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卻隻是冷酷地看著,仿佛在欣賞一場由他主導的、扭曲的戲劇。禪房內,燭火搖曳,將這一切不堪與罪惡投射在牆壁上,無聲地蔓延。
良久,李華終於停下了動作。
賈家母女三人蜷縮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哭泣,隻能用破碎的衣物勉強遮掩身體,生怕一絲一毫的聲響會再次惹怒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少年,換來更可怕的對待,或者...失去那賴以活命的食物。
李華喘息稍定,目光落在強作鎮定卻止不住顫抖的鄭觀音身上。他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手指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放心,”李華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一種施舍般的傲慢,“我不會讓你們白服侍。跟著我,我會賜給你們‘貴!真正的,讓你們走到哪裡都無人敢輕視的‘貴!”
他嗤笑一聲,語氣充滿了對賈國章的鄙夷“這可是賈國章,拚儘家業也給不了你們的。”
鄭觀音被他摟在懷裡,身體僵硬,心中卻因這句話掀起了波瀾。她親眼目睹這個少年如何以雷霆手段將她眼中不可一世的賈家碾碎,那份權勢和狠厲絕非尋常貴族子弟能有。她強壓下恐懼,顫聲問道“奴..奴家和女兒們...還不知貴人您的尊諱..您..您要如何賜予我們這等殊榮?”
李華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鬆開鄭觀音,起身披了件外袍,徑直走到屋外。守在外麵的栗嵩立刻躬身聽命。李華低聲吩咐了幾句,栗嵩立刻躬身聽命。李華低聲吩咐了幾句,栗嵩很快便取來了一個精致的小銅鈴,那是之前李華隨手賞給他的玩物。
李華拿著銅鈴回到屋內,將其放在桌上燃燒的蠟燭火焰上灸烤。銅鈴很快被燒得通紅,散發出灼人的熱浪。
屋內一片死寂,隻有銅鈴被灼燒發出的細微聲響和燭火跳動的劈啪聲。賈家母女驚恐地看著那燒紅的銅鈴,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李華用布墊著手,拿起那燒得通紅的銅鈴,轉身向臉色慘白的鄭觀音,聲音帶著一種殘忍的蠱惑“給我當奴,你自然就會知道,你侍奉的究竟是怎樣的主人!”
鄭觀音看著那散發著恐怖熱力的紅銅鈴,又回頭看了一眼嚇得抱作一團、麵無血色的兩個女兒。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要麼接受這恐怖的烙印,換取母女三人生存甚至“高貴”的可能;要麼,就是徹底的毀滅。
最終,求生的欲望和一絲對“貴”的渺茫期盼壓倒了一切。她溫順地、一步步走到李華麵前,轉過身,主動撩起了後背的衣衫,露出了光潔的後腰皮膚,閉上了眼睛,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卻不敢躲閃。
李華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和殘忍的興奮,他毫不猶豫地將那燒得滾燙的銅鈴,狠狠地摁在了鄭觀音的後腰上!
“滋啦!”
一聲令人牙酸的皮肉焦灼聲響起,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白煙和焦糊味。
“呃啊一一!”鄭觀音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撕心裂肺的慘哼,身體猛地繃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滲出血跡,但她硬是咬著牙,沒有掙紮,強忍下了這鑽心的劇痛。
待那銅鈴拿起,一個清晰的、焦黑的烙印已然留在了她的肌膚上,圖案複雜,邊緣皮肉翻卷,慘不忍睹。
劇痛稍緩,鄭觀音額頭上滿是冷汗,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立刻轉過身,對著李華恭敬地跪下,聲音因疼痛而顫抖,卻帶著無比的順從“烙印已成..請主人..告訴奴..
李華看著她後腰那新鮮的、屬於自己的標記,滿意地笑了。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旁邊嚇傻了的賈文琇和賈文瓔命令道“你們兩個,過去看看,那上麵印的是什麼字!”
賈文琇和賈文瓔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地過來,顫抖著湊近母親後腰那可怕的傷口,仔細辨認那焦黑扭曲的印記。
隻看了一眼,姐妹倆就如同被雷擊中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驚得合不攏嘴,臉上血色儘褪!
“是...是..”賈文琇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鄭觀音又痛又急,催促道“到底是什麼?!快說啊!”
賈文瓔也看清了,她用更加驚恐、帶著哭腔的聲音尖叫道“是..是‘拓跋燾’!是蜀王世子的名諱!”
轟——!
如同驚雷在腦海中炸開!鄭觀音瞬間僵在原地,連背後的劇痛都仿佛感覺不到了!
拓跋燾!
當今天子的親侄!天下最富庶、權勢最盛的藩王——蜀王的繼承人!
她們母女三人侍奉的,竟然是這般遙不可及、尊貴無比的人物!賈家在那等真正的天潢貴胄麵前,確實如同螻蟻一般!
這一刻,巨大的震驚、恐懼、以及一種扭曲的、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攀附上了無法想象的高枝的複雜情緒,瞬間淹沒了鄭觀音。她再次看向李華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徹底的敬畏和一絲瘋狂的、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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