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恐怖力量似乎並未被震懾,反而更加肆虐,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寒意直逼眾人的骨髓。
結果誰能想到,法師做完法事的第二天早上,就有人驚恐地發現玄一道長死在自己房間裡。
那場麵,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玄一道長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生氣。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從眼眶裡突出來,那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絕望,仿佛臨死前看到了世間最恐怖、最難以理解的東西。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發出求救的呼喊,卻被某種力量生生扼住了喉嚨。他的身體直直地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床單都被他抓出了一道道褶皺,似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在拚命掙紮,想要擺脫那股未知的可怕力量。
然而,他身上卻沒有一點傷口,沒有一絲血跡,卻像是被一股無形、強大到令人絕望的力量,硬生生地奪走了生命。整個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死寂和詭異的氣息,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讓人不敢輕易踏入。
這消息一傳開,整棟樓的居民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大家都在膽戰心驚地議論法師的死因,有人說他是被女鬼報複了,也有人說這樓裡邪氣太重,連法力高強的法師都扛不住。
尤水裡更是嚇得渾身直哆嗦,覺得自己在這樓裡哪怕多待一秒,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這地方不能待了,咱趕緊搬走!”尤水裡哭著對阿強說,聲音裡滿是恐懼和絕望。
阿強也狠狠地點頭,臉色難看至極:“對,這鬼樓太嚇人了,再不跑,命都得丟這兒。”
很快,居民們都慌慌張張地開始收拾行李,陸陸續續搬出了這棟滿是恐怖回憶的鬼樓。
曾經熱熱鬨鬨的居民樓,現在冷冷清清,隻剩下陰森的樓道和空蕩蕩的房間,仿佛每一處角落都在低聲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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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水塔裡的女屍,還有後來發生的這一係列詭異事兒,成了這個小區永遠的禁忌,被人們傳來傳去,誰聽了都後背發涼,仿佛那股恐怖的氣息會順著講述鑽進聽者的心裡。
尤水裡最後一次踏入這棟曾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居民樓時,那樓道裡仿若被一層死亡的陰霾所籠罩,彌漫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氣息。
在那昏暗的燈光散發出來的光線,像是風中的殘燭,一閃一閃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熄滅,將整個樓道拖入無儘的黑暗深淵。
牆壁上的牆皮大片大片地剝落,露出裡麵黑褐色的磚石,在這昏暗的光線照耀下,則更像是一張張扭曲到極致、充滿惡意的鬼臉,直勾勾地盯著每一個闖入者。
他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樓道裡不斷回蕩,每一步都似帶著千斤重的恐懼和難以言說的不舍,那聲音仿佛不是他自己發出的,而是來自某個未知的恐怖角落的回響。
他的腦海不受控製地回想起在這裡經曆的一切,那些恐怖的畫麵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湧上心頭。
水塔裡那具麵目全非的女屍,腫脹得變形的身體在渾濁的水中詭異漂浮,就像一個被詛咒的冤魂;樓道裡時不時毫無征兆突然出現的女鬼,那蒼白如紙的臉和充滿無儘怨恨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還有那在夜深人靜時傳來的淒慘鬼哭聲,尖銳又綿長,仿佛要穿過他的耳膜,將他的靈魂都徹底撕裂。
這些回憶如同一條條冰冷的蛇,在他的身體裡蜿蜒遊走,讓他的身體忍不住劇烈顫抖,心臟也在胸腔裡以一種瘋狂到近乎失控的頻率跳動,似乎隨時都會衝破胸膛。
大家在搬家逃離的時候,內心的恐懼更是無法用言語形容。有的人在收拾行李時,雙手止不住地顫抖,連簡單的衣物都疊不好;有的人剛抱起東西,就因為突然傳來的莫名聲響,嚇得直接將東西扔在地上撒腿就跑;還有的人,在踏出家門的那一刻,雙腿發軟,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下樓梯。
每個人都像是被惡鬼追趕著,隻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趕緊逃,逃得越快越好。
走到樓下,尤水裡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這棟樓。
此時正值黃昏,夕陽那如血般的餘暉灑在樓體上,然而,這光非但沒有帶來一絲溫暖,反而像是給這棟樓披上了一層更為詭異的外衣,讓它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整棟樓就像一個蟄伏已久、蓄勢待發的巨大怪物,靜靜矗立在那裡,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卻足以讓人脊背發涼的恐怖故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棟鬼樓的名聲不脛而走,很快就成為了這個城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恐怖之地。
