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萬曆年間,江南水鄉,柳溪村在晨霧的輕撫下漸漸蘇醒。村子依著蜿蜒的溪流而建,溪水清澈見底,倒映著岸邊錯落有致的青瓦白牆。溪邊垂柳依依,細長的柳枝隨風輕舞,仿佛是大自然垂下的綠色簾幕。遠處,幾座古老的石橋橫跨在溪上,連接著兩岸的人家,橋上的石板被歲月打磨得光滑,見證著無數行人的腳步。
柳瑤溪,年方二八,是柳溪村裡出了名的美人。她肌膚勝雪,雙眸猶如一汪清泉,顧盼間秋波流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柔順地垂落在腰間。今日,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荷花圖案,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在水中的蓮花。此刻,她正坐在村口的溪邊浣衣,纖細的手指在清水中靈動地穿梭,搗衣聲清脆悅耳,與潺潺的流水聲交織成一曲美妙的樂章。
正當柳瑤溪專注於手中的衣物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下意識地抬起頭,隻見一位白衣書生正朝著她走來。這書生麵容俊朗,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他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袍,衣袂飄飄,腰間係著一條青色的絲帶,上麵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他的氣質文雅,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書生走到柳瑤溪麵前,微微拱手,微笑著說道:“姑娘,打擾了。在下路過此地,被這如畫的美景所吸引,不想竟遇見姑娘這般天仙般的人物,實乃在下之榮幸。”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在柳瑤溪的耳畔。
柳瑤溪被書生突如其來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她連忙低下頭,輕聲說道:“公子過獎了,民女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哪有公子說的那般好。”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如同黃鶯出穀,清脆動人。
書生見狀,心中愈發覺得眼前的姑娘純真可愛。他不禁又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姑娘太謙虛了。在下胡逸塵,是鄰村的書生,此次是去趕考,路過貴地。不知姑娘芳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緊地盯著柳瑤溪。
柳瑤溪猶豫了一下,緩緩抬起頭,目光與胡逸塵的目光交彙。在那一瞬間,她仿佛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她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叫柳瑤溪,是這柳溪村的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羞澀,又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英俊的書生。
胡逸塵聽到柳瑤溪的名字,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柳姑娘,我一路走來,見這柳溪村風景秀麗,民風淳樸,真是個好地方。”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柳溪村的讚美之情。
柳瑤溪微微一笑,說道:“公子若是喜歡,不妨多留些時日,好好領略一下我們柳溪村的風光。”她的心中對胡逸塵也頗有好感,不知不覺間,話語也多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從詩詞歌賦到風土人情,話題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融洽。柳瑤溪驚訝地發現,眼前這個書生不僅相貌出眾,而且學識淵博,談吐不凡,與村裡那些粗俗的男子截然不同。胡逸塵也被柳瑤溪的美麗、善良和純真所深深吸引,他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知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喜悅。
聊著聊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的餘暉灑在柳溪村,給整個村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如夢如幻。柳瑤溪這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她站起身來,說道:“胡公子,天色已晚,我該回家了。”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胡逸塵心中也有些失落,但他還是微笑著說道:“柳姑娘,那我送你回家吧。天色已晚,你一個人回去,我實在放心不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柳瑤溪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公子了。”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羞澀。
兩人沿著村間的小路緩緩前行,月光如水,灑在他們的身上,勾勒出兩個修長的身影。小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稻田,微風吹過,稻穗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語著什麼。偶爾有幾隻螢火蟲飛過,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胡逸塵望著身旁的柳瑤溪,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更顯嬌美動人。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將眼前的姑娘永遠留在身邊。他不禁開口說道:“柳姑娘,今日與你相遇,是我胡逸塵此生最幸運的事。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美麗善良的女子,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無法平靜。”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深情,緊緊地握著拳頭,仿佛在給自己勇氣。
柳瑤溪聽到胡逸塵的表白,心中既驚喜又羞澀。她低下頭,不敢直視胡逸塵的眼睛,輕聲說道:“胡公子,你不要再說了。我們才剛剛相識,你對我還不夠了解。”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心中卻如小鹿亂撞,緊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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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逸塵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著柳瑤溪,認真地說道:“柳姑娘,我知道我們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有些人,一眼便是萬年。我相信自己的感覺,也相信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緊緊地盯著柳瑤溪的眼睛,仿佛要將她的身影深深地印在心底。
