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秋屹和種邦緊隨龍胤祺身後,種秋屹帶著嘲諷的語氣道:“上次就警告過你,一個不會武功的貨郎,來這兒湊什麼熱鬨?真不知道離落妹妹看上你哪點,聽說你會吹簫,難道就因為這個?”
種邦也跟著搭話:“我本不愛隨便殺人,上次秋屹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好歹,這次可彆怪我心狠!”
李飛看得都有些不耐煩,提劍杵在地上,無語道:“反派死前果然話多,‘獲獎感言’說完了,就來吧!”
龍胤祺怒聲咆哮:“殺了他!”種秋屹嬌喝:“打他!”種邦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辦他!”
話音未落,李飛使出了凡劍法中的“太極無量”,無數太極陰陽圖虛影在空中盤旋。龍胤祺三人及身後隨從瞬間被氣勁震得口吐鮮血,狼狽倒地。
龍胤祺滿臉難以置信:“這……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武功?”種邦則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求饒:“李兄弟,饒命啊!我們無冤無仇,我平日都是好人!”
啪!李飛一腳踢斷種邦的脖子,隨即縱身躍起,劍尖從龍胤祺的頭骨刺入,穿透脖頸直入胸膛。正抬頭吐血的龍胤祺當場斃命,一旁的種秋屹被這血腥場景嚇得直接昏死過去。
內廳的激戰仍在繼續,李飛心係眾人,飛快衝了進去。隻見嶽父花鏡清一人對戰龍啟成和種一璈兩個老賊,竟是有來有往,絲毫不落下風。
再看另一邊,何曼青與花離落正聯手對抗彌左衛門和鷲尾左太夫。好家夥!兩個東洋鬼子,竟敢欺負他的女人?李飛一眼瞥見,與彌左衛門對戰的何曼青背部已中一劍,鮮血浸染衣衫。
“孽畜!休傷我師尊!你李爺爺在此,吃我一劍!”李飛怒不可遏,仗劍躍入戰陣,當即與彌左衛門纏鬥起來。
他對何曼青喊道:“師尊,這廝交給我,您去收拾那個死胖子大名!”說罷,一劍直刺彌左衛門麵門。對方麵無表情地豎劍格擋,隨即劍鋒下壓,又猛然上提,直刺李飛要害。
李飛暗自思忖:這廝劍法果然精妙,但你李爺爺也不是吃素的!他飛身躍起,提劍朝彌左衛門頭頂劈去。對方斜劍格擋,隨即順勢上推,卸掉了李飛的威壓之勢。
彌左衛門眼中閃過一絲憤慨,舉劍狂奔著朝李飛衝來,大有將他劈成兩半的架勢。李飛舉劍相抗,兩人瞬間陷入相持,拚得你死我活,互有進退。
最終,兩人同時催動暗勁,各退數步。彌左衛門突然對李飛咧嘴一笑:“你這漢人不錯,我終於遇到像樣的對手,打得很過癮!你的,呦西!”
他狂妄大笑:“不過接下來,我要出絕招了!放心,我的劍很快,你會死得毫無痛苦!哈哈哈……”
李飛知道他要使出幻劍,當即大喝:“你這有小禮而無大義的孽畜,休要張狂!”
話音剛落,彌左衛門執劍直衝而來。李飛一劍刺去,卻撲了個空。他敏銳察覺身後右側有異動,微微壓低身形斜劈而出,卻未觸碰到任何東西。
“哈哈哈……”空中傳來陣陣笑聲,本該能憑聲音判斷位置,可這笑聲卻仿佛無處不在,四麵八方都有回響。
左側傳來一絲微不可聞的風聲,李飛飛快揮劍格擋,這回終於聽到兵器碰撞的脆響,稍稍安心。可下一秒,麵門突然襲來一股威壓,他雖未察覺具體攻勢,卻憑著戰鬥直覺後退數步——冷汗剛落,一縷發絲已被對方削斷,驚得他後背發涼。
李飛又接連後退數步,退出戰圈,冷冷看向彌左衛門:“是時候讓你見識下中原武藝的厲害,免得你井底之蛙,狂妄自大!”
說罷,他抽出一根發帶,蒙在了眼上。彌左衛門見狀大驚,疑惑大喊:“你瘋了?我的幻劍天下無雙,核心就是快!你這是自尋死路!”
李飛懶得搭理他,自顧自提劍重回戰陣。彌左衛門十分狡猾,先試探性地朝李飛刺來一劍,卻被李飛精準格擋。
他又踢起小石子、扔出碎木板,試圖乾擾李飛。可李飛如今的境界,早已具備敏銳的神識感知,這些小伎倆隻需輕鬆躲開,根本影響不到他。
彌左衛門這才收起輕視,身形如鬼魅般在李飛四周飄忽不定,讓人看得見卻來不及反應,仿佛處處都是他的身影。他時不時發動偷襲,讓人措手不及,待對方反擊時,他又飛快飄走。即便是頂尖高手,也容易被這般戲耍得方寸大亂,最終露出破綻慘敗。
可此刻蒙著眼睛的李飛,除了偶爾格擋或反擊一兩招,幾乎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彌左衛門四處遊走。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就在彌左衛門準備出其不意發動致命一擊時,李飛仿佛料敵先機,精準判斷出他的身法與位置,一劍直刺而出,從彌左衛門後胸穿透。
彌左衛門滿眼疑惑與不甘,轉頭看向李飛,斷斷續續道:“你……你怎麼可能知道我的位置?”說完,他左手拄劍撐地,右手捂住傷口,痛苦地半跪在地。
李飛扯掉眼上的發帶,語氣冰冷:“你的把戲玩完了,現在該我了!”他飛快舞動長劍,劍影紛飛、劍光如練,周身卷起一陣疾風。隨即一劍劈下,一向囂張跋扈的伊賀派忍者,竟被劍氣劈成兩半。
李飛對著地上的血水啐了一口:“竟敢兩次傷我的女人,罪無可恕!”
他轉頭看向場內其他戰場,隻見鷲尾左太夫那肥豬般的大名,已被何曼青與花離落師徒逼得節節敗退,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李飛高聲喊道:“夫人好樣的!師尊加油!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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