方圓幾裡的居民,但凡提及這棟樓,都會臉色驟變,眼中滿是恐懼。
哪怕隻是從這附近經過,人們都能感覺到一股陰森恐怖的氛圍撲麵而來。
路過的行人總是不自覺地加快腳步,眼睛都不敢多往那棟樓看上一眼,仿佛多看一眼就會被某種邪惡的力量盯上。車輛在經過時,司機也會下意識地踩緊油門,隻想趕緊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尤水裡深吸一口氣,轉身快步離開。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可怕的地方。在他身後,那棟鬼樓的輪廓漸漸模糊,被黑暗一點點吞噬,仿佛它從來不曾存在過,卻又永遠留在了他的記憶深處,成為他心中一道無法抹去的陰影,時不時就會在他的夢中浮現,將他再次拖入那無儘的恐懼深淵。
幾個月後的一天,尤水裡在街邊的小飯館吃飯,鄰桌坐著兩個年輕人,他們的交談引起了尤水裡的注意。
“你聽說了嗎?那棟鬼樓又出事了!”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神色緊張地說道,眼神裡滿是驚惶,還時不時警惕地朝四周張望,仿佛擔心那些恐怖的事物會順著他們的交談聲悄然出現。
另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眼睛一下子瞪大,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真的假的?都沒人住了還能出啥事?”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迫切地想要知曉後續的情況,可又因內心的恐懼而微微顫抖。
棒球帽年輕人咽了咽口水,刻意壓低聲音,那聲音低得幾乎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也是聽我一個在附近巡邏的警察朋友說的。前幾天夜裡,大概淩晨兩三點的時候,四周一片死寂,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突然,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說鬼樓那邊有奇怪的亮光閃爍。那亮光就像鬼火一樣,忽明忽暗,不停地跳動。等警察們接到報案,心急火燎地趕過去的時候,那亮光卻像是故意捉弄他們似的,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壯著膽子,打開強光手電筒走進了樓裡。手電筒的光在黑暗中搖曳,映出他們緊張又警惕的臉龐。他們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突然,其中一個警察發現地上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那腳印很是清晰,就好像剛踩上去不久。腳印從一樓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像是有人正不緊不慢地從這裡走過,一直延伸到頂樓。他們順著腳印往上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可周圍卻一個人影都沒有,安靜得隻能聽見他們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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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頭年輕人聽得臉色發白,縮了縮脖子,雙手下意識地抱緊自己的肩膀,仿佛這樣就能抵禦那撲麵而來的恐懼:“我的天呐,這也太嚇人了。還有彆的事嗎?”
棒球帽年輕人喝了口水,潤了潤乾澀的喉嚨,接著說:“還有呢!有個膽子特彆大的探險愛好者,一直對那些超自然的事物充滿好奇,根本不信邪,大白天的就跑去鬼樓探險。他進去之後,就打開手機開啟了直播,想把自己在鬼樓裡的所見所聞分享給網友們。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挺正常的,他一邊走一邊對著鏡頭介紹著鬼樓的布局和陰森的環境,直播間裡的網友們也都興致勃勃地發著彈幕。
可當他走到四樓的時候,直播間裡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那叫聲劃破了寂靜,讓人毛骨悚然。緊接著,畫麵就毫無征兆地黑了下去,任憑網友們怎麼發彈幕、刷禮物,都沒有任何回應。
等網友們聯係他的時候,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後來他家人報了警,警察在那棟樓裡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找了好久,才在地下室發現他。他整個人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嘴裡還不停地說著胡話,那些話語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等他醒來後,整個人都變得瘋瘋癲癲的,眼神空洞,對之前在鬼樓裡發生的事情啥也不肯說,仿佛那段經曆成了他心中一道永遠無法觸碰的禁忌。”
尤水裡聽著他們的對話,手中的筷子不自覺地停了下來,那些曾經在鬼樓裡的恐怖記憶再次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匆匆付了錢,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地離開了這個飯館,那棟鬼樓給他帶來的恐懼,他似乎永遠也擺脫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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