柳瑤溪被胡逸塵的深情所打動,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說道:“胡公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可是,婚姻大事,豈能如此草率。我們還是再相處一段時間,彼此加深了解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又帶著一絲擔憂。
胡逸塵聽了柳瑤溪的話,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他也明白柳瑤溪的顧慮。他點了點頭,說道:“柳姑娘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的真心,讓你相信我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他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仿佛在向柳瑤溪許下一個承諾。
兩人繼續前行,一路上,胡逸塵細心地照顧著柳瑤溪,生怕她被路上的石子絆倒。柳瑤溪的心中充滿了溫暖,她偷偷地看了胡逸塵幾眼,心中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柳瑤溪的家門口。柳瑤溪停下腳步,轉身對胡逸塵說道:“胡公子,謝謝你送我回家。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去吧。”她的眼中充滿了不舍,輕輕地咬著嘴唇。
胡逸塵望著柳瑤溪,說道:“柳姑娘,你進去吧。我明日再來找你。”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柳瑤溪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家門。她站在門口,透過門縫,看著胡逸塵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自己與胡逸塵的未來會怎樣,但她知道,從今天起,這個男人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
胡逸塵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滿是歡喜。他想著柳瑤溪的一顰一笑,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不遠處,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嫉妒……
自那日村口分彆後,胡逸塵便像著了魔一般,時常往柳溪村跑。柳溪村的村民們常常能看到他的身影,或在溪邊等待柳瑤溪浣衣歸來,或在柳家門口徘徊,眼神中滿是期待。而柳瑤溪每次看到胡逸塵,心中也總是泛起一絲甜蜜的漣漪,兩人的感情在一次次的相處中逐漸升溫。
這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著柳溪村的每一個角落。胡逸塵早早地來到了柳溪村,手裡還捧著一束剛采來的野花,花朵嬌豔欲滴,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他在柳家門口躊躇了片刻,深吸一口氣,然後抬手敲響了門。
“吱呀”一聲,門開了,柳瑤溪那美麗的麵容出現在眼前。她看到胡逸塵,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說道:“胡公子,你來了。”
胡逸塵看著柳瑤溪,隻覺得她今日格外動人。她身著一件淡藍色的布裙,簡單卻不失優雅,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嫵媚。胡逸塵不禁看得有些癡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野花遞了過去,結結巴巴地說:“柳姑娘,這……這是我給你采的花,希望你喜歡。”
柳瑤溪接過花,聞了聞,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好美的花,謝謝你,胡公子。”她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清脆悅耳,讓胡逸塵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兩人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聊起了最近的生活。胡逸塵說自己為了準備科舉考試,每天都在刻苦讀書,但心中總是想著柳瑤溪,無法完全靜下心來。柳瑤溪聽了,心中既感動又有些擔憂,她勸胡逸塵要以學業為重,不要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前程。
胡逸塵卻認真地看著柳瑤溪,說道:“柳姑娘,你放心,科舉考試固然重要,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同樣無人可以替代。我努力讀書,也是為了將來能給你一個安穩的生活。”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仿佛在向柳瑤溪許下一個一生的承諾。
柳瑤溪被胡逸塵的深情所打動,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低下頭,輕聲說道:“胡公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隻是……婚姻大事,還需慎重考慮。”她的心中其實早已對胡逸塵動了情,但畢竟是女兒家,有些話總是難以說出口。
胡逸塵似乎看出了柳瑤溪的心思,他鼓起勇氣,說道:“柳姑娘,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相信你對我並非毫無感覺。我想娶你為妻,你願意嫁給我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充滿了期待。
柳瑤溪聽到胡逸塵的求婚,心中既驚喜又羞澀。她抬起頭,看著胡逸塵那真誠的眼睛,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羞澀地說道:“我……我願意。”她的聲音雖小,但在胡逸塵的耳中,卻如同天籟之音。
胡逸塵大喜過望,他緊緊地握住柳瑤溪的手,說道:“柳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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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胡逸塵便向柳瑤溪的父母提親。柳父柳母見胡逸塵一表人才,又知他是個讀書人,將來前途無量,心中也十分滿意。再加上女兒對胡逸塵也有好感,於是便欣然答應了這門親事。
很快,兩人便定下了婚期。消息傳開後,柳溪村的村民們都紛紛前來祝賀,柳家也開始忙碌起來,為婚禮做著各種準備。柳瑤溪心中滿是歡喜,每天都精心地準備著自己的嫁衣。她親手繡著嫁衣上的圖案,一針一線都飽含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然而,就在婚期臨近的時候,村裡卻開始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村裡的雞鴨無緣無故地死亡,而且死狀十分慘烈,脖子上都有兩個深深的血洞,鮮血被吸乾,屍體乾癟地躺在地上。村民們發現這些死雞鴨時,都嚇得臉色蒼白,紛紛議論紛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雞鴨怎麼就死了呢?而且死得這麼奇怪。”一位村民驚恐地說道。
“是啊,我昨天還看到我家的雞活蹦亂跳的,今天早上就發現死在雞圈裡了,真是太可怕了。”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會不會是有什麼邪物作祟啊?”一個膽小的村民小聲地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