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傾眉頭微蹙,語氣冷淡:“張玄燁,我上次就說過,我們再無瓜葛,你也答應過的!你作為一個男人,咱們好聚好散,彆讓我瞧不起你!”
張玄燁上前一步,聲音帶著幾分急切:“我隻是想提醒你,傅梟他——”
“梟哥哥,我們上去吧。”沈傾傾直接打斷他的話,轉身挽上傅梟的胳膊。
傅梟順手接過食盒,與沈傾傾一起邁步走向大廳。
張玄燁想上前阻攔,卻被傅雷側身擋住。
“傾傾,傅梟不是良配,你要好好考慮,他並不是表麵這般,背地裡陰暗的很!”張玄燁提高音量,引得進出傅氏集團的員工紛紛側目。
傅雷滿頭黑線,語氣嚴肅:“張少,你若是在造謠我們爺,傅氏集團律師團隊是會起訴星輝珠寶的!”
他心裡是一群烏鴉飛過:這人是出生時沒帶腦子吧?這明目張膽的挑撥夫人與爺的關係,他那破公司剛有起色就想下架了?這真是病的不輕啊!!
“你……”張玄燁一時語塞。
“張少,若是想找我們傅總,請走預約流程。”傅雷繼續麵無表情地說道。
“哼!”張玄燁後退幾步與傅雷拉開距離,眼睜睜看著沈傾傾和傅梟相偕走進傅氏集團大廳,那親密無間的模樣刺痛了他的眼。
傅雷見狀轉身走進大廳,並吩咐保安不得放張玄燁進去。
張玄燁站在原地,拳頭緊握。
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這兩年,他早已習慣了沈傾傾的陪伴與付出,直到她毅然離去,他才驚覺自己失去了什麼。
而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轉身就投入了傅梟的懷抱——那個在商場叱吒風雲的男人!
“燁哥哥?”
正當張玄燁懊惱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喊他,他轉頭,看見一個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不遠處。
“沈藍衣?”
“是我,燁哥哥!”沈藍衣麵帶笑意快步走過來。
她妝容精致,手上拎著限量款手提包,整個人散發著名媛氣質。
沈藍衣“燁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張玄燁“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昨天剛回來。”沈藍衣目光掃過傅氏集團氣派的大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咦?婚帖你也收到了?”
張玄燁一愣:“什麼意思?你也收到了婚帖了?”不應該啊,沈傾傾與沈藍衣不對付,不可能給遠在國外的她發婚帖,張玄燁想。
“不是我收到的,”沈藍衣輕笑,“是我乾媽!”
“你乾媽?”
“對,就是沈傾傾的大姨,我認做了乾媽!”
沈藍衣笑容真誠,“去咖啡館喝一杯?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店。”
張玄燁猶豫片刻,點頭答應:“好。”
他也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沈傾傾的大姨怎麼會認沈藍衣做乾女兒?
兩人來到一家高檔咖啡館,沈藍衣熟練地點了兩杯手衝咖啡和一份甜點。
“燁哥哥,這些天還好嗎?”沈藍衣輕輕攪動著麵前的咖啡,瓷勺與杯壁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目光卻若有似無地觀察著張玄燁的表情。
張玄燁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咖啡:“挺好的,最近都在忙公司裡的事!”
“公司?”沈藍衣故作好奇地挑眉。
“是星輝珠寶。”張玄燁放下咖啡杯,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自豪,“父親名下的那個星輝珠寶。公司效益一直不太好,最近幾天才終於有了起色!”
他說到這裡時,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些,仿佛想借此證明自己的價值。
然而話音剛落,他猛地想起剛才在傅氏集團門外發生的一切——他竟當著傅梟的麵公然詆毀他!
張玄燁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抖。
杯中的液體隨之晃動,險些灑出。
他想起傅梟那雙冰冷的眼睛,想起傅雷毫不客氣的警告,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
“怎麼了,燁哥哥?”沈藍衣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故作關切地傾身向前。
張玄燁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沒、沒什麼。”
他腦海中閃過傅氏集團龐大的商業版圖,想起傅梟在商場上那些雷厲風行的手段。星輝珠寶好不容易才從破產邊緣掙紮回來,若是傅梟有意打壓……
張玄燁不敢再想下去,隻覺得口中的咖啡突然變得苦澀難當。
他放下杯子,指尖冰涼。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他臉上,卻絲毫驅不散他心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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