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靠著每天堅持運轉「永生訣」,我的手腳終於能活動了。
張老頭拔掉最後一根銀針,結束了今天的治療。“起來動動,看看恢複得咋樣。”
我試著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差點摔倒,張老頭趕緊扶住我。“瞧你這熊樣,都一個星期了,連站都站不穩,真夠嗆。”
他把我扶回床上,盯著我看了半天,嘴裡嘀咕著:“不對勁啊!怎麼會這樣呢?”說著就給我把起脈來。
我看著他的臉色變來變去,聽見他自言自語:“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我小聲問:“師傅,出啥事了?”
他在病床前不停地踱步,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緩緩開口:“曉陽,你知不知道,你體內的靈力正在一點點流失。”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老頭該不會是想把我這個徒弟給甩了吧?
“知道。”我低聲應道。
張老頭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知道?知道你還這麼淡定?那可是靈力啊!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來!”
張老頭在病房裡急得直打轉,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難道...難道靈力自動用來療傷了?可要是這樣,按理說應該能站起來才對啊...”
看著他這副著急的模樣,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其實隻要和女人行房就能產生靈力。跟一個老人家說這種事,總覺得怪難為情的。
但眼看他還在我麵前來回踱步,我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開口:“師傅,您彆轉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老頭一聽,立馬湊過來抓住我的手:“你說啥?你知道原因?”
我看著他急切的眼神,緩緩點了點頭。他趕緊追問:“那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他求知若渴的表情,決定撒個小謊:“師傅,聽我說,您的靈力確實是在自動療傷。”
“那也不對啊!”張老頭疑惑地看了看我的腿,“要是在自動療傷,你怎麼還站不起來呢?”
張老頭眯起眼睛,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曉陽,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為師?”
那眼神盯得我後背直發涼。
“曉陽,你老實說,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體內有了靈力?”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虛,最後還是沒扛住,輕輕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清楚這靈力是怎麼來的?”
我又點了點頭,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了一起。張老頭眼睛一亮,急切地往前湊了湊:“曉陽啊,那你快跟為師說說,這靈力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下可糟了。現在我就是砧板上的魚,張老頭就是那把刀。要是不說,指不定要受什麼罪。
我歎了口氣,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當說到要和女子行房才能維持靈力時,老頭猛地瞪大眼睛:“啥?你說要和女子行房事,才能保住靈力不散?”
我點了點頭。
張老頭捋著胡須沉吟片刻,眼睛突然一亮:“陽兒,你把那個《永生訣》教給為師吧。”
我應了聲好,讓他取來紙筆,憑著記憶將功法一字一句地謄寫下來。
“陽兒,你安心養傷,為師出去一趟。”他仔細折好那張寫滿功法的紙,正要轉身離開,恰巧魏佳音提著食盒推門而入。
老頭看見她,笑眯眯地打趣道:“丫頭又來給你家這位送飯啦?”
魏佳音雙頰飛起紅霞,輕聲細語地問道:"張老,您這是要上哪兒去呀?"
張老頭意味深長地瞄了我一眼,湊到魏佳音耳邊低語了幾句。隻見她臉頰的紅暈越來越深,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與她身上那件洛麗塔裙裝相映成趣,勾勒出一幅動人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