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曹興國派反戰同盟中隊戰士化妝成日軍,混進縣城。在武術廣場周圍安放炸彈。然後偷去幾輛裝滿軍火的卡車。
“小林,記住,口令是‘櫻花’,暗號是摸三次下巴。”曹興國站在狼寨門口,拍了拍小林次郎的肩膀,月光下,反戰同盟的二十名戰士已經換上了日軍軍裝,連神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小林次郎挺直腰板,用日語回道:“請隊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安放炸彈後,我們會去東門軍火庫,按計劃奪取卡車。”他身後的戰士們也齊聲應和,日語流利得聽不出半點破綻。
“路上小心,卡車到手就往回趕,我讓周鐵山在山口接應。”曹興國遞給他一把駁殼槍,“這玩意兒比你們的南部十四式好用,關鍵時刻能救命。”
小林次郎接過槍,鄭重敬禮:“謝謝隊長!”
二十名反戰同盟戰士分成四組,趁著夜色摸向縣城。他們對日軍的崗哨布置了如指掌,用口令和暗號輕鬆騙過了幾處盤查,順利混入城內。
縣城中心的武道廣場上,白天激戰的痕跡尚未清理乾淨,散落的武士刀和血跡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廣場周圍的路燈亮著,幾個日軍哨兵抱著槍打盹,渾然不知死神已悄然降臨。
“一組去西北角,二組東南角,動作快,十分鐘後在廣場外集合。”小林次郎低聲下令,戰士們迅速散開,從懷裡掏出用油紙包好的炸藥,熟練地捆在路燈杆和紀念碑底座上,拉好導火索,留出足夠的引爆時間。
安放完畢,小林次郎看了看懷表:“撤!去軍火庫!”
東門的軍火庫由一個小隊的日軍看守,此刻大多在營房裡睡覺,隻有兩個哨兵在崗亭裡閒聊。小林次郎帶著戰士們走過去,故意粗著嗓子喊:“口令!”
“櫻花。”哨兵下意識地回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戰士們捂住嘴拖進了暗處。
“快!開車!”小林次郎打開軍火庫的大門,裡麵停著三輛裝滿彈藥的卡車。戰士們迅速發動車輛,卡車引擎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營房裡的日軍被驚醒,紛紛衝出來開槍射擊。“打!”小林次郎從車窗探身,用駁殼槍還擊,子彈精準地打倒了幾個衝在前麵的日軍。
三輛卡車衝破軍火庫的柵欄,朝著城外疾馳而去。日軍的摩托車在後麵緊追不舍,槍聲不斷。
狼寨山口,周鐵山帶著隊員們早已埋伏在路邊,看到卡車的燈光,立刻點燃了埋在路中間的炸藥包。“轟隆”一聲巨響,追擊的摩托車隊被炸毀,日軍隻能眼睜睜看著卡車消失在夜色裡。
幾乎就在同時,縣城的武道廣場上,連環爆炸聲震天動地。捆在各處的炸藥同時引爆,路燈杆被炸斷,紀念碑轟然倒塌,整個廣場被夷為平地,守在周圍的日軍哨兵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埋在了廢墟之下。
聯隊部裡,村田逸夫被爆炸聲驚醒,衝到窗邊一看,武道廣場方向火光衝天,映紅了半邊天。“怎麼回事?!”他對著電話怒吼。
“大佐閣下,武道廣場被炸了!東門軍火庫也被劫了,三輛卡車的彈藥全沒了!”參謀的聲音帶著哭腔。
“八嘎!”村田猛地摔了電話,抓起指揮刀就往外衝,“備車!去廣場!”
狼寨裡,小林次郎帶著戰士們跳下卡車,隊員們正興奮地往下卸彈藥。曹興國走過來,拍著小林次郎的肩膀:“乾得漂亮!這下村田的臉該疼了。”
小林次郎擦著汗,笑著說:“隊長,這些炸藥還是上次從軍火庫弄的,沒想到派上了大用場。”
李三響指著卡車裡的彈藥,眼睛都亮了:“隊長,這麼多步槍和子彈還有手榴彈,夠咱們打好幾仗了!”
曹興國點點頭,對隊員們道:“把槍支彈藥藏進山洞,派專人看守。小林,你帶反戰同盟的弟兄們休息,今晚你們是頭功。”
縣城的武道廣場上,村田逸夫站在廢墟前,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氣得渾身發抖。參謀在一旁報告:“大佐閣下,現場發現了反戰同盟的徽章……”
“反戰同盟?!”村田一把搶過徽章,狠狠捏在手裡,“是那些叛徒!還有曹興國!我饒不了他們!”他對著殘垣斷壁嘶吼,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天快亮時,縣城裡傳來消息,村田下令全城搜捕反戰同盟成員,凡是可疑人員格殺勿論,一時間人心惶惶。
狼寨裡,曹興國得知消息,對小林次郎道:“讓你的弟兄們暫時彆露麵,村田現在是瘋狗,逮誰咬誰。”
小林次郎點頭:“我明白。隻是可惜了城裡的同胞,要受牽連了。”
“這賬,咱們遲早跟村田算。”曹興國望著縣城的方向,眼神冰冷,“他炸咱們的黑風口,咱們就炸他的武道廣場;他搶咱們的糧食,咱們就劫他的彈藥。這筆賬,慢慢算。”
隊員們紛紛叫好,狼寨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隊長,接下來咱們乾啥?”小李問。
曹興國笑了:“睡覺。養足精神,等著看村田的好戲。”
縣城裡,村田逸夫還在廢墟前咆哮,命令日軍挖地三尺尋找凶手。但他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徒勞,曹興國就像一根紮在他心頭的刺,拔不掉,又疼得鑽心。
“曹興國……”村田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血絲,“我和你,不死不休!”
狼寨的晨曦中,曹興國看著隊員們搬運彈藥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知道,這場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但他有信心,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們。
“村田,”曹興國低聲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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