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燁“傾傾,你要與傅梟結婚?”
“你怎麼知道的?”
她下意識反問,語氣裡帶著戒備與不解。
張玄燁沒有說話,舉了舉手中的婚帖。
沈傾傾目光掃過那抹刺眼的紅色,瞳孔微縮,一絲錯愕掠過心頭。
他怎麼會有婚帖?
梟哥哥吩咐的?
故意把婚帖送到他手上?
這個念頭一閃現,沈傾傾幾乎要氣笑出來。
梟哥哥這是什麼惡趣味?
是宣告勝利,還是……想徹底碾碎張玄燁那些不切實際的妄想?
張玄燁深吸一口氣,試圖用理智偽裝自己早已潰不成軍的防線:“傾傾,你與傅梟訂婚都不足一個月,你了解他嗎?”
沈傾傾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謬的笑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誚:“我不了解他?難道了解你嗎?”
她清澈的眼眸直視著他,裡麵再無往日半分溫情,隻剩下全然的疏離與嘲諷,“張玄燁,收起你這套假惺惺的關心,令人作嘔。”
這話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張玄燁最後的偽裝。
他猛地向前一步,激動地低吼:“傾傾!你我在一起時間長達兩年!整整兩年!可你與傅梟呢?連一個月都不到!你怎麼能如此輕率地就把自己交托出去?”
“嗬!”
沈傾傾徹底被他的邏輯激怒,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斬釘截鐵,“兩年?你也配提那兩年?我與你那所謂的兩年,比不上我與梟哥哥青梅竹馬二十年的一個零頭?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在我生命裡的痕跡,比你那蒼白乏味的兩年要深刻千萬倍!”
“小時候的情誼怎麼能同現在比?”
張玄燁固執地反駁,眼神陰鷙,“那時候我們都還不懂事,過家家的遊戲,怎麼能拿來衡量成年人之間的感情?”
他在心中瘋狂地嘶吼:我得不到的東西,傅梟也休想輕易得到!就算你要嫁給他,也必須是在我嘗過你的滋味之後!這個卑劣的念頭讓他眼底的陰鬱幾乎要滿溢出來。
“嗬嗬……”
沈傾傾的笑聲冷得像是結了冰,“張玄燁,你居然還有臉提那兩年?長達兩年的時間,我像個傻子一樣試圖溫暖你那顆石頭做的心,可你回報我的是什麼?是若即若離,是利用算計,是你身邊永遠不斷的鶯鶯燕燕!而梟哥哥,他隻用不到一個月,就讓我知道什麼叫被捧在掌心,什麼叫毫無保留的偏愛!你哪來的自信,敢拿你那廉價的兩年,來對比他給我的現在和未來?”
她字字誅心,每一個音節都化作重錘,砸得張玄燁體無完膚。
“張玄燁,我上次是不是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們倆,早就沒關係了!請你不要再來自取其辱!”
“傾傾……”張玄燁還想再說些什麼,那聲音裡帶著最後一絲不甘的掙紮與扭曲的哀求。
然而,就在這時,裹挾著凜冽寒風與駭人怒意的身影,如同迅疾的閃電,猛地介入兩人之間!
“傾傾!”
“沒事吧?”
傅梟站在她身旁輕聲問,隨後目光銳利地掃向張玄燁。
當傅梟的目光落在沈傾傾手腕上的紅印時,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那是剛才張玄燁情緒激動時不小心抓傷的。
“張先生,”傅梟的聲音冷得像冰,“請你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
張玄燁不甘示弱地挺直腰板:“傅總,我和傾傾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
傅梟邁前一步,將近190的身高帶來無形的壓迫感:“這封婚帖,是我讓人送給你的。我要讓你明白,傾傾現在是我的女人,將來也是我的妻子。你若再敢騷擾她...”
他沒有說完,但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已經足夠明顯。
沈傾傾站在傅梟身後,看著他寬闊的背部,心中湧起一股安全感。
與張玄燁在一起兩年,她總是那個付出更多、更在意對方的人。
而和傅梟在一起,她體會到始終是被珍視、被保護的感覺。
張玄燁冷笑一聲,轉向沈傾傾:“傾傾,你看,他在威脅我!他在乎你與我在一起的2年,要不然為什麼把婚貼送給我,他這是赤裸裸的炫耀。多麼幼稚的行為,傾傾,你信我,婚姻大事你要考慮清楚!”
沈傾傾輕輕握住傅梟的手,上前一步,淡淡地說道:“張家與傅氏集團有商務來往,你身為張家人,雖然是私生子,婚帖送與你是出於禮貌,出於尊重張家!並無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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