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了。到哪都能碰到你。”王胖子冷哼了聲,語氣充滿了調侃。。
“死胖子,你少他媽得意。老子今天沒空搭理你。”付成傑冷聲說道,眼神帶著壓抑的怒火。然後目光挪到了王猛身上,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小子,聽說這家酒樓是你開的?”
王猛淡淡道:“是我開的。怎麼?付少今天是來給我捧場子的麼?”
“老子捧個錘子!就你也配老子給你捧場?”付成傑不屑罵道,臉上儘是輕蔑。
王猛一樂:“既然不是來給我捧場的。那你是來找麻煩的?”
說到最後,王猛眼神一眯,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付成傑眼睛一瞪,氣勢洶洶:“沒錯!老子就是來給你找麻煩的!還是很大的麻煩!”
“你以為搞定了同安社,老子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這裡是安雲市,不是他媽你們明江市!隻要老子一句話,你們這破酒樓就彆他媽想開下去!”他惡狠狠地威脅道。
“付成傑你他媽是找事是不是?今天你要是敢動我兄弟的酒樓,信不信我們王家跟你沒完!”王胖子挺身而出,擋在了王猛身前,直麵威脅著他。
“還有我們聞人家!”聞人牧月也很講義氣,毫不退縮。
付成傑聽後,哈哈大笑,笑聲極為刺耳:“王闊,聞人牧月,我承認在安雲市,你們兩家有這個能量。但為了這麼一個鄉下來的窮鄉巴佬,你們敢,你們家長輩敢麼?哈哈!”
“你可以試試!”王闊冷道。
“試試就試試。老子會怕你們嗎?”付成傑根本不把他們兩家放在眼裡。
因為在安雲市,他們付家雖不是一等一的家族,但絕對屬於二流家族了。聞人家還行,算是二流,但王家卻是二流的末流。他根本無懼!
最重要的是,兩家家主,也不可能因為一個王猛,從而結仇。
“看來,同安社張必安沒把他的經曆跟你好好聊一聊。”王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語氣帶著一種預言般的嘲諷。
“什麼經曆?他隻是一條狗而已,他有什麼資格跟老子聊的!”付成傑叫囂道。
誠然,張必安要是把那天晚上,王猛血洗同安社事件告訴他,付成傑應該就不會這麼狂了。
“付成傑,大家都在安雲市一個槽裡嚼食吃。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鬨得這麼難看吧?”聞人牧月試圖用理性平息此事,繼續道:“再說,之前的事已經翻篇了。何必再耿耿於懷,糾著不放呢?”
“好啊。那讓這小子跪下來給我叩頭道歉。叩到我滿意為止,這樣我就不再耿耿於懷了。”
“哦。忘記提醒你們了。我這個人向來很是記仇的。得罪我的人,或者被我得罪的人。我都隻會把他狠狠踩在腳下,像踩垃圾一樣,碾碎!”
說到最後一句話,付成傑眼神陡然變得狠厲幾分,聲調也咬的很重。
明顯,他是不打算放過王猛了。當然,他也不準備放過王猛。奈何不得王闊跟聞人牧月,弄一個鄉下來的創業吊絲,他自信還是手拿把捏。
“巧了,付少。我也是這種人。”王猛一步不讓,似笑非笑盯著他。
“艸!你他媽找死!”
付成傑見王猛絲毫沒有服軟的態勢,惱羞成怒,直接對著身後的跟班們打了個響指。
“哎呦!我的肚子!疼死我了!”
幾乎是同時,一個穿著時髦的小弟,演技浮誇地,“哎喲”一聲便像演戲一樣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哎呦,我的肚子也開始疼了!”又有一個小弟捂著肚子哎呦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