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急著兌換技能，反而盯著夏洛璃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她正低頭調試投影角度，雙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吊墜上的棒棒糖造型在光線下一閃。
“喂。”她忽然回頭，“看什麼呢？再不乾活我真把你帽子剪了。”
“這就來。”他收回視線，打開剪輯軟件，開始為直播準備宣傳片段。
時間一點點推進，七點五十分，直播設備全部就位。夏洛璃換上了修改版的漢服，站在鏡頭前試光。全息投影啟動的刹那，袖口的莫比烏斯環紋路緩緩旋轉，光影流動如水，仿佛時間本身被編織進了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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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她說，“開始吧。”
陳星燃點擊推流按鈕，直播間瞬間開啟。
彈幕幾乎是秒刷：
“臥槽這衣服會動？！”
“這特效多少錢一幀？”
“等等，這不是剛才熱搜那個設計師嗎？！”
夏洛璃對著鏡頭揚了揚下巴：“歡迎來到‘國潮科技戰’第一夜。今天不賣課，不割韭菜，就給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原創。”
她抬起手臂，袖口鳳凰在環形結構中不斷重生，每一次光影變化都引發一陣驚呼。
“這件衣服，全球限量一百件。”她繼續說，“編號從001到100，每一件都有鏈上存證，買到就是絕版。”
彈幕炸了：
“在哪買？！”
“支付寶轉賬了快放鏈接！”
“這設計要是被盜版我替她報警！”
就在這時，係統突然跳出新提示——【監測到‘新潮紀’內部會議記錄泄露：原定抄襲方案因技術無法複製而延遲發布】
陳星燃嘴角微不可察地揚了下。
夏洛璃還在講解設計理念，語氣越來越自信：“有人說漢服花哨不實用？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能對抗抄襲的衣服。今天它不隻是衣服，是宣言。”
彈幕已經徹底瘋了：
“建議申遺！”
“這比某些大牌強十倍！”
“設計師小姐姐嫁給我！”
直播進行到第三十分鐘，預售鏈接放出，一秒內售罄。
後台數據瘋狂跳動，熱搜榜上迅速冒出新詞條：莫比烏斯環漢服、國潮反擊戰、這衣服抄了也會崩
陳星燃默默截圖保存，順便把商標注冊平台的頁麵重新打開，填入新關鍵詞。
直播結束，夏洛璃關掉設備，長舒一口氣：“總算沒砸鍋。”
“沒砸，還炸了。”他笑著說，“明天熱搜估計得掛一整天。”
她坐回椅子，揉了揉太陽穴：“接下來就是等樣衣確認了。要是沒問題，下周就能發貨。”
“會沒問題的。”他靠在桌邊，“他們抄不了，隻能認栽。”
手機震動，是印刷廠發來的第一批打樣照片。他點開查看，高清圖裡，袖口暗紋清晰呈現無限循環結構，每一個轉折都精準無誤。
係統界麵緩緩退出預警狀態。
他咬碎了嘴裡的棒棒糖，糖渣在齒間咯吱作響。
這一輪，他又走在了所有人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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