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府大堂內,種一璈聽完手下稟報,驚聲道:“什麼?彌左衛門君,你竟遭到一男一女的偷襲?”
“看來無慮島所言非虛,忘憂島這是要先剪除我們的羽翼,再一點點蠶食,逐個擊破!形勢當真危急,說不定不等骷髏艦隊抵達,我們就被花鏡清那老東西吞並了。”
他當即對種邦吩咐:“快去聯絡無慮島,就說我們經過深思熟慮,同意他們的提議,儘快聯手除掉忘憂島,逼花鏡清下台!”種邦應聲領命,飛身而去。
龍啟成接待了種邦,滿麵喜色道:“好!那我們約定,三日後卯時,分彆從忘憂島西北兩岸同時登陸,聯手合圍!”
另一邊,忘憂島的議事廳中,花鏡清麵帶憂慮地召集眾人。原來他收到探報,無慮島、莫愁島將聯合鷲尾左太夫大名的一百多名東瀛武士,在三日後上午突襲忘憂島。
李飛上前安慰:“嶽父大人不必過分擔憂。此前他們最厲害的是兩名忍者,如今已解決一人,剩下的彌左衛門,我正好趁這次機會一舉除掉。”
何曼青也頷首附和:“我認為李飛已具備與彌左衛門一戰的實力。”
花鏡清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好女婿,你當真有把握解決那彌左衛門?若真是如此,我們麵對兩島聯軍未必沒有一戰之力——我花鏡清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
花離落卻仍有顧慮:“可是爹爹,鷲尾左太夫大名帶來的一百多名東瀛武士,自幼修習武士道,戰鬥力遠勝我們島上的普通護衛,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花鏡清神色凝重起來:“你這麼一說,倒也確實。論高手,我們並不遜色,但普通守衛若損失慘重,恐怕難以守住島嶼。”
聽到眾人提及東瀛武士,李飛心中一動:他們修習武士道,使用的該是由唐朝橫刀改良而來的東洋武士刀。這場景與戚繼光抗倭何其相似?何不借用戚大將軍的抗倭之法,用狼筅和镋鈀這類兵器來克製武士刀?
他立刻接話:“嶽父大人,小婿倒有幾分對付東瀛武士的想法。我這就畫出兩種兵器和一套陣法,您再細細研究。”
說著,李飛當場繪製出狼筅和镋鈀的圖樣,一旁用文字標注了兩種兵器的用途、打造細節,以及配套的鴛鴦陣陣法介紹、布陣要領和變陣之法。此外,他還畫了兵器的基礎招式示意圖,分彆是朝天勢、中平勢、進步勢、伏虎勢、金槍勢、騎龍勢、架槍勢七招。
花離落好奇地湊上前:“飛哥,你畫的這兩種兵器怪模怪樣也就罷了,這‘鴛鴦陣’我們從未在兵書上見過,究竟是什麼來頭?”
李飛解釋道:“這兩種兵器和鴛鴦陣,本就是專門針對擅長使用東洋武士刀的東瀛武士設計的。鴛鴦陣以十一人為一隊,最前為隊長,其後兩人一執長牌、一執藤牌。長牌手用盾牌遮擋箭矢、長槍,藤牌手則持輕便藤盾,配標槍與腰刀,既能掩護後隊前進,也可近戰對敵。”
花鏡清仔細研究了半晌,眼睛一亮:“好!這狼筅和镋鈀,看你圖文並茂的介紹,我已然明白用法。”
他興奮地補充:“賢婿,有這兩樣神兵利器,再配上這鴛鴦陣,我們抵擋聯軍的第一輪襲擊,想必不成問題!”
何曼青也接口道:“隻要我們守住第一輪進攻,等高手對決分出勝負,再擒賊先擒王拿下對方頭領,便能掌控整個戰局。”
花鏡清讚許點頭,花離落開心地挽住李飛的手臂:“幸虧有飛哥在,否則這次我們忘憂島的族人可就危在旦夕了。”
李飛道:“身為家族一員,這是我分內之事。嶽父大人,我們即刻分頭行動——該打造兵器的打造兵器,該練兵布陣的整軍操練,該布防的趕緊去布防。”
兩日後午後,李飛對前來查看籌備情況的花鏡清和何曼青道:“嶽父大人、師尊,請看!這是用新兵器、按新陣法訓練出的新兵,我讓他們操練一番,你們再提提建議。”
演練結束後,花鏡清滿意頷首:“嗯,從演練來看,訓練極為嚴格,頭領能身先士卒、愛護士兵,難能可貴。”
何曼青也補充道:“隊伍號令嚴明,從行軍住宿、休息就餐到練武擺陣、殺敵擒賊,皆有明確章法,做到了令行禁止。”
花鏡清拍著李飛的肩膀,哈哈大笑:“我們這幾百人的忘憂島守衛隊,在賢婿調教下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離落果然沒看錯人,找了個好郎君。有這樣的賢婿在,彆說龍啟成、種一璈,就算加上那個什麼大名,我花鏡清又有何懼!”
約定之日,聯軍對忘憂島的進攻如期而至。西麵和北麵的普通士兵激戰正酣,種一璈、龍啟成便與鷲尾左太夫大名、彌左衛門一行人直奔忘憂島府衙,意圖直搗黃龍。
他們人多勢眾,很快突破府衙防衛闖了進來。李飛本想以大丈夫之姿頂天立地,守在第一道防線,沒想到闖進來的眾人竟直接無視了他。
更可氣的是龍胤祺,他提著大刀指向李飛,對種一璈道:“種叔叔,這新姑爺和幾個小廝,就交給我和種邦這些小輩來解決,你們快去對付花鏡清那個老家夥!”
這話讓李飛哭笑不得:他本想守在第一關分擔壓力,保護花離落等人,卻被龍胤祺當成了無足輕重的看門小廝。
龍胤祺提著刀一步步逼近,眼神凶狠:“你一個賣貨郎,在那兒做買賣不好,偏要來忘憂島尋死!尋死也就罷了,竟敢染指我龍胤祺看上的女人——今天我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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