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翊恒略帶不滿地說道:“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了嗎,這麼晚才到?”
我連忙道歉:“不好意思翊恒哥,剛才有點事耽擱了。”
“行了行了,咱們也彆在這兒站著了。”
我有些疑惑:“咱們?不就我們兩個人嗎?”
話音剛落,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我渾身一激靈,轉身下意識就要一記右勾拳揮過去——
楊誌德連忙後退兩步,擺手道:“老三,是我!你二哥!”
我趕緊收住拳頭,鬆了口氣:“二哥,怎麼是你啊?差點誤傷你了,我還以為有人偷襲呢。”
楊誌德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媽的,差點就給你小子一拳悶臉上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二哥,彆見怪,真不知道是你,反應過頭了。”
楊翊恒在一旁催促道:“行了,彆在這兒磨嘰了,正事要緊。”
“那趕緊走吧。”楊誌德點頭附和。
我們各自開車來到了那家新開的“雲頂會所”。燈光流轉的門廳透著幾分曖昧,楊誌德顯然熟門熟路,進門便說:“彆急,咱們先上六樓放鬆放鬆,按個摩再說。”
我和楊翊恒自然沒有意見。乘電梯直達六樓,被領進一間燈光柔和、飄著淡香的主題包間。我們脫去衣物,躺上按摩床。沒過多久,三位身著緊身製服的女技師端著木盆走了進來。
她們年齡都在二十出頭,手法熟練又輕柔。為我服務的女孩有一雙很軟的手,溫度適中,從肩頸緩緩推按至腰背。她俯身時,領口若隱若現,發絲偶爾掃過我的皮膚。楊誌德已經在旁邊舒服地歎出聲,楊翊恒則閉著眼,嘴角帶著一絲享受的弧度。
空氣中彌漫著精油的香氣,女孩的指尖時輕時重,壓開緊繃的肌肉,又在關節處細心揉捏。偶爾低聲詢問力度是否合適,聲音軟糯。溫熱的手掌沿脊柱向下推拿,酸脹之中逐漸漫開一陣鬆弛……
我閉著眼睛,正沉浸在她的手法中。這姑娘確實按得很舒服,力度恰到好處。
按了一會兒,她忽然側身坐到我腿上,繼續幫我按摩手臂。她臀部的動作若有似無地蹭著我的腿根,很快我兄弟便有了反應。
她顯然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臉微微一紅,動作頓了一下,隨即站起身。
看著兄弟的變化,我有些尷尬,下意識瞥向楊誌德——他已經毫不客氣地對另一位按摩師上下其手,但看起來似乎他兄弟並不給力。
這時,我那位技師紅著臉,伸手摸著我兄弟,低聲問:“可以嗎?”
我起初沒明白她的意思,但很快會意,點了點頭。
這位濃妝豔抹按摩師,她沒有猶豫,跨坐上來。我這才徹底明白她剛才問的是什麼意思了。
但我看她濃妝豔抹的,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但兄弟對他有興趣,見此我隻能閉著眼默默享受著。
兩小時的按摩轉眼就要結束,那位濃妝的技師俯身用熟練的用吃飯的家夥清理乾淨,動作細致而專業。
按摩時間結束後,我們三人一同走出房間。我去前台結賬時,剛才為我服務的那位技師走過來,聲音輕柔地說:“帥哥,下次來按摩,記得還要找我哦。”
我點了點頭沒應聲,緩步走到他倆身邊。楊誌德一邊整理衣領一邊說:“剛放鬆完,咱們去四樓賭場玩兩把。”
我有些疑惑:“這家不是新開的嗎?二哥你怎麼連四樓是賭場都摸清楚了?”
“嘿,我自然有我的門路,”他挑眉一笑,略帶得意,“去不去?”
我本來想推辭,楊翊恒卻先開口:“我平時對賭博沒什麼興趣,不過既然來了,去看看也無妨。”
楊誌德轉過來問我:“曉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