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黃河沿岸的袁軍和曹軍斥候,也遇到了一係列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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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他們會發現對岸劉昊軍的營寨夜晚燈火通明,人影綽綽,仿佛有大軍調動,但白天看去卻又一切如常。有時,他們會抓到一些落單的劉昊軍“逃兵”,這些逃兵口徑不一,有的說軍中缺糧,士兵怨聲載道;有的卻說糧草充足,正準備大戰,搞得袁軍情報人員一頭霧水。
更詭異的是,顏良派出的幾支精銳斥候小隊,在夜間過河偵查時,竟然接二連三地神秘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偶爾有僥幸逃回的,也是精神恍惚,語無倫次,說什麼遇到了“鬼打牆”,聽到了“鬼哭”,看到了“黑影”。
這些消息傳回顏良耳中,讓他煩躁不已。他雖然不信鬼神,但這種無形的壓力和對未知的恐懼,卻在軍中慢慢蔓延。連張合都更加確信,對岸的劉昊一定在策劃著什麼巨大的陰謀。
曹操那邊,收到的情報更是互相矛盾。他皺著眉頭對謀士們說:“劉昊此舉,虛實難辨。要麼是真已山窮水儘,故弄玄虛;要麼便是暗藏殺機,圖謀甚大。傳令下去,各部沒有我的命令,絕不可擅動!多派細作,務必探明虛實!”
戲誌才布下的疑陣,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開始在敵軍陣營中製造混亂和猜忌。
……
劉昊站在了望台上,看著對岸敵營閃爍的燈火和偶爾傳來的騷動,對身旁的戲誌才和郭嘉道:“誌才此計,果然妙絕。影衛初露鋒芒,便已奏效。”
戲誌才謙遜地咳嗽兩聲:“雕蟲小技,隻能擾敵心神,拖延時間。真正的勝負手,還在文遠將軍那邊。”
郭嘉望著東南方向,幽幽道:“算算時日,文遠也該到烏巢附近了。現在,就看老天爺幫不幫忙,能不能給他一把東風了。”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瘋也似的衝入大營,馬上的騎士渾身浴血,剛衝到中軍帳前便滾鞍落馬,用儘最後力氣喊道:“主公…烏巢…烏巢方向…起火了!”
劉昊、戲誌才、郭嘉三人同時精神大振!
劉昊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那斥候的衣甲:“看清楚了?火勢如何?”
那斥候喘著粗氣,臉上卻帶著興奮的紅光:“看…看清楚了!東南方向,天際一片通紅!火…火勢極大!”
“好!”劉昊猛地一揮拳,眼中爆發出懾人的光彩,“文遠成功了!”
他立刻轉身,對傳令兵厲聲道:“傳令全軍!即刻拔營!前軍變後軍,向…黎陽方向,徐徐後撤!”
這道命令讓傳令兵一愣。烏巢起火,明明是大利好,為何要後撤?
戲誌才卻瞬間明白了劉昊的意圖,補充道:“快去!傳令下去,就說烏巢被焚,袁紹大軍即將崩潰,我軍…我軍要暫避鋒芒,保存實力!”這話,自然是說給對岸的探子聽的。
郭嘉嘿嘿一笑:“這下,看顏良還坐不坐得住。”
果然,劉昊軍“倉皇後撤”的消息,連同東南天際那越來越明顯的火光,幾乎同時傳到了對岸顏良的耳中。
顏良先是目瞪口呆,隨即暴跳如雷:“什麼?烏巢被燒?劉昊要跑?快!快傳令!全軍即刻渡河!追擊!絕不能放跑了劉昊!”
張合大驚,連忙勸阻:“將軍!敵軍突然撤退,火光又起,此中必然有詐!恐是誘敵深入啊!”
“詐個屁!”顏良一腳踹翻案幾,眼睛血紅,“烏巢火起是實!劉昊糧儘兵疲也是實!他現在是怕了我軍報複,想跑!此時不追,更待何時?再敢多言,軍法處置!”
顏良已經被憤怒和“戰機”衝昏了頭腦,不顧張合等人苦苦勸諫,強行下令全軍緊急渡河,追擊“潰逃”的劉昊軍。
而更遠處的曹操,在得知烏巢火起和劉昊後撤的消息後,先是震驚,隨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敏銳地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陷阱已經張開。
“劉昊…好狠的算計!”曹操喃喃道,“顏良完了…傳令各部,沒有我的將令,嚴禁渡河!我們…看戲!”
黃河之上,千帆競發,顏良大軍如同決堤的洪水,湧向北岸。而劉昊的主力,則看似混亂,實則有序地向後方的預設戰場退去。
一場決定中原命運的大戰,終於被這把來自烏巢的烈火,徹底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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