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一次靈活地逮住沈傾傾的舌頭,唇齒間的糾纏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又裹挾著近乎虔誠的溫柔。滾燙的呼吸交織著,不斷吸吮的力道讓她渾身發軟,連指尖都泛起微麻的酥意。
傾傾……我愛你。低沉的嗓音混著吻的濕意,像羽毛般搔刮著她的耳廓,又像烙鐵般燙進心底。
房間裡曖昧的氣息瞬間爆滿,空氣仿佛凝成濃稠的蜜糖,連吊燈投下的光暈都染上了緋色。
嘖嘖嘖的水漬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每一聲都敲打著沈傾傾緊繃的神經。她隻覺得胸腔裡的氧氣被一點點抽離,眼前開始泛起細碎的金星,就在她幾乎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傅梟終於微微鬆開她。
他沒有完全退開,而是順勢將她按向自己滾燙的胸口,讓她聽著他同樣急促的心跳——那沉穩有力的搏動,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成了此刻最令人安心的鼓點。
她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冽的雪鬆香氣,混雜著方才吻的甜膩,讓急促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
歐陽冶和傅雷兩人動作迅速地取來了一個密封嚴實的恒溫箱,裡麵分門彆類地裝著各種用特殊材質包裹的種子和幾株看起來奄奄一息、卻依舊能辨出品相極佳的珍貴幼苗。
他們重新回到病房門口,默契地停頓了一下,側耳傾聽——裡麵似乎沒什麼動靜了?兩人對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一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溫存的氣息似乎還未完全散去,讓兩個單身狗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隻見沈傾傾正坐在床邊,臉頰還帶著未褪儘的紅暈,眼神有些飄忽,而傅梟則靠坐在床頭,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眉宇間那股沉鬱的戾氣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饜足的平和,隻是看向他們二人的眼神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
歐陽冶強作鎮定,假裝什麼都沒發現,將恒溫箱放在桌上打開:“梟哥,傾傾,都在這裡了。所有的種子和現存活著的幼苗,都在裡麵。保存條件要求很高,千萬小心。”
“好,我知道了。我拿回去試試。”沈傾傾站起身,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那些珍貴的“希望”,鄭重地點點頭。
她轉頭看向歐陽冶,關切地問:“梟哥哥現在的情況,可以離開這裡,出去靜養嗎?”她不想他一直待在這個冰冷得像牢籠一樣的研究所裡。
歐陽冶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回答:“當然可以!毒素暫時穩定,身體指標也恢複了正常,剩下的就是靜養和補充元氣。隻不過……”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了些,“梟哥這次損耗不小,身體確實還很虛弱,需要非常精心的照顧,絕對不能勞累,情緒也不能再有大的波動。”
說完,他還意有所指地偷偷瞥了傅梟一眼,內心瘋狂os:梟哥,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虛弱!需要精心照顧!懂否?!
沈傾傾果然立刻上心,毫不猶豫地道:“嗯……那就去我家!我親自照顧他!”沈家環境舒適,張媽手藝又好,最適合休養不過了。
“傅雷,收拾東西。”沈傾傾直接下令。
“是,夫人!”傅雷立刻行動,效率極高地將一些簡單的個人物品和那箱珍貴的種子整理好。
回去的路上,換了一輛更寬敞舒適的房車。傅梟理所當然地枕在沈傾傾的腿上,閉目養神。他雖然虛弱,一隻手卻依舊不安分地把玩著沈傾傾纖細的手指,仿佛那是什麼稀世珍寶,愛不釋手。
沈傾傾任由他動作,拿出手機給家裡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姚書鈺溫柔的聲音:“喂,傾傾啊,怎麼了?”
“媽……”沈傾傾的聲音下意識地放軟了些,“那個……梟哥哥他生病了,身體有點虛弱。歐陽阿姨和傅叔叔他們正好不在家,沒人照顧他……我想……讓梟哥哥來咱們家休養幾天,行嗎?”她小心翼翼地找著借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和請求。
電話那頭的姚書鈺一聽,立刻提高了音量,充滿了關切:“哎呦!梟兒生病了?嚴不嚴重啊?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快來快來!當然來!家裡方便!我這就讓張媽多做點好吃的,好好給他補一補!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
聽到母親毫不猶豫的答應和真切的關心,沈傾傾心裡暖暖的,甜甜地應道:“嗯嗯!謝謝媽!我們快到了。”
掛了電話,沈傾傾低頭,正好對上傅梟睜開的眼睛。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盛滿了柔軟的暖意和感激,他抬起沈傾傾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聲音低啞而真摯:“傾傾,你真好。”
沈傾傾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弄得臉一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抽回手。
車子平穩地駛入沈家老宅,緩緩停下。
得到消息的姚書鈺早已等在門口,車門一打開,她就急切地湊上前。當看到傅雷攙扶著傅梟下車,傅梟那明顯比往日蒼白虛弱許多的臉色和略顯虛浮的腳步時,姚書鈺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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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這臉色怎麼這麼差?蒼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工作太累熬壞了?”姚書鈺圍著傅梟,關切地上下打量著,語氣裡滿是心疼,仿佛傅梟已經是她自家的孩子。
傅梟麵對姚書鈺真切的關懷,有些不適,但更多的是一種久違的溫暖。他努力站直身體,微微頷首,語氣帶著歉意和恭敬:“伯母,我沒事……隻是有些勞累,休息一下就好。給您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哎呀!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麼外道話!”姚書鈺嗔怪地拍了他一下,“都是一家人,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能來家裡養病,伯母高興還來不及呢!快彆在門口站著了,吹了風更不好!快進屋快進屋!”
姚書鈺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引著他們往裡走,一邊絮絮叨叨地安排:“房間我都讓張媽收拾好了,就在傾傾隔壁那間最大的客房,陽光好,又安靜,絕對適合休養!需要什麼儘管說,千萬彆客氣!”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上了樓。姚書鈺親自在前麵引路,噓寒問暖的聲音充滿了整個走廊:“頭暈不暈?要不要換扶?餓不餓?張媽燉了人參烏雞湯,一直溫著呢,現在喝一點?還是想先睡一會兒?被子夠不夠厚?……”
傅梟被這突如其來的、密集的暖心關懷弄得有些手足無措,隻能一一禮貌回應。沈傾傾跟在一旁,看著平日裡冷酷霸道的傅梟在她媽媽麵前這副有些窘迫又努力保持禮貌的樣子,忍不住偷偷抿嘴笑了。
冰山總裁的沈家療養生活,就在未來嶽母無微不至的暖心攻勢中,正式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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