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這塊。”
許清安從懷中取出溫熱的石塊,“此物得天地陽氣,正合此症。”
原來在運轉心法時,他清晰地感知到懷中陽起石與孩童體內的陰寒之氣相互呼應——正是以陽克陰的絕佳時機。
藥煎好後灌服,不過半個時辰,孩童麵色轉紅,悠悠醒轉。
老者喜極而泣,連連叩謝。
此事傳開。
保安堂門前更是日日排起長隊,有求醫的,有問藥的,還有專程來瞧“藥仙”的。
名聲大了,難免引來非議。
這日,幾個臨安本地的郎中聚在茶館,議論紛紛。
“聽說那許郎中能通草木之語,真是越來越玄了。”
“不過是些江湖伎倆,哄騙無知百姓罷了。”
“可他治好的那些疑難雜症,卻是不假...”
正說著,忽見許清安帶著竹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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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頓時噤聲,麵露尷尬。
許清安卻神色自若,拱手道:“諸位前輩都在。晚輩近日得了一批優質茯苓,特來請各位品鑒。”
說著讓竹茹取出幾個藥包,分贈眾人。
郎中們接過一看,果然是上等茯苓,個個色澤瑩潤,藥香純正。
“這...這是何處所產?”一個老郎中忍不住問。
許清安微笑:“青芝山南坡所產,采於去歲霜降後。”
眾人細看品味,果然品質非凡。
方才的猜忌,頓時消了大半。
許清安又道:“醫道精深,晚輩所學尚淺。日後還望各位前輩不吝指教。”
說罷拱手告辭,留下眾郎中麵麵相覷。
“這許郎中...倒是個實在人。”
“醫術如何不論,這氣度確是不凡。”
此後,許清安常與城中郎中交流切磋。
有時請教學問,有時分享心得,漸漸化解了諸多誤會。
甚至有幾個老郎中,也開始參照《指南》用藥。
這日,許清安正在堂中診病,忽見個衙役送來帖子和一個精致的木匣。
帖子是知府大人所發,邀請他參與修訂《臨安本草》;木匣中卻是套文房四寶,附信道:“聊表謝意,望勿推辭”,署名竟是太醫院。
許清安怔了片刻,搖頭輕笑。聲名之來,如潮水般不可阻擋。
唯有以平常心待之,方能不失本真。
是夜,他獨坐院中,對月撫琴,琴音淙淙,如清泉流淌。
胸前的玉佩微微發熱,那些古樸紋路在月光下流轉生輝。
他想起這一年的種種:從默默無聞的保安堂郎中,到今日聲名漸顯;
從對《神農百草經》的一知半解,到今日略通草木之語...
醫道如月,有盈有虧;
名聲如潮,有漲有落。
唯有仁心不變,方能長久。
晨光漸放時,他收起古琴,推開店門。
夏風拂麵,帶來遠山的草木清香。
新的一天,又在藥香中開始。
而許清安知道,無論聲名如何,他仍是那個保安堂的郎中,以仁心待人,以醫術濟世。
藥香嫋嫋中,他如常診脈開方。指尖所觸,能感知病氣流轉;
心中所念,唯濟世救人。
忽有所感,提筆在《指南》扉頁添上一行小字:
“醫者仁心,藥者仁術。聲名如露,仁心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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