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子,你身後……”柳瑤溪驚恐地指著胡逸塵的身後,聲音顫抖地說道。
胡逸塵連忙轉身,卻什麼也沒有看到。“怎麼了,瑤溪?”他疑惑地問道。
柳瑤溪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我好像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就在你身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緊緊地抓住胡逸塵的胳膊,仿佛生怕那個白色的影子會突然衝過來。
胡逸塵安慰道:“可能是你看錯了,這裡什麼也沒有。”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安。他知道,最近村裡發生的事情很詭異,也許真的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存在。
柳瑤溪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看到了,不會錯的。那個影子……很可怕。”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顯然被嚇得不輕。
胡逸塵將柳瑤溪抱得更緊了,說道:“彆怕,不管有什麼,我都會保護你。你先進屋去,我再四處看看。”他輕輕地推開柳瑤溪,轉身走進黑暗中。
柳瑤溪看著胡逸塵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站在門口,緊張地注視著四周,生怕那個白色的影子會再次出現。
過了一會兒,胡逸塵回來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卻強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說道:“什麼也沒有,可能真的是你看錯了。你快進屋休息吧,明天還要舉行婚禮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輕輕地撫摸著柳瑤溪的臉頰。
柳瑤溪點了點頭,說道:“好,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她雖然心中還是有些害怕,但看到胡逸塵為了她如此辛苦,也不想再讓他擔心。
胡逸塵看著柳瑤溪走進房間,關上門,才轉身離開。他走在黑暗的小巷中,心中卻無法平靜。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回到家中,胡逸塵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柳瑤溪驚恐的眼神和那個白色的影子,他知道,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婚禮當天,柳溪村被一層詭異的氣氛所籠罩。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仿佛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柳瑤溪身著一襲華麗的紅色嫁衣,嫁衣上繡著的金色鳳凰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猙獰。她坐在花轎裡,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花轎外,送親的隊伍敲鑼打鼓,聲音卻顯得有些有氣無力,那喜慶的曲調在這壓抑的氛圍中也變得詭異起來。
一路上,柳瑤溪的心都懸在嗓子眼,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她。她時不時地掀起轎簾的一角,向外張望,卻隻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周圍的樹木像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在風中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花轎終於來到胡逸塵的家門口時,柳瑤溪的心猛地一緊。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掀開轎簾,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驚呆了。胡逸塵的家中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大門敞開著,裡麵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院子裡的地麵上散落著一些雜物,幾盞破舊的燈籠在風中搖晃著,發出微弱的光,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這是怎麼回事?人都去哪兒了?”柳瑤溪驚恐地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顫抖。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村裡發生的那些怪事,雞鴨無故死亡,白色的影子飄蕩,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小心翼翼地走下花轎,手中緊緊地握著一塊手帕,那是胡逸塵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她一邊走,一邊輕聲呼喚著胡逸塵的名字:“逸塵,你在哪裡?你怎麼不來接我?”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院子裡回蕩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柳瑤溪走進屋內,屋內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家具上都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突然,她聽到一陣奇怪的笑聲從裡屋傳來,那笑聲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誰?是誰在那裡?”柳瑤溪驚恐地問道,聲音都變了調。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這時,胡逸塵緩緩地從裡屋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和邪惡。他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衣服也變得破舊不堪,與之前那個風度翩翩的書生判若兩人。
“瑤溪,你終於來了。”胡逸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傳來。他慢慢地向柳瑤溪走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柳瑤溪的心上。
柳瑤溪嚇得連連後退,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說道:“逸塵,你這是怎麼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為什麼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你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胡逸塵卻隻是冷冷地笑著,他的笑聲讓柳瑤溪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頂。“婚禮?哈哈,沒錯,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是你我永遠在一起的日子。”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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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瑤溪驚恐地看著胡逸塵,她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試圖尋找一絲熟悉的影子,可是看到的隻有陌生和恐懼。“逸塵,你彆嚇我,我好害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啊!”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獲得一絲安全感。
胡逸塵突然停下腳步,他的眼神變得更加詭異,死死地盯著柳瑤溪,說道:“瑤溪,你以為我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嗎?你太天真了。其實,我一直在騙你。”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在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柳瑤溪的心中一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騙我?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對不對?”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胡逸塵冷冷地看著柳瑤溪,繼續說道:“我本是山中修煉的狐妖,為了提升修為,我需要與你這樣純潔的女子結合。所以我才設計接近你,讓你愛上我。”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計謀。
柳瑤溪聽到胡逸塵的話,隻覺得天旋地轉。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是一個妖,一切都隻是一場騙局。“不,這不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大聲地質問著胡逸塵。
胡逸塵卻不以為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說道:“愛情?在我的眼裡,那隻不過是一場遊戲。你的愛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隻需要你的身體,來完成我的修煉。”他說著,又慢慢地向柳瑤溪逼近。
柳瑤溪驚恐地看著胡逸塵,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危機之中。她轉身想跑,卻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怎麼也打不開。“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妖怪!”她拚命地拍打著門,大聲地呼救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胡逸塵卻一步一步地靠近柳瑤溪,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你逃不掉的,從你答應嫁給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你必須成為我的新娘,與我一起完成修煉。”他說著,伸出手去抓柳瑤溪。
柳瑤溪驚恐地躲避著胡逸塵的手,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她哭著哀求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助。
就在胡逸塵快要抓住柳瑤溪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原來是柳瑤溪的父母和一些村民,他們發現胡逸塵的家裡不對勁,便趕來看看。
“瑤溪,你在裡麵嗎?”柳父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柳瑤溪聽到父親的聲音,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爹,我在裡麵,快來救我!胡逸塵是個妖怪,他要傷害我!”她大聲地回應著,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胡逸塵聽到外麵的聲音,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狠狠地瞪了柳瑤溪一眼,說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叫人來救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在一起吧!”他說著,再次向柳瑤溪撲了過去。
“不!這不是真的!你騙我,你騙我!”柳瑤溪拚命搖頭,淚水失控地奔湧而出,她的眼神裡滿是絕望與崩潰,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轟然崩塌。那如瀑布般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在鮮豔的嫁衣上,瞬間洇染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跡,像是盛開的悲傷之花。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恐懼與無助,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捂住耳朵,似乎這樣就能隔絕胡逸塵那令人心碎的話語。
胡逸塵看著柳瑤溪的絕望模樣,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無儘的冷漠。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寒冬裡的冰霜,冷徹骨髓。“瑤溪,這就是事實,你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沒用。”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一絲溫度,仿佛眼前這個心碎的女子與他毫無關聯。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麼愛你,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柳瑤溪的聲音帶著哭腔,歇斯底裡地呼喊著,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回蕩,充滿了無儘的痛苦與不甘。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胡逸塵,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深深的哀怨,仿佛要將這個欺騙她的男人看穿。
胡逸塵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愛?在我眼裡,愛不過是愚蠢人類的幻想。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完成我的修煉,提升我的修為。而你,隻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工具而已。”他的語氣充滿了傲慢和輕蔑,仿佛柳瑤溪真的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物品。
柳瑤溪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想要抓住胡逸塵,質問他為什麼要如此狠心。然而,胡逸塵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