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鏡淵閉上眼睛,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壓製住想要將她摁在懷裡,將她欺負哭的念想。
還不是時候……
他低低歎道:“那日子快些來吧……”
蘇稚棠沒聽清聞鏡淵悶在她胸懷之中說了些什麼。
但是聞鏡淵好重。
她不滿地推了推他:“師尊,棠棠呼吸不了!”
聞鏡淵這才起開些,看著麵上還帶著漂亮的緋紅色的女子,克製地含吻住了他覬覦已久的軟唇。
雖說他們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早已越過了師徒界限。
可這裡依舊是聞鏡淵不曾抵達的禁區。
蘇稚棠被親得呼吸有些不暢,小小地喘著氣:“師尊……”
聞鏡淵意猶未儘道:“好甜。”
“棠棠何時想與師尊結為道侶?”
蘇稚棠還缺氧著呢,一時之間腦袋還沒轉過來:“啊?”
聞鏡淵卻忽然想起先前那個夢,眸色一深,覺得還是得抓緊把人娶到手。
隻是結為道侶還不夠,要下生死契,他們要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到時候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棠棠是我的妻。”
隻能是我的。
說這話時有些惡狠狠的,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蘇稚棠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那她不就跑不了了?
嗯……
蘇稚棠安撫地在他的發間順了兩下:“要不……此事等宗門大比之後再議?”
感受到男人周遭的氣壓一低,她趕忙補了兩句:“最近這些天大家都這般忙,怕是趕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聞鏡淵神色微動,被一句“我們的婚禮”給哄好了。
“好。”
棠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兩情相悅之後,聞鏡淵就不裝了,忘本忘得很徹底。
什麼高嶺之花,什麼不近美色,什麼克己複禮。
都是些沒道侶的人才會這般。
雖然控製著沒有給蘇稚棠喂靈力,但是平常的親親啃啃可少不了。
蘇稚棠又從睡夢中被親醒,嚶嚀一聲,推了下聞鏡淵的胸膛。
結果手又酸了。
這人怎麼這樣呀……
蘇稚棠紅著眼眶,不高興地瞪他:“在飛舟裡呢,旁邊的屋子都是有人的,師尊就不能克製一下?”
克製不了一點。
聞鏡淵作勢垂下腦袋叼著滿是芬芳的仙桃,聲音含糊不清:“我設了結界,他們聽不到的。”
蘇稚棠無語,覺得他好像一個小寶寶。
揉了揉眼睛看向不遠處的窗外:“師尊,是不是快到秘境了。”
她們上這飛舟已是第三天了。
聞鏡淵原本是想和蘇稚棠單獨一個飛舟的,但是蘇稚棠怕他日日纏著她忘乎所以。
結果沒想到和大家一起,聞鏡淵半點克製也無,仗著自己修為高,開了好幾天的結界。
聞鏡淵坐起身:“是快到秘境了。”
“所以我們得快些了。”
蘇稚棠茫然:“快些什麼?”
就見聞鏡淵拿出帕子,仔仔細細地擦著手。
蘇稚棠:“?”
房間裡又響起了破碎的嗚咽……