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騎兵越過雙台子河淺灘,拉出多個鋒矢陣型,直撲清軍右翼,長矛、三眼火銃被一排排放平。
這時,清軍右翼忽然殺出一支騎兵,然而這支騎兵行軍路線詭異,雖然是正麵迎上衝殺而來的明軍,但卻是有種向兩邊分開的架勢。
“這是怎麼回事?”
一馬當先的李勝,有些看不出清軍要搞什麼鬼,遠處一定看不出毛病來,但近距離就會發現,清軍騎兵似乎有意避戰。
不管了!
李勝俯身,胸口死死貼著馬背,手中握著一柄長矛,眼神注視著衝來的清軍。
然而,想象中的人仰馬翻沒有出現,反而清軍騎兵像潮水遇見分水口一樣,迅速朝兩邊散開。
遠觀之下,就像李勝的騎兵勢如破竹衝開清軍騎兵。
“辮子什麼時候這麼廢物了?”
李勝懵逼地回頭瞟了一眼,滿腦子問號,他一個衝鋒一個清軍騎兵沒殺,就水靈靈地衝了過來。
難道以前自己高估辮子了?
他娘的!
不管了!
先衝垮敵人右翼再說!
李勝此刻猶如一頭領頭狼,身後的一千騎兵緊緊跟著他。
長久以來,他們一日複一日的訓練,早已是心有靈犀,李勝一個簡單動作,他們都能心領神會,甚至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下一步要乾什麼。
也因此。
李勝指揮起來如臂使指。
不過……
右翼的清軍將領們傻眼了。
“他娘的,碩托在搞什麼鬼?連明軍一個衝鋒都攔不住?”
清軍右翼負責將領,此刻破口大罵,甚至不敢相信,還揉了揉自己眼睛。
“拒馬,拒馬。”
他來不及多想,又忙不迭下令,臉上布滿焦急神色,望著逐漸靠近的明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右翼清軍反應也十分迅速,一把把長矛被斜立著,他們用腳踩住尾部,很快一排整整齊齊的長矛陣完成。
見此一幕。
李勝立刻掏出一麵旗幟,高舉過頭頂,旗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身後手持三眼火銃的騎兵,立刻分離出來。
那些火銃騎兵向兩邊散開,隨後火銃對準清軍長矛陣,根本不需要瞄準,隨便都能打中敵人。
伴隨著砰砰砰一陣響。
清軍右翼長矛陣瞬間出現大量減員。
然而。
還不等清軍填補長矛陣,李勝便領著騎兵鑿了進去,開完火銃的騎兵,也迂回一個圈重新歸隊,不斷衝擊清軍右翼陣型。
李勝身先士卒,手中長矛連穿三人,然後果斷鬆開手。
接著,從馬背上抽出鏈錘,左右瘋狂亂砸,畢竟到處的都是清軍,根本不需要特意找目標。
一個鑿陣。
清軍右翼直接被破開一道口子。
此刻。
李勝一邊大殺四方,一邊觀察著戰況,見第一個衝鋒完成,迅速將旗幟高舉,然後脫離軍陣。
再次集結騎兵,發起更加猛烈的衝鋒。
一旁的碩托像演戲一樣,凡是李勝發起衝鋒,碰之就散。
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