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寨審訊室,曹興國帶領幾位獨立團領導審訊川口。
“曹興國!你有種殺了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審訊室裡,川口直助被綁在木樁上,臉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衝著曹興國嘶吼,唾沫星子噴了一地,“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等大日本帝國的鐵騎踏平大青山,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曹興國坐在對麵的木凳上,手裡把玩著那把從川口身上繳獲的短刀,刀身映出他冷峻的臉。“碎屍萬段?”他冷笑一聲,將短刀扔在桌上,“你們夜襲隊偷襲百姓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是英雄?川口,你殺害的無辜村民,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現在跟我談英雄?”
“八嘎!那是他們反抗皇軍!死有餘辜!”川口梗著脖子,眼神依舊凶狠,“我們是為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你們這些土八路,才是破壞和平的罪魁禍首!”
“共榮圈?”曹興國猛地站起來,一腳踹翻木凳,“用槍杆子和刺刀建立的‘共榮’,也配叫和平?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罪有應得!”
他對門外喊道:“周鐵山,帶上來!”
周鐵山應聲而入,手裡拿著一套刺字的工具——幾根磨尖的鋼針和一瓶墨汁。“團長,準備好了。”
川口見狀,臉色驟變:“你們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曹興國走到他麵前,聲音冰冷,“既然你這麼喜歡當野獸,那就讓你名副其實。在你身上刺四個字——‘川口野豬’,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大日本帝國的中佐!”川口劇烈掙紮,繩子勒得他手腕生疼,卻無濟於事。
周鐵山上前按住他,一個戰士拿著鋼針,蘸著墨汁,在他裸露的後背上一筆一劃地刺起來。川口疼得嗷嗷大叫,汗水浸透了衣衫,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屈辱的字跡留在自己身上。
刺完字,曹興國又讓人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一股怪味彌漫開來。“這是巴豆湯,專治嘴硬的。”他示意戰士,“給‘野豬’灌下去。”
戰士們捏住川口的嘴,強行把巴豆湯灌了進去。川口嗆得滿臉通紅,剛想罵人,肚子裡突然傳來一陣絞痛,疼得他直翻白眼。
“把他鬆綁,送回縣城。”曹興國對周鐵山道,“記住,就在縣城門口放下,讓野口好好‘欣賞’一下他的‘英雄’。”
“是!”
兩個戰士換上便衣架著疼得直不起腰的川口,塞進麻袋裡,扔到馬背上,騎著戰馬往縣城方向奔去。到了縣城門口把麻袋扔到地上揚長而去。日軍哨兵立即上前解開麻袋,“川口中佐,怎麼是您?”哨兵不解的問道。川口的肚子已經忍不住了,噗呲一聲,褲子一濕,腥臭的氣味立刻彌漫開來,引得站崗的日軍哨兵一陣乾嘔。
“嘔……,這……這川口中佐是怎麼了?”哨兵一陣,卻被他的味惡心吐了,再看看後背上的刺字和狼狽模樣嚇了一跳。
川口又羞又怒,想捂住後背,卻控製不住地腹瀉,隻能在地上打滾,嘴裡還在胡亂咒罵。
消息傳到野口指揮部,野口正在喝茶,聽說川口被弄成這副模樣,一口茶噴了出來:“八嘎!曹興國欺人太甚!”
他衝到門口,看到川口在地上抽搐,後背上的“川口野豬”四個字在陽光下格外刺眼,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把他拖下去!快拖下去!”
日軍士兵慌忙把川口拖走,野口望著大青山的方向,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知道,這不僅是對川口的羞辱,更是對整個縣城日軍的挑釁。
“備車!我要去省城!”野口對副官吼道,“我要向宮本聯隊請求支援,不把曹興國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
狼寨裡,戰士們聽說川口的慘狀,笑得前仰後合。周鐵山拍著大腿:“團長,您這招太絕了!估計野口現在臉都綠了!”
“對付這種人,就得用特殊手段。”曹興國擦著槍,“他們不是講究武士道嗎?我就讓他們知道,尊嚴是自己掙的,不是搶來的。”
李勇走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情報:“團長,偵查員說,野口去省城搬救兵了,宮本聯隊好像要派一個大隊過來,帶隊的是個叫石井的少佐,據說很擅長山地戰。”
“石井?”曹興國放下槍,眼神一凜,“來得好。正好讓他看看,‘川口野豬’的下場,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他對周鐵山道:“通知各營,加強警戒,尤其是黑風口和鷹頭山,防止石井大隊偷襲。另外,讓炊事班多煮點巴豆湯,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戰士們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狼寨裡回蕩。
傍晚,夕陽染紅了大青山,曹興國站在寨牆上,望著縣城的方向。他知道,野口的反撲很快就會到來,但他心裡沒有絲毫畏懼。對付侵略者,不僅要用槍杆子,更要用智慧和勇氣,打碎他們的囂張氣焰。
“團長,您說石井會不會也被咱們嚇得不敢來?”一個年輕戰士問。
曹興國笑了笑,指著遠處的群山:“他們敢來,咱們就敢接招。大青山的石頭硬,咱們的骨頭更硬。”
山風吹過,寨牆上的紅旗獵獵作響,像在回應他的話。一場新的較量,即將在這片英雄的土地上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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