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勇應聲而去。
縣城裡，大塚信邊果然被西邊的槍聲吸引，派了一個小隊的日軍去增援，結果中了埋伏，被李勇的部隊全殲。
“廢物！都是廢物！”大塚在指揮部裡大發雷霆，把桌子上的文件摔了一地，“連個小小的據點都守不住，還怎麼跟土八路打？！”
就在這時，通訊兵跑進來：“少佐閣下，省城來電，織田中將催問護城河的進展，還說如果再拿不下狼寨，就要撤您的職！”
大塚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知道，織田信奈說到做到，要是再沒進展，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給我備馬！”大塚咬著牙，“我親自去督工，就算用屍體填，也要把護城河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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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寨裡，曹興國看著李信帶回的消息，冷笑一聲：“這老小子是被逼急了，開始鋌而走險了。周鐵山，讓工兵班再準備點‘好東西’，今晚給大塚送過去。”
“明白！”周鐵山搓了搓手，眼裡閃著興奮的光，“保證讓他的護城河變成他的墳墓！”
當天夜裡，大塚果然帶著日軍和抓來的新一批民夫，繼續挖掘護城河。他親自提著指揮刀，在工地上來回踱步，稍有不滿就揮刀砍人，嚇得民夫們瑟瑟發抖。
曹興國帶著隊伍，再次摸到工地附近。這次他們沒埋地雷，而是在河溝的幾個關鍵位置，埋下了幾包炸藥，引線拉到遠處的樹林裡。
“等他們挖到那兒，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曹興國低聲道。
天快亮時，日軍工兵果然挖到了埋炸藥的地方。“大佐閣下，這裡的土很鬆！”一個工兵喊道。
大塚走過去，剛要細看，曹興國在遠處猛地拉燃了引線。
“轟隆！轟隆！”幾聲巨響，河溝突然塌陷，正在挖掘的日軍工兵被埋了進去，大塚也被氣浪掀飛，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撤退！”曹興國帶著隊伍，消失在晨霧中。
等大塚被衛兵救起來，看著塌陷的河溝和埋在下麵的士兵，終於徹底絕望了。他知道，自己永遠也挖不成這條護城河了。
狼寨裡，戰士們看著朝陽升起，個個精神抖擻。曹興國望著縣城的方向，對戰士們道：“大塚已經被咱們折騰得沒了脾氣，再過兩天，就是咱們進攻縣城的時候了！”
“殺！殺！殺！”戰士們齊聲怒吼，聲音震得山穀嗡嗡作響。
遠處的縣城，隱約傳來日軍的哀嚎聲，那是被埋在河溝下的士兵在求救。大塚信邊站在塌陷的河溝邊，望著狼寨的方向，眼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團長，您說大塚還會再挖嗎？”李信問。
曹興國笑了笑：“他要是還敢挖，咱們就再給他填點‘料’。這條護城河，他挖得越深，陷得就越深。”
山風拂過，帶著勝利的氣息。一場圍繞著護城河的較量，讓日軍損兵折將，也讓八路軍的士氣更加高漲。戰士們知道，離收複縣城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周鐵山，”曹興國下令，“讓炮兵小隊做好準備，明天一早，給縣城的城牆來幾炮，就當是給大塚送的‘起床號’！”
周鐵山響亮地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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