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素琴的臉色更加難看,她抱歉地對蔡景天說:“蔡先生,對不起,我又有急事,需要馬上離開。剩下的照片,我們……”
“沒關係,”蔡景天打斷她,眼神嚴肅,“素琴,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告訴我。”
素琴看著蔡景天真誠的眼神,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謝謝你,蔡先生,但是這件事很複雜,我不能把你卷進來。對不起,照片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
說完,素琴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留下蔡景天一個人站在橋上,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素琴的父親,神秘的研究所,星辰鏈鞭,獻祭儀式……這些線索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張巨大的網,將他和卓凡還有楚飛凡都籠罩其中。
蔡景天拿出手機,立刻給卓凡發了一條消息,將素琴的話和她的異常情況詳細地告訴了他。
他知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們必須儘快找到卓凡的哥哥,揭開所有的秘密,否則,不僅他們自己會陷入危險,可能還會牽連到更多的人。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西氏集團總部,楚飛凡正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麵前的一份文件,眉頭緊鎖。文件上赫然寫著“星辰鏈鞭”的字樣,旁邊還有一張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巨大的環形裝置,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主人,”冰黎慕走進辦公室,低聲說道,“根據我的調查,當年那個神秘的研究所,確實和‘星辰鏈鞭’有關。而且,我們發現,卓凡的遠方親屬和素琴的父親,都曾經是那個研究所的核心成員。”
楚飛凡抬起頭,眼神冰冷:“果然如此。那麼,沈千洛的丈夫,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目前還不清楚,”冰黎慕搖了搖頭,“不過,我們發現,卓凡的親屬在失蹤前,曾經多次往返於京城和蚌埠之間,似乎在調查什麼。”
楚飛凡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這場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卓凡前輩、蔡景天、西斯年還有……沈千洛……所有人都被卷入了這場‘星辰鏈鞭’的漩渦中。而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找到那個關鍵的秘密。”
冰黎慕看著楚飛凡的背影,猶豫了一下,說道:“主人,您真的要這麼做嗎?‘星辰鏈鞭’的力量太過強大,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而且,蘇小姐的死,很可能跟這個東西無關。”
楚飛凡的身體微微一震,蘇小姐的名字,像一根針,刺痛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身:“正因為如此,我才必須查清楚。蘇小姐的死,絕不是意外。我一定要找到凶手,為她報仇。而‘星辰鏈鞭’,和獻祭,還有——藍色的眼眸,很可能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
冰黎慕看著西斯年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無法再勸說他。
她點了點頭:“是,主人。我會繼續調查,儘快給您帶來更多的消息。”
說完,冰黎慕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楚飛凡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芙蓉花,輕輕撫摸著花瓣。
蘇小姐的笑臉,仿佛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蘇小姐,你放心,”楚飛凡低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淚光,“我一定會找到真相,為你報仇。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會放棄。”
夜色如墨,深沉而濃重,京城與蚌埠的上空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薄紗悄然籠罩,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
那朦朧的暗影似在低語,又似在等待,為這片天地平添了幾分不可名狀的壓抑與期待。
卓凡安撫好優優後,驅車返回了彆墅。
推開門,他隨手打開客廳的燈,脫下西裝外套,換上拖鞋,動作一氣嗬成。
然而,整個彆墅安靜得如同無人居住一般,那種死寂讓人心頭一沉。
“念念,你今晚想吃什麼?”
卓凡輕聲問道,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顯得尤為突兀,沒有回應。
卓凡微微皺眉,又喚了一聲:“念念?”依舊無人應答。
心中的不安迅速蔓延開來,他匆忙跑上二樓臥室,卻隻看見一張整潔的床,沒有高清念的身影。
他開始翻遍整個彆墅,每個角落都不放過,但始終沒能找到她的痕跡。
恐懼像潮水般湧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卻隻聽到了冰冷的關機提示音。
“難怪……難怪我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卓凡低聲自語,語氣中夾雜著懊悔與憤怒。
他的拳頭驟然砸向牆壁,一聲巨響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不止,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要撕裂這種令人窒息的沉悶。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門鈴驟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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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匆匆下樓,拉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樊書翰半抱著高清念站在門口,而她的小臉緋紅,似乎陷入深度醉酒狀態。
“還愣著乾什麼?快接住你老婆!”
樊書翰大喊道,語氣頗有些不耐煩。
卓凡木訥地伸出手臂,準備接過妻子。
急於脫身的樊書翰並未注意到卓凡的手背隱約泛著血跡,直接用力一推,將高清念送到了卓凡懷中。
所幸她的體重並未造成太大負擔,卓凡及時穩住身形,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生怕再次失去她。
事情告一段落後,樊書翰看著呼吸平穩、安然入睡的高清念,不禁歎氣道:“凡,你真該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無法無天的老婆了。”
卓凡眉頭緊鎖,卻故作輕鬆地笑道:“怎麼了?她是不是又動手打你和花花姐了?”
樊書翰撇了撇嘴,壓著怒火道:“今天下午她借口來看孩子,剛開始還算正常,可晚飯剛結束,她竟然一口氣喝光了我們家整整兩瓶白酒!然後就躺在我和花花的房間裡呼呼大睡……”
聽到這裡,卓凡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甚至露出了幾分笑意:“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啊,我還以為念念被我的那些仇人帶走了呢。”
見卓凡如此漫不經心的態度,樊書翰頓時惱了,指著卓凡的鼻子斥責道:“你知道念念喝的是什麼酒嗎?你知道——”
話到嘴邊,他突然頓住,最終隻是冷哼一聲,轉身欲走。
卓凡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追問道:“書翰,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什麼酒?”
樊書翰看了眼卓凡那副從未開過葷的模樣,再瞥了眼他懷中的高清念,腦海中浮現出她先前的哭訴,忍不住嘿嘿一笑:“你自己待會兒就知道了。”
卓凡一臉迷惑地看著好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隻見對方早已掙脫束縛,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又不吃人,何必跑那麼快……”
卓凡喃喃自語,低頭注視懷中的妻子。
此刻,她安靜得像個嬰兒,讓人心生憐惜。
他不再糾結樊書翰的話,抱著高清念徑直走向臥室,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
事後,卓凡簡單處理了傷口,隨後下樓為高清念煮了一碗醒酒湯。
再次推開臥室門的瞬間,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的狀況,就被一道力量猛地拉扯進去,房門“砰”地關上。
“念念,你怎麼了?”
卓凡皺眉看向眼前的人,卻見高清念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而熾熱,像是籠著一層薄霧般不真實。
她低聲吐出一個字:“熱。”
那異樣的緋紅讓卓凡心中警鈴大作,他試探性地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滾燙得嚇人。
“你發燒了,家裡有退燒藥,你等一下,我去拿來。”
他說著,試圖掙脫高清念緊扣的手腕。
然而,對方卻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無論如何都不肯鬆手。高清念踮起腳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卓凡耳畔:“凡……我好熱,你幫我——”
這一聲幾乎令卓凡頭皮發麻,他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剛掏出手機想聯係樊書翰問個究竟,高清念卻突然伸手搶過手機,隨手扔到一邊。
下一秒,她掛著一抹醉意十足的笑容,雙手勾住卓凡的領帶,借助慣性將他拉低。
兩人的唇猝不及防貼在一起,卓凡瞳孔驟縮,渾身僵硬了一瞬,隨即用儘全力推開高清念。
踉蹌後退幾步的高清念勉強站穩,而卓凡則迅速調整姿態,轉身衝出了房間,並反鎖了房門。
喘息稍定,他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機還留在裡麵。但現在再進去,簡直無異於自投羅網。
他急忙翻找起備用機,很快從抽屜深處找到,撥通了樊書翰的號碼。
“喂?”電話那頭傳來懶散欠揍的聲音。
卓凡握緊拳頭,壓低嗓音怒吼:“樊書翰!你給念念喝的酒到底是什麼?她居然……居然……!”
話到嘴邊,但又因不好意思深深咽了下去。
而對麵的男人爆發出一陣怪笑:“喲,你們倆這是辦了好事啊,不對,這麼快就結束了?你……你不行啊?”
卓凡咬牙切齒,低吼道:“彆胡說八道,我跑出來了!”
樊書翰頓時急了,聲音陡然拔高:“你怎麼能跑出來?難道想丟下念念一個人受罪?那可是——可是我家爸媽專門用來給我和花花生孩子的補酒!”
卓凡一時語塞,胸口起伏不定:“你……”
樊書翰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行了,趕緊回去照顧她。再說了,做與不做,那都是早晚的事,結了婚,領了證還不是一樣?”
“樊書翰,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跟你算!”
“嘿,好兄弟,不用客氣!不過我先掛了,就不打擾你們甜蜜時光了,拜拜~”
不等卓凡罵完,電話已被掛斷。
卓凡狠狠攥著手機,深吸幾口氣,最終決定聯係寅禮求助。
寅禮帶著徒弟趕到時,卓凡攔住了他們準備上樓的舉動。
卓凡臉頰微紅,低聲道:“你們把藥配好就可以走了,我來注射就行。”
一旁的寅禮猶豫道:“卓凡,這是要根據病人的具體情況才能配藥,不能大意。”
卓凡果斷回複:“兩大瓶補酒,出了事我負責,與你們無關。”
寅禮無法再反駁,眼神示意徒弟,徒弟也隻得按照推測大致配好藥物,遞給他針劑
“這些劑量應該夠了。”
卓凡接過針管,微微點頭:“辛苦了。”
目送寅禮師徒離開,卓凡看著他們離去時,寅禮意味深長的笑容,心頭隱隱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他沒有時間多想,轉身重新麵對眼前的難題。
此刻蔡景天還在蚌埠尋找著線索,沈千洛在感情和家族利益之間掙紮,而西琴斯則在為弟弟的婚事奔波。
所有人的命運,都因為“星辰鏈鞭”的秘密而交織在一起。
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即將席卷每一個人。
芙蓉花的秘密,星辰鏈鞭的陰謀,惡魔與天使的爭鬥,即將在不久的將來,揭開它們神秘的麵紗,而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怎樣的結局?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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