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嵩和夏铖將賈家母女三人帶去仔細洗漱了一番,換上了一身雖不華麗卻乾淨整潔的新衣,勉強遮掩了幾分她們連日來的狼狽。隨後,又將她們帶到一間布置好的偏房,房中桌上已擺好了一桌雖不算山珍海味,但對他們此刻而言已是極致誘惑的溫熱飯菜。
飯菜的香氣飄來,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雙眼發綠的賈家母女三人,如同瀕死的餓狼見到了獵物,下意識地就要不顧一切地撲上去!
“站住!”栗嵩猛地一聲冷喝,如同鞭子般抽打在三人耳邊,讓她們硬生生止住了腳步,驚恐又渴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食物。
栗嵩慢悠悠地踱到桌邊,用手拈起一塊肉,在她們眼前晃了晃,語氣陰冷地問道:“想吃嗎?”
鄭觀音和兩個女兒早已餓得失去了所有尊嚴和傲氣,如同搖尾乞憐的狗,拚命地點頭,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哀求聲。她們自從那日家破人亡被囚禁起來,就水米未進,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栗嵩看著她們這副模樣,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這才繼續說道:“以後是吃香喝辣,還是活活餓死,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他話鋒一轉,帶著濃濃的威脅:“明日,我會來問殿下。若是讓我知道你們有絲毫伺候不周、或是惹了殿下不高興的地方…哼!”他冷哼一聲,目光如毒蛇般掃過三人,“那以後,你們就休想再見到一粒米!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鄭觀音聲音沙啞,帶著哭腔連忙應道。賈文琇和賈文瓔也嚇得瑟瑟發抖,連連點頭。
栗嵩這才像是施舍般揮了揮手:“吃吧。”
命令一下,母女三人再也顧不得任何儀態,如同瘋了一般撲到桌邊,甚至來不及拿筷子,直接用手抓起食物就往嘴裡塞!她們狼吞虎咽,吃得涕淚交流,噎得直翻白眼也舍不得停下。滾燙的淚水混合著食物滑落,那淚水裡,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更有深入骨髓的屈辱和不甘。想她們昔日何等風光,如今卻為了一口吃食,要受這等閹人的羞辱和威脅!
李華在自己的禪房裡,慢悠悠地品著茶,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估摸著那邊應該收拾妥當了,才見栗嵩悄無聲息地進來。
“殿下,人都收拾好了,也敲打過了。您看…”栗嵩躬身請示。
李華放下茶杯,淡淡地點了點頭。
栗會意,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房門被輕輕推開,洗漱乾淨、換上新衣卻依舊難掩驚惶憔悴的賈家母女三人,被栗嵩和夏铖引了進來,然後兩人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屋內,隻剩下李華和這三位命運已徹底掌握在他手中的昔日貴婦千金。燭火搖曳,氣氛變得微妙而壓抑。
李華看著眼前這三位姿色各異、卻同樣命運淒楚、任他宰割的母女,心中確實掠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權力帶來的予取予求固然令人興奮,但如何處置,反倒成了一時間難以決斷的選擇。
就在這時,經曆更多、也更懂得察言觀色與犧牲的鄭觀音,率先做出了決定。她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屈辱,深吸一口氣,主動挪步來到李華身邊。她心中存著一絲卑微的期望,希望這個年輕的征服者若能在自己身上發泄夠了欲望,或許就能放過她兩個年紀尚輕的女兒。
她努力擠出一絲柔順甚至帶著討好的笑容,微微仰起頭,露出雖然憔悴卻依舊能看出往日風韻的脖頸。
李華抬起手,用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燈光下,鄭觀音雖已不再年輕,但那份成熟婦人的風韻,略帶哀愁的眼眸,以及逆來順受中透出的不甘,恰恰符合了李華某種隱秘的喜好。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和占有欲。
他俯下身,湊到鄭觀音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了幾句。
鄭觀音聽完,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羞恥和恐懼。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兩個嚇得抱作一團的女兒。
然而,僅僅猶豫了片刻,在生存和保護女兒的複雜念頭驅使下,她最終還是咬著牙,顫抖著站起身。在李華玩味的目光和兩個女兒驚恐的注視下,她開始一件一件地、極其緩慢而艱難地脫去身上的衣物。
外衫、襦裙、裡衣..最終,身上隻剩下一件薄如蟬翼、幾乎透明的紗質肚兜,勉強遮掩著關鍵部位,卻更添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與羞恥。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羞辱感幾乎將她淹沒,她死死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李華欣賞著這幅景象,欲望徹底壓過了其他情緒。他一把將幾乎站立不穩的鄭觀音攔腰抱起,扔到了身後鋪著錦被的床榻上。
隨後,他轉過頭,目光投向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賈文琇和賈文瓔。他並沒有立刻對她們做什麼,而是走過去,一手一個,將她們也拉拽到床邊,強迫她們站在那裡“觀摩”。
“好好看著。”李華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絲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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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觀音被迫在女兒們麵前承受一切,隻能用牙齒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聲音,眼淚無聲地浸濕了枕巾。而賈文琇和賈文瓔則麵色慘白,渾身發抖,看著母親受辱,恐懼和惡心感陣陣上湧,卻連移開目光的勇氣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風雨漸歇。
李華似乎並未儘興,他的目光落在了年紀更長、容貌也更豔麗的賈文琇身上。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直接一把將嚇得魂飛魄散的賈文琇拽過來,粗暴地按倒在她母親鄭觀音的身上!
鄭觀音感受到女兒的重量和驚恐的顫抖,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賈文琇徒勞地掙紮著,哭喊著“不要!放開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