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哥哥都去,我自然也陪著看看。”我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有些抵觸。或許是因為總聽人說“賭博害人害己”,我對這類場合向來沒什麼好感。
我們乘電梯下到四樓,一開門便是另一番天地——華麗的水晶燈、厚軟的地毯、低沉的交談聲和籌碼碰撞的清脆聲響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煙酒與香水的混合氣息。楊誌德徑直走向兌換處,很快換了一疊籌碼,我瞥了一眼,竟是五十萬。
我不由轉頭看向楊翊恒,心裡有些發緊,生怕他一時衝動把公司的錢也投進去。楊翊恒察覺到我目光,湊近我低聲說:“彆擔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是楊誌德,我對賭博沒癮,頂多就愛好釣釣魚、偶爾來會所放鬆一下,公司的資金我分得清。”
聽他這麼說,我才稍稍鬆了口氣。
我們跟著楊誌德來到一張玩牌的賭桌旁,他毫不猶豫地占了個位置坐下,我和楊翊恒則站在他身後觀望。
荷官是位身材惹火的女郎,穿著一身貼身的黑色製服,領口微敞,露出纖細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曲線。她手法熟練地發著牌,眼神專注而冷靜,紅唇微抿,偶爾抬眼掃過賭客時帶著一種職業性的淡漠與誘惑交織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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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邊很快坐滿了人,女荷官開始發牌,動作流暢而優雅。每人兩張牌後,她紅唇輕啟,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磁性:“一號位牌麵最大,請發言。”
一號位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他眯著眼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說道:“搞沒啊,我加兩萬哦。”
一整局看下來,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實在有些看不懂,便低聲問身旁的楊翊恒:“你看得明白嗎?這到底是怎麼個玩法?”
楊翊恒微微皺眉,搖了搖頭低聲道:“說實話,我也是半懂不懂,看起來像是在比點數大小,又好像有加注和虛張聲勢的講究……”
就在我們低聲交談時,新一輪牌已發出,賭桌上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
我暗中運轉永生訣,試圖集中精神觀察局勢。女荷官手法優雅地繼續發牌,這一次輪到二號位的楊誌德牌麵最大。他麵無表情,聲音沉穩地說道:“加一萬。”
三號位是個外表文靜的男子,他甚至沒有看自己的牌,便輕笑一聲說道:“才加一萬?要玩就玩大一點嘛,我加三萬。”
四號是位戴眼鏡的中年人,眼中不時閃過狡黠的光芒。他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牌,隨後搖頭說道:“這把我放棄了。”
一號位的老者似乎並不意外,悠然跟注:“三萬就跟三萬。”
女荷官繼續發牌,紙牌在她纖細的指間流轉。新一輪牌發出後,仍是一號位的牌麵最大。老者嘴角微揚,聲音帶著幾分挑釁:“看到沒?老子牌麵最大,有膽子的就跟——十萬。”
楊誌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敢?跟十萬!”
三號位的文靜男子看了看自己的牌,最終搖頭說道:“不跟了。”
最後一輪牌發出,女荷官聲音平靜地說道:“二號位請發言。”
楊誌德沒有多餘的話,推出一摞籌碼:“十萬,開牌。”
雙方亮牌,老者攤開一對a,楊誌德則是一對k,遺憾落敗。
這次我總算看明白了,這種玩法說到底就是心理戰加運氣,輸贏全在一念之間。
緊接著楊誌德又玩了好幾局,直到把籌碼全都輸光。他憤憤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很快就有候在一旁的人補上了他的位置。
我和楊翊恒見他還要去兌換籌碼,連忙一左一右拉住他勸道:“二哥,算了算了,賭桌無常,輸贏難免,彆再陷進去了。”
楊翊恒也緊接著說:“是啊,及時收手才是明智的。再賭下去,萬一上癮就真的麻煩了。”
在我們倆連勸帶攔之下,楊誌德總算勉強冷靜下來,跟著我們朝電梯走去。剛進電梯,他就轉頭對我歎氣道:“老三啊,哥哥我這下是徹底輸乾淨了……可這心裡還是憋得慌。要不……你請客,咱們再去三樓放鬆放鬆?”
“好說好說,咱們這就去三樓。”
電梯門在三樓打開,眼前的景象讓我覺得有些眼熟——暖昧的燈光、柔軟的地毯、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和之前楊誌德帶我去“皇家會所”時的氛圍幾乎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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