命。
等仔細看過他的寶貝酒,發現沒摔壞以後,他才有功夫抬頭去看那個撞他的人,竟然還是個熟人:“溫南山,咋?你偷跑出來的?著急忙慌的乾